王永桓还奇怪呢,“我还没打呢,他怎么就惨叫着倒地了,难道我内劲外放都形成气柱了?是气柱扇的他耳光。天籁 . ⒉3TT.”
只听见这秃顶警察队长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惨叫着道:“小锅(哥)小锅(哥),别答(打)了,喔(我)服了、窝(我)负了,尼(你)感激(赶紧)走吧,喔(我)不敢检查乐(了)。”
一听对方口齿不清的服软告饶了,秉承着一贯仁慈的作风,这小子也就不再追究了。王永桓笑了笑,也就不再接着揍这秃顶警察了。
这小子低下头,用手拍了拍秃顶警察队长的大胖脸,满脸微笑着说:“同志哥,以后执法的时候文明点,注意一下素质,不要以为你穿了这一身皮就胡搞乱作的。今天是小爷我心情好,大人有大量。要不,非扒下你这身狗皮不可。”
说完,王永桓还把没有什么尘土的右手,在秃顶警察队长的上衣上反复的檫了几下,表示打你打的我手都脏了。
一扭头,王永桓潇洒的反身上了车,在收费站工作人员敬佩、感激、害怕等多种复杂的目光中,开进了高路上。
当王永桓与李店警察在收费站口争执、交手的时候,离收费站不远的面包车里,黑水门的三才剑与斧头帮的击杀堂堂主宋一剑,也在观察着这面的情况。
当他扭头往收费站走的时候,明亮的灯光把王永桓的面容映照的十分清晰。
宋一剑一看,脱口而出:“就是他,和会里情报描绘的一样,只是没看见他的那只大狗。”
三才剑一听宋一剑的话语,精神为之一振,双目精光乍现,终于等到了正主。
看见王永桓的军用吉普车已经驶入了高路,天剑张一飞直接就下了车,来到路的中间,双手一伸把道路封住。
天剑张一飞是一位年逾五十的黑髯老者,常年的修炼使其要比实际的年龄小很多,宽肩膀、阔胸膛,魁梧、结实的身躯蕴藏着无穷的劲力。
这时,吉普车已经来到天剑张一飞的身前,看着拦在车前的这一位身材雄伟、高大的武者,王永桓就知道拦截的正主出现了。
他微微的轻谓一声,左手推开车门,走下车来。
这时地剑李山、人剑李水,看见王永桓下车了,出于对其防备,也跟着下了车,站在天剑张一飞的两旁。
三个人具是魁梧、彪悍的高个大汉,如同三座粗壮的铁塔一般,耸立在王永桓的面前。
对于这三个彪形大汉,王永桓从大哥蓝山的描绘中,已然清楚的知道,这就是黑水门中有名的善于合攻之术的三才剑。
见其身着纯黑色的练功服,加上黑黑的脸庞、手上黑黑的镔铁长剑,不愧是千年大派黑水门的高手,看颜色就知道是黑什么门的。
王永桓心里腹诽的坏坏想着,但面容上,还是带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淡淡笑容。
武林中就是这么怪,即使一门心思的想置对手于死地,但应有的礼节还是要遵从的。
哪怕是时时刻刻的想杀了对方,但面对面的时候还是笑脸盈盈的,这是武者对于武者的尊敬。但一交上手,那就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无所不用其极,谁能最终杀了谁,那才叫本事。
天剑张一飞双手一抱拳,黑黑的大脸上波澜不惊的道:“这位小兄弟,幸会幸会。”
王永桓闲闲的回施一礼道:“黑水门的三才剑,早就闻听大名,黑水门中的一声雷,堂堂的玄段硬手。怎么,今天趁我大哥身上伤势未好的时候,想要切磋一下?”
面对王永桓的挪揄之言,天剑张一飞脸红都没红一下,嘴角一撇,极其平淡的道:“小兄弟,明人不说暗话,这次我们兄弟就是趁你大哥受伤的情况下,取其性命的。”
“黑水门、长白派自古以来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今天恰巧你长白派最杰出的弟子有伤在身,你说,我们黑水门能放过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么?”
“把现在的蓝山灭杀了,就等于灭杀了二十年后的地段圆满乃至天段的高手,这真是上天眷顾我们黑水门啊,哈哈哈….哈哈…”天剑张一飞说完这番话,仰头就是一阵狂笑。
对于这**裸的言语,王永桓真的感觉牙根一阵阵的酸疼,这就是真正的武林中人,而且是名门大派中有名有姓的一流硬把子。说话真Tm的直接,连点虚的都没有,直接点名主题,就是趁你伤、要你命,真是无耻的楷模、卑鄙的典范。
但是,说实话,王永桓这小子内心里还是很欣赏、也很支持,要是他站在天剑张一飞的角度上,也一定会这么干的。
王永桓的脸上带着几丝嘲讽、挪揄的笑容道:“天剑,既然你话说的这么实在,也这么无耻,作为我个人是很欣赏你的卑鄙、无耻作风,但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条件?”
天剑张一飞见王永桓讥笑他趁人伤、要人命的小人作风,虽然心里很是恼怒,但脸上还是笑意盎然的回道:“小兄弟,那就请说说你的条件。”
“既然天剑承认了这次截杀,是在知道我大哥有伤在身的基础上的。那我就代表我大哥应战,怎么样?但有个条件,拼杀地点有我来定。当然,时间就在黎明前。如何,如果三才剑不怕的话吗,咱们马上就开始。”
天剑张一飞听到王永桓要带蓝山出战,心中并没有什么意外,毕竟从新立分厂到现在,一直是面前的这小子撑局面。这也从侧面证实了乾坤一剑蓝山身受重伤的真实性。
只要把面前的这小子解决了,蓝山也必然免不了一死,所以谁来迎战根本就不是问题。但这王永桓提及决战时间、地点的时候,天剑还真怕他另定时间再战。那时天剑就处在答应不是、不答应也不是的两难境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