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听到他的话眉尖一跳,不知为何他口中的其他梦境,让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就好像一切都已不在她的掌握中,她疑惑地问道,“别的梦境?”
“嗯,我在那里看到了一个奇怪的西。uu”他在回忆之前的梦境,虽然只看到了一眼,但是脑海中还是清楚地记得所看到的那个泛着不一样灵气的鸟笼,其中似乎有人在里面,隐约着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灵气。
就好像现在萦绕在四周的这股灵气,出自树上少女之身上,所有的一切都与她有关,这些都不是巧合。
他微仰着头,视线穿过已呈现萧疏之态的树枝,不知何时起,第一天绽满枝头的花朵已然掉落了许多,稀稀疏疏穿插于树枝上,失去了起初的生机,整体树上一片临近枯萎的状态。
他可以看到花絮下的白衣,那是少女衣衫露出的衣角,轻盈飞扬虽风而起,粉白镶间影射处别样的美丽,她赤脚露于空中,如雪一般晶莹白皙的肌肤,衬得粉意更足了。
她没有现他正在打量自己挂于树枝外的脚,依旧想着他的话,疑惑地问着,“是什么?”
轻灵的嗓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感传入鵐的耳中,他听到了其中的急切,如意料般地嘴角微微上翘,他轻声道,“类似鸟笼,但是当我走近想要看得再仔细时,梦就突然醒了。”
“”瞬间,空气中陷入沉静中,她眉头微蹙心中想到了一个猜测,他口中的鸟笼让她心中一惊,“终究还是不行吗?”她在心中默默道,这些事,仅仅靠自己的力量真的就不能改变什么,四周总是有一种奇怪的力量在掌控自己。
鵐见她没有话,继续道,“等我醒的时候才现,这枚钥匙出了不一样的光芒,难道它是在暗示我什么吗?”他手中拿出藏于衣袖中羽钥,这次它身上没有出任何光芒了,冰冷如常没有一丝温度,然不像之前他醒来时那般灼热。
她视线转向了他手上的那枚羽钥,眼眸激动闪现不语的光亮,心下被一种复杂的情绪给淹没,她许久才慢慢喃喃道,“原来一切真的注定了。”
“什么注定了!”鵐听到她近乎听不见的声音,为什么她会在看到自己手上这枚羽钥时,整个人似乎都感觉不好了,声音也变得莫名的无力。
他迟疑不解,难道真的就如同他所,这些都是由他手上这枚的羽钥指引的,他进入她的梦中,以及被它带到了另一个梦中。
少女沉默思忖了许久,终于是恢复了平静的面色,沉着严肃地对着树下的人道,语气是他从未听过的凝重,“你刚才的梦不是巧合,是预梦。”她,“跟预知未来一样,但是却是借由某种附有强大灵气的介质将你带进梦中,梦到不久后即将生的事,而且是很快就会生的事,所以你看到的那个也是真实存在的。”
他口中的鸟笼确确实实是真的存在的,而且是他不久后就要遇到的场景,跟预知一样,不过这个是他的预知,并非她的。
她与他不同,看到的场景也不同,也许之后的事他不清楚,但是她却是清楚地看到了未来生的一幕,那个被禁锢的枷锁,终究还是会被打开的。
他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指着手中的钥匙,应和道,“你的是这枚钥匙吧,那么这一切都是你指引的?”他又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惑,想要看看到底是不是如他所想的那样。
没有让他等得很久,就好似少女就知道他会这么询问,眼睛未眨直接否认道,“不,不是我。”
语气是如此的坚定,鵐听闻便开怀地笑了,他心中跟明镜一般清楚。
少女耐心地一一解释道,“我过那枚钥匙上确实是有我的灵气,但是钥匙却不是我的,我不能接触它,自然我也没有能力指引你进入未来的梦境中,只能将你带到过去所做过的梦中,就好比现在。”
“果然不是你。”鵐也立即应道,嘴边的笑容弧度更甚了,眼眸中带光华流转,明亮如夜色中的繁星,似一道光照射到少女的心中,转眼的悸动慢慢在胸口处跳动,那颗沉稳的心仅仅因为他这句话跳动不已。
她捂着跳动的心口,不解地顺口问他,“你一开始就知道不是我?”
“是”他面露笑意,冷静地将他的分析清晰地道出,“如果你要指引,大可以在现在这个梦境中告诉我一切,但是你却没有。”他得不假,真的如果是她,为何还要做出另一个梦让自己进入,这反倒让他会疑惑,一旦有疑惑便想要找寻真相,所以以他的直觉,这一切都不是少女所为,更重要的是,“而且在那个梦中并没有你,所以我就想到这是其他人在暗处默默指引着我什么,似乎在其中挖了一个坑,就等着我跳进去。”
“既然你都知道,那为何还要顺从,难道就这么傻地往其中跳,明知道对自己不利还想要追寻其中的秘密。”她觉得他很傻,有些不认同地道。
“正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想要去追寻,因为我只想知道”他话语一顿,视线专注地往上看去,她感受到了他的目光,正在看自己,心中的悸动更是混乱了,随后他才薄唇轻启,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柔,,“我只想知道你是谁,哪怕是火坑,我也在所不辞。”
眼神坚定地穿过树枝落英投射至少女的身上,她满是不解,对于心中依旧跳动不安的心境不知该怎么解释,她问,“为什么,那么执着于我是谁,未曾素面的陌生人,可以没有任何关联,为什么非要追寻得不到任何的答案。”
“也许就是因为,你的身上有我想要的西。”他。
“我?”
“是的,我跟你一样,一直在渴望一样西,隐约着见到你之后,我便能够体会到那样的感觉,一种自由自在的感觉。”他出了内心的话,对着拥有同样心境的少女道。
少女眼神暗了下来,他的话就好像一把利剑深深地刺进了刚才雀跃跳动的心,浑身寒,刺心的痛已经麻木,这极端的感觉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沉寂许久,正当鵐以为少女不会开口时,树上传来了她略有落寞的语气,她失笑道,“你想太多了,自由,我从未拥有过,以前没有,未来更没有。”
他不知为何想要上前去安抚一下少女,不用看便知道她现在的神情有多失神,他心疼这样的女子,更是因为来了解,所以才能想要帮她。
“所以,我更加要帮你了,同样也当时帮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