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对皎羽的快晋位感到不满,本想借着机会打压她的,可是她却很会做事,如此会讨瑶池母的欢心,自然成了其他人眼中钉,肉中刺。小 说.⒉3TT.皎羽心里当然知道风口浪尖的,还是低调些,可是除了请安,自己几乎是大门不出的,即便这样,依然有人不肯放过自己。
刚消停没几日,就有人密报说皎羽并非是人鸟族的公主,是冒名顶替的。此事干系重大,虽然查不到密报之人,但是瑶池母还是派人暗访人鸟族,好好的彻查一番,但是因为时间过去的太久,几乎是无迹可寻,再说族里的人都特别喜欢皎羽,皎羽乖巧懂事,善良开朗,经常帮助族里的人,深得民心,也没有人在这个时候乱嚼舌根,所以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
皎羽深居简出,对此事她根本就不知道,要不是沁芳来她的凌宇宫,说起了此事,皎羽根本都不知道外面的事。
送走了沁芳,皎羽坐在梳妆镜前,端详着自己,其实在她的心里,一直存着一个小小的疑问,她总觉得自己和皎星有些不一样,以前问起母亲,母亲只是解释说女孩子和男孩子当然有差别了,再后来问起母亲,母亲也只是笑笑。她一直是自己太无聊了,所以用心钻研功法。
今日照着镜子,弟第确实长得像父亲,可是自己好像一点都不像他们。
心里起了疑,疑心生暗鬼。夜里偷偷的跑回了族里,她想有人暗访过族里,那这事应该瞒不过父亲母亲的,便悄悄的进了自家的院子。
屋里的人还没有睡,烛火亮着,摇曳着两个熟悉的身形。
许是最近多雨,父亲的老毛病犯了。皎羽暗自想着,好想走进去再给父亲揉揉腿。
“老爷,你说这调查羽儿身世的会是什么人那?不会是羽儿得罪了谁吧!羽儿自从上了九天进了帝都,我这心就一直悬着,这孩子从小就懂事听话,心眼又好,可这九天,哎…”
“夫人不必过滤,羽儿是咱们的孩子,这是事实,任他们怎么查去。羽儿聪慧,知书达理,我们喜欢她,瑶池母也喜欢她,不会有事的。孩子大了,自然要放手的,梅花香自苦寒来,只有经历风霜,她才能真正的独立,学会保护自己。”
皎羽眼圈含着泪,父母亲身子一直不大好,弟弟又那般年幼,自己不能尽孝,还要这般猜疑,真是不该。
皎羽跪在地上,朝着那两道身影,磕了头,“父亲,母亲,你们放心,女儿会照顾好自己的,保重!”
回到凌宇宫,心里面似乎通透许多,自己就是他们的孩子,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再说那些人不也没查到什么吗?这就证明自己的身世没有问题!皎羽甩了甩云袖,朝寝殿走去,这一夜,她要好好睡一觉。
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也不知道那个密报的人又弄出了什么证据,偷偷呈给了瑶池母,一大早上,借着众人请安,瑶池母便叫皎羽跪在了地上。
“长慈,你可知欺君之罪是何罪?”瑶池母很严肃,一改往日的慈祥柔善的外表。
皎羽一愣,诚惶诚恐的答着“是死罪。”
“那你亲自告诉本后,你到底是谁?假冒人鸟族公主意欲何为?”
假冒?昨夜自己刚证实的事情,怎么才几个时辰,就生出了变数?皎羽摇着头,一定是有人栽赃,见不得自己平步青云,就在背后混淆视听,对,一定是这样的。
“快说!”瑶池母大怒,一掌拍在御案上,震出了杯盏里的清茶洒了出来。
“长慈不知,还请瑶池母明示。”
“好一个不知,本后就告诉你,有人指认你是冒名顶替了人鸟族的公主,你可有辩解?”
皎羽听的出来,瑶池母再给自己申述的机会,想来还是喜爱自己的,只是这种事,要怎么辩解,难不成叫来父亲,滴血认亲?多丢人啊。
皎羽深深叩拜,道:“长慈自认就是父母亲的女儿,相信父母亲也是这样认为的,既然有人背后危言耸听,长慈也不怕,长慈相信公道自在人心。”
“你不能证明自己的身份,可是我有办法证明你所说的是否属实,长慈,你敢一试吗?”
既然那个人都是设计好了的,不管自己答不答应,答案早就已经出现了,只不过是让自己好好的陪他演这场戏罢了,皎羽还没有蠢到被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地步。皎羽浅笑,神色并不慌张,她知道此事上,自己的气势很重要。“敢问瑶池母,可否将那个诬陷我的人走出来,与长慈当面对质。这涉及皎羽和人鸟一族的名声,于公与私都该光明正大的解决,皎羽相信,瑶池母公断,必会给所有人一个机会的。”
瑶池母面露难色,她没有料到年纪轻轻的皎羽,一直是个与世无争的丫头,竟这般牙尖嘴利,甚至敢当众挑衅自己的权威,不过这小丫头,说的也在理,自己也很想知道那个人倒底是谁?瑶池母一生自认光明磊落,对于下面的人,不偏不倚,倒是这个皎羽,她确实是多了一分喜爱,所以为了以示公允,直接说道:“本后并不知晓那个密报之人,不过,本后相信,她就在这大殿之上。为了以示公允,请那个密报的人自己走出来吧。”
良久,殿上静如空气,都不曾有人动一下,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被连累进去。
“既然自己不肯出来,那就是心虚!还何须我与她当面对质,答案已在人心。”皎羽昂着头,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望着瑶池母。
这件事就因为那个密报之人没敢走出来,便被搁浅。瑶池母也下旨,不许有人在无端生事,违令者革去仙职。
可即便如此,更没有人愿意亲近皎羽了,大家看见她就像碰到瘟疫一般,就连沁芳,也疏远了她。这些皎羽并不在意,反正进九天也不是她的心愿,只是族人受益,她责无旁贷罢了,对于其他人,喜欢自己又怎样,不喜欢又怎样,她才不在乎那,她只相信,只要自己学好了功法,今年的比武大赛上可以和那些上神们斗法,学个精髓就好了,其他的事,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她才懒得计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