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陆挽成后,宋无仲自己回到会议厅,一进门便看到几个人抱拳拜道“御使大人”
看着他们拜自己,心里可叫一个爽呀!这些天光给这些皇上皇后的拜了,终于也有人拜自己了,不过脸上没有显现出来。
宋无仲急忙过去扶起大家“各位兄弟不用多礼,我宋某以后还要仰仗大家呢!”
从陆挽成那得知金陵分会共有20个领事,再看看今天来的这几个人。一想就明白看来好多人不服自己,宋无仲心里便多了一份计划。老虎不发威,你们还当我是病猫!
几个人看着眼前这个二十出头的青年在扫视自己,脸上还挂着一丝的笑意,也不知道皇上为什么会派一个如此年轻没有任何功劳的人来当,但是从他脸上却看出一脸的笃定。
“麻烦各位兄弟给我带个话!”宋无仲走到大厅前看着墙上的龙图腾笑着说道
“堂主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几个人同声道
宋无仲转过头来看着几个人道“五日后午时,我要在这里会见全分会二十个领事。如果~”看着大家的眼,宋无仲故意停动一下说“如果超出限定嘛~~~~后果自负!”
“不过你们到是先记下名字!”宋无仲看着一脸凝重的几个,笑着说道。
几个人也不傻,连忙把自己的名字记了下来。
再看着他们呈上来的名字,看到有两个同姓的名字便好奇的道“墨文和墨武?”
“属下在!”两个人听着新御使叫自己,便充满好奇的回答道
看着两人瓷实的肌肉,二十来岁的样子略显英气。宋无仲便问道“二位领事莫非是习武教头。”
两个人听到新御使这样说,也是好奇,互相看看道“回御使大人,我兄弟二人并不擅长武技。”
这时一个一头银发有点道骨仙风的老头上前道“御使大人有所不知墨文和墨武兄弟是墨家传人,其父早在皇上还是秦王时就加入御林会了。”
什么?我擦墨家传人?幸亏没有董仲舒: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宋无仲一时忘情的笑了起来,不小心笑出声来再看看老头和众人可是一脸的懵逼。
宋无仲可是历史专业的当然知道墨家创始人墨翟擅长机关术,有记载:墨子为木鸠,三年而成,一日而败。
用阿姆斯特朗的话说是:它对于墨子来说只是小小的一飞,可是对于中国古代来说确是一大步,中国古代好多器物都领先世界几个世纪。
墨家还注重匠人精神,注重刻度,有名的便是连弩车,转射车藉车等。
宋无仲当然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便笑着说道“各位我今天家中今天有喜事,所以不免有些高兴。”
几个人互相看看将信将疑的道“贺喜御使大人”
宋无仲也老脸一红的抱抱拳。
又对老头说“这位领事尊姓?”
“尊姓不敢,小老二司马仲文”老头捋着胡子说道。
“司马仲文先生和墨文墨武留一下!其他人先回去把!”宋无仲对着众人说道。
而后又问他们三个各擅长什么,当然也得到了如愿以偿的答案。
墨文擅长木工机关,墨武擅长冶工石器。
而意外的是,司马仲文对黄老玄术和纵横学颇有研究。
宋无仲的兴奋让他们几个感觉摸不着头脑,也不知这位新堂主家里有什么喜事这么高兴。
于时宋无仲让他们找来纸笔,可就是拿起毛笔时才想起自己不会用毛笔。再看看着一脸专注的三人,尴尬的笑了笑。
只见司马仲文上前笑着道“御使现在是吃饭时间,不如吃了饭再忙吧!”
宋无仲笑着拍了拍司马仲文的肩,心里暗笑道:知我者!司马仲文也!很会找台阶,我喜欢。
司马仲文也看着宋无仲笑着说“堂主,走!去吃饭!”
吃了一半宋无仲便说饱了,自己去转转。本来墨文和墨武想要跟出来,后来被司马仲文给拦了下来。
不得不佩服司马文仲的观察力。
只见宋无仲来到后厨找师傅要了一节木炭,用刀把头削尖便走了。
后厨师傅看着宋无仲离去的背影,心中那叫一个感动呀!这新御使可这是关心下属,连木炭都要亲自试一下。
当三人吃完饭来到会议厅后,只见新堂主正在专心的拿着一根木炭在纸上画着。于时都好奇的上前看到,这一看三个人都吃惊的张大了嘴。
只见纸上画着一个高大伟岸的男子,可真是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另一张纸上画着是一个奇怪的东西,好像是一个锅具,但又不像。
墨武一脸佩服地说道“御使大人的画技十分独特,画意又十分高超,墨武十分佩服。”
司马仲文也一脸认真着端详桌子上的画道“御使大人这画技的确十分独特,小老二游历大江南北也有些年了,的确没见过!”
宋无仲心里暗笑到:这画法你看到过才奇怪呢,素描写实可是来自西方,也佩服自己几年的素描功底,没想到在这能用到。
于时无耻的说道“这是我创造的技法,画的意境虽然低了,但是对于机械构造,建造器物却是所帮助。”
对着司马仲文可不敢说是自己家乡的,晴公主好骗,这老狐狸可不是那么好骗,不得已说自己创造的。
三人顿时对宋无仲又是一脸的佩服。
于时宋无仲又画了一个大锅,不过上面还有一层装置。他们一脸的懵逼的问宋无仲什么时,宋无仲也卖起了关子,说是等造好好就知道了。
于时便免费的用起了三人,安排墨文墨武按着自己图纸去打造。又让司马文仲去准备五天后的事宜。自己便当起了真真的御使大人。
华灯升起时才来到宫中,累了一天便径直回到自己屋里。走到屋内一看,一个身着白色男子服饰的女子坐在桌子旁,修身的服饰把该凸该瘦的地方都勾勒的淋漓尽致,只是月光下她冰冷的脸,以及摆在桌子上的剑,却让宋无仲勾不起一丝的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