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知两位大人可否知道,为何雅州近几年断切军粮,不给支援?”
“这......”两个驻城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兴是心知肚明,但是眼前的金牌巡按可是王冕派出的,这话怎的敢说。“小人不知!”驻城吏纷纷摇头。
刘俊自然知道这两个人心知肚明,但是自己送出的金牌是王冕赠送的,现在又是王冕军困雅州,这些驻城吏不敢多嘴也是情理之中。刘俊微微一笑,拿起茶杯吹了吹,低声道,“两个大人无需惊慌,我要是对你们不利,何必还要喊你们来我这里喝茶,又何必要为这满城百姓考虑打算。据我所知,这西洲乃至天合关军粮的发放,均是雅州内阁大臣王冕大人管辖,眼瞎却莫名其妙的断了军粮,恐怕是想要造反了吧!”
“小人惶恐,小人不知!”两个驻城吏听刘俊说出造反二字,吓得脸色苍白,急忙伏地而拜。
“两个大人这是干什么,你们于那王冕相隔万里,我自然不会怀疑你们的,难道你们就没觉出来,我在和王冕对着干吗?”刘俊放下茶杯,带着一脸似笑不笑的表情看着两个驻城吏。
“还请大人明示!”
“王冕兵围雅州,等着太古皇帝驾崩,好让他拥护的皇子登基,然后再以新王年幼干政,拿下太古政治与军事的双印。这件事,两位大人不会不知道吧!”
“这......”
“我虽然是王冕派来的巡按,但是那厮大逆不道,反天而行,人人当而诛之!”
“是是是!”
“既然话说开了,那两位大人就给我大大方方的说,我也不给你们藏着掖着,若是王冕拿下雅州,当了国相,那不出半年,必定是北上血洗凌山王的阵营,然后把你们这种边陲无用的小城全部剿灭。”
“王冕老贼兵戎天子,这件事天下早已皆知,但是皇帝未亡之前,王冕却不敢造次,那老贼一旦贸然发兵,凌山王不敌,就会申请强国外援,弄个鱼死网破。到时候王冕别说国相,恐怕整个太古大国,都会被外援踏平洗净啊!”
“之所以明白这一点,所以王冕才仅仅围了雅州,而没有对君王做任何忤逆之事,眼瞎太古皇帝病入膏肓,恐怕已不足半年光景了。只不过现在王冕的小皇子还在我的手里,我只希望等到王冕挥兵北上的时候,能凭小皇子,给我等留一些生还希望!”
“刘大人可有计策对付王冕?”
“计策没有,兵没他多,粮没他多,若是强行对战,无疑是以卵击石。”
“既然如此,刘大人为何不抓紧招兵买马,却还花钱帮助这西洲贫瘠之地的三城?”
“国以军为本,军以民为本,我和凌山王虽然是合作关系,两方相加,军队却还是远远不及王冕一半,但是我们却得人心,民心,到时候与王冕殊死一战,起码百姓,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
“战场兵戎,虽然百姓可以提供后援,但是兵力依旧是大事啊!”
刘俊笑着点点头,道“没错,这也是我这次前来西洲天合关的原因,若是能得古玉龙将军援助,南下伐王,必定事半功倍。”
“既然如此,先前我俩愚钝,我们这就回去清点人数房屋,三日后将清点清单呈上!”
“好,两位大人放心,你们也看见这青州百姓日日饱腹暖衣,等到三城合并,百姓齐聚,物资人员都好管理,而我也会一视同仁,只不过,那驻城吏一职,恐怕就没有三个了!”
“大人放心,若是能换来百姓安居乐业,驻城吏当与不当,又如何,我等情愿为农,不为他王家当鹰犬走狗!”
“好,两位大人高风亮节,刘俊佩服,我这里准备了粮食柴火,在并入之前,让百姓好好过个年关!”
“多谢刘大人,下官告辞!”
“请!”
......
“刘老板,那老者醒了,吵着要见你,我们给他喂药喂饭,滴水不进,滴米不入!”
“哦?”刘俊送走两个大人后,龙组组员急忙走进来报告,刘俊沉思了一下,这老头自己也不认识,为什么醒来就要见自己了?
“走吧!”想也想不明白,刘俊摆了摆手,跟着那名龙组组员向着老屋走去。几分钟后,还未走到房前,刘俊便听到了屋内传来的争吵声,一方刘俊熟悉,正是襄黎,而另一方,似乎就是那个老者。
龙组组员掀开门帘,刘俊渡步而入,吵得梁红脖子粗的襄黎看见刘俊进来了,瞪了那个老头一眼,急忙对着刘俊行礼,“刘老板!”
“怎么了,大吵大闹的!”刘俊笑笑。
一听刘俊问起,襄黎气更不打一处来,指着站在一边刚刚苏醒的老头怒道,“这老头不识好歹,他醒来我前来询问,他不但不给我好好说,反而恶语相向,说我一个小小的官吏,哪有资格和他说话,这,这不是狗眼看人低吗!”
刘俊哈哈大笑,抱拳对着老者道,“老先生,我军中虽有职务大小,但是却无高低贵贱,古商君有云,法者,不世袭,不庇荫,有功者封侯,无功着虽富无华,我军中没有世袭爵位,更没有无用之才,襄组长虽然官位不高,但是在青州也帮了我很多忙,老先生不谢救命之恩,反而恶语相向,岂不可笑?”
老头冷哼一声,沙哑的说道,“刘俊,好一个刘俊!”
“老先生认识我?”刘俊笑道。
老头冷哼一声,“大名鼎鼎的了州刘老板,恐怕这北洲边境,西洲全境想不认识你都难,你百人挫败里州千人部队,一夜降服定远大军,占领然州,一年之间,势力遍布了州,然州及周边大小城池,所用武器前所未见,更能做到日行千里,大名鼎鼎的刘老板,老朽不敢不认识!”
“老先生这是话中有话啊,还未请教,先生尊号?”
“老朽人称四洲卧龙,敖丕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