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雷与妖风互相消磨损耗着,到了最后两者同时消失不见。
之后的道道天雷不断的劈下,天雷越来越细,但是颜色却越来越浓,到了三十道的时候,更是近乎纯黑色的。
虽然红衣五通神最后变回原形,也就是一只高有十余米的蛤蟆,头上的高冠更是放出了阵阵的妖风抵御天雷,但是他只坚持了三十三道天雷,之后就被劈的皮肉不存,连元神也灰飞烟灭。
他的金丹也被天雷击碎,但是以金丹的坚硬程度,天雷竟是只能劈成碎块,不能劈成灰烬。
他的金丹四分五裂,化成的流光四下散落,其中的两块正落在山下,也就是我现在站的地方,我的旁边还有条河,没过多久,一只半个胳膊大的蛤蟆从水中跳了出来,这蛤蟆肚皮上也有两条红色的印记,他冲着山峰的方向呱呱叫了几声,那声音听着颇为伤痛,然后他就把碎片叼在了嘴里,转身头也不回的跳入水中。
之后我的一缕神念就回到了我的身体,经过了之前天雷威视的一通洗礼,我的元神竟然进步许多,估计下一步就可以试着突破阴神了。
我看着手里的碎片发了一会愣,都是好宝贝,就是我还不会使用,金丹碎片其中蕴含着不少法力以及五通神的修行感悟,但是金丹碎片上还残留着天雷的雷火气息,我的真气根本不敢靠近,否则万一引动了其中残留的天雷,我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又是一个看得见,吃不着的东西,不过我也想出个阴招,要是再碰上不可力敌的邪物,我就把一缕真气传入这金丹碎片中,故意引动天雷的雷火之气,然后当做暗器甩出去,直接炸他丫的。
除了这一,我还可以神念进入碎片,用天雷的威势打磨我的元神,加快我元神的修炼速度,争取早日成就阴神,好早日知道龟甲的秘密。
至于避水珠,这东西历来除了避水之外好像没听有别的用途,不过总归是件宝贝,单从珠宝的角度来讲就能值不少钱,要是我哪天真的揭不开锅了,卖了它我就又是一条好汉。
刚下山的时候我勉勉强强算是一个道长,是个下品,老莫的,我可不这么认为,但是现在我已经快要接近中品了,要不历练进步快呢,我算是感受到了,就是不知道别人是不是和我一样,实在是太惨了。
第二天几个学生就把钱送来了,我赚的是卖命钱,当然好意思下手拿钱,不但这样,我还忽悠着这几个人在我这买了不少的‘开光法器’。
他们还想问我道号来着,因为出家的道人不都得有个道号么,开玩笑,那我能告诉他们,于是我很坚决的拒绝了他们。
过了没两天,强子给我打电话了,在电话里我听他他舅舅雷老板这次没听过去,进去了,因为雷老板没孩子,所以现在强子成了公司老总,现在走在外面,人家都得叫他一声裴总,对了,这货姓裴,叫裴强,嗯,赔钱,裴强,估计这货得把公司赔个底掉。
这次养伤期间又得和前两次一样,天天喝苦了吧唧的中药汤子,连酒也不能喝。
那位了,你一个道家中人,还没有灵丹妙药么?还真就没有,自从天杀的刘伯温斩龙之后,天地灵物那是越来越少,我又生的晚了些,前人能给我留下什么,除了一堆丹方,而我只能看着丹方眼馋。
就像这次,要是我有正经的黄芽丹吃,不出一周我的伤就能好,可现在呢,中药汤子难喝不,还得一个多月才能好利索。
养伤期间,不能喝酒,我不算是个酒鬼,只是去了酒吧,一个大男人总不能饮料喝吧?我可不想让别人误会什么。
于是乎酒吧也不能去了,只能每天在家里听免费的音乐,那种酸爽,还是不提了。
就这么过了一周多的时间,一天早上,我刚拎着豆浆油条往回走,刚走到楼下,我的手机就响了。
我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我二姑,一看是她的电话,我就连忙接了起来。
我刚要话,那面我二姑就先话了,“陌陌,赶紧来医院一趟,你姑父要不行了,你赶紧过来吧。”
我一听这话,当时就懵了,于是问清楚了哪家医院还有病房之后,赶忙打车赶了过去。
还真巧,二姑夫住的这家医院和上次老杨头住的是一家,也算是轻车熟路。
进了病房一看,我二姑夫正躺在病床上,头上裹着纱布,一条腿上还打着石膏,而我二姑正坐在一边抹眼泪呢。
“二姑,我姑父这是怎么了?”我二姑夫是开公交的,他开车很稳,二十来年的驾龄从没出过问题。
于是我二姑抹着眼泪把事情的经过跟我讲了一遍,果然,我姑父并不是出了车祸,相反,我二姑夫变成现在这样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二姑夫是竟然是自己从家里阳台上跳下去的,是自杀,不过他命好,没摔死,只是断了一条腿。
但是这也不太可能啊,据我所知我二姑夫是个乐天派,为人仗义,有些江湖气,虽然和我二姑总吵架,但是都是过后就忘,也不能是因为孩子,我姐进了师范学院,明年就能毕业了,他也不炒股,按这样一个人,完全没有理由自杀啊。
听我二姑讲,我二姑夫昨天并没有上班开车,他休息,听是二姑夫的妹妹家有什么事儿,就把我二姑夫找过去了。
二姑夫整整一天没回来,直到晚上十多才回到家,回到家之后,表情特别木然,二姑和他话他也不搭理,饭也没吃,澡也没洗就一头倒在了床上,我二姑一位他这一天帮人干活可能太累了,也没多想就躺下睡觉了。
到了夜里十二多,我二姑听见阳台上有响动,于是起来查看,一看可不得了了,我二姑夫正半个身子探出窗外,准备往下跳呢。
于是我二姑急急忙忙的跑到阳台上想拽住二姑夫,但是还是晚了一步,我二姑夫径直跳了下去,索性楼层不高,二姑夫只是断了条腿,没有生命危险。
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我二姑夫跳楼之后就晕过去了,直到现在也没醒。
我姐正在从在学校那边往这赶,估计一会就能到了。
也算是我的职业病,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是不是有邪祟作祟,但是我站在二姑夫的病床前看了半天,什么毛病都没看出来,他的身上没有一阴气鬼气,要硬的话,就是阳气弱了些,不过他受了这么中的伤,阳气弱了些也属正常现象。
既然什么都没看出来,我也不好乱些什么,尽管我还是隐隐的感觉此事有些不同寻常。
我坐在一边陪着我二姑,过了一会,病房门一开,一个年轻女生走了进来。
这是我姐,名叫孙婷婷,将近一米八的大个,看着比我高半头,毫不犹豫的,肯定算是个校花级别的人物。
自己老爹到现在都昏迷未醒,孙婷婷哪还有闲心和我话,但是她的一番关心全然无用,我二姑夫依旧没醒过来。
我在病房中陪了大半天,见二姑夫依旧没有好转的迹象于是就向我二姑还有我姐告辞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狗窝,此时已经将近六了,天色也微微的暗了下来。
楼下劲爆的音乐又开始响起,我的脑袋瓜子让这音乐吵得一蹦一蹦的生疼,就在这时候,我的手机又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