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已经有人在等着我们了,当然不可能是事主,是个挺漂亮的年轻女人,应当是老板秘书之类的。
我和边炮跟着这个女人走进了这栋大楼,楼道间以简约为主,拐角的地方摆放着盆栽,这种室内风水饰品的摆放我也不太明白,相生相克的道理我也懂,只是室内风水与室外风水的世界观便不同,一个是从大处着眼,以天地为基准,另一个则是从处上着手,两者之间虽然原理相同,但是之后的处理上不同之处很多。
我的青乌风水堪舆之术相当的一般,在这里走着我能感觉到很舒服,有一种清风吹在身上的感觉,当然与空调没什么关系。
从我擅长的角度来看,就是一路走来,这办公楼里一邪气都没有,相当的干净,绝不是什么都市办公室怪谈发生的地方。
至少这栋公司大楼是没有问题的,而且比一般的地方风水要好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老边帮着弄的。
女白领领着我们到了八楼的会议室中,女人示意我和边炮进去。
我也没客气,直接走在前面进了会议室,边炮在后面跟着。
我找了个座位和边炮坐下之后环顾四周,打量别人,别人也在打量我。
会议室里已经有几个人了,最后面靠着门边坐着一个高个子的中年人,满脸的大胡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腿脚不好还是什么原因,座椅旁边立着一条拐杖。
再往前是一个道士打扮的男子,因为坐着也看不清身高,低着头不停的摆弄手中的罗盘。
还有一个中年女子,道姑打扮,身边还跟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中年女子长得一般,不过这个姑娘倒是长得很漂亮。
屋子里就这么几个人,但是谁也没有话,只是互相打量着,做自己的事儿。
我没啥事可做,不像那个一直低着头的道士可以看罗盘,也不想像最后的大胡子一样趴桌子睡觉,于是只能掏出手机脸上ifi玩游戏。
边炮正死丁丁的看着人家姑娘,估计一会哈喇子都能淌下来,把那个漂亮姑娘看的脸都红了。
漂亮姑娘身边的中年道姑则是狠狠的盯着边炮,估计是想把这个登徒子的狗眼抠出来当泡儿踩,然而边炮视而不见。
就在这股诡异的气氛中,我们等了二十分钟会议室的大门才打开,我本以为来的应当是事主了,没想到进来的是一个神父,洋人,哪国的看不出来,一头金色卷发,看起来有像老莫,蓝色的眼珠子,手里拿着厚皮书,脖子上挂着十字架。
一看到进来的是洋人,我们的脸色都难看起来,我们之间也是相互不认识的,不过总归都是华夏人,但是这洋和尚可就不是了,分明是来翘饭碗的,就好像一个华夏老道跑到美利坚或者英国给人家看风水一样。
边炮也不盯着美女看了,反而瞪着这个洋和尚。
洋和尚经受着我们几个人的目光攻击,但是面不改色,径直找了个位置坐下,然后就是淡定的看着手中的圣经。
这气氛比之前更诡异,而且还有尴尬,又过了几分钟,会议室的大门打开了,这次进来的是公司的员工,在后面还跟着一个老头。
这老头穿着一身的西装,看起来相当的正式。
老头做到了主位上,刚一坐下,旁边就有人给他递过来了茶杯。
喝了一口水之后,老头话了。
“各位都是我请来的,彼此之间可能并不认识,我先给大家做个介绍。”
“我就是这家公司的老板,薛定。”
着他一指坐在最后面的大胡子,“这是八仙派的铁拐仙马列。”
大胡子站在来冲着四下里一抱拳,没什么就坐回去了,看起来是个沉默寡言的人。
“这是三清山止虚观王逢九道长。”老头一指刚才一直盯着罗盘的道。
“各位同道好。”王逢九道长站起来打了个稽首,然后坐了回去,这位道长挺像个秀才的,带着老气的黑框眼镜。
“这二位来自峨眉,静玥道长和她的徒弟张琼。”
老道姑领着徒弟站起来打了个稽首,另外还瞪了边炮和洋和尚一眼。
“这两位是如家道长还有扎纸门的边炮。”
一听人家介绍我们,我和边炮站起来也打了个招呼。
最后薛定介绍起了那个洋和尚,“这是我从教堂请出来的阿谢尔神父,这位神父正好在中国,所以就一起来了。”
这为神父站起来鞠了个躬,然而并没有人理他。
薛定看了也不以为意,事实上这个神父也不是他请过来的,而是另一个股东请来的,因为公司在发展的前期引入了外国财团的资金,所以薛定也不好拒绝。
“我们一共拿出来了八百八十八万,当作烦请各位高人出山的谢礼,只要能平安解决了这次的事儿,你们怎么分都行。”薛定呵呵一笑道。
唉我去,果然档次不一样了啊,我心里一喜,修为到了一定程度之后,还需要药物的补充,这些名贵的药材贵的要死要死的,除非我去抢劫,否则绝对是买不起的,所以最近我的修为已经没什么太大的长进了。
这还真是个好机会,反正也不一定会比前面几次更加的危险。
我正想着票子的时候,薛定又话了:“各位来之前应当都知道一些关于这次找大家来的原因了,现在又出了一个最新的情况,我们在警方的封锁线之外留了两个看着东西的人,今天早上发现这两个人也都消失了,再具体的情况就得等到了建筑工地再看了。”
众人都了头,又有人给我们发了这次事件所在建筑工地附近的地形图,失踪人员的资料等等。
到了中午,薛定又请大家吃了一顿中午饭,到了下午,大家才登上去往建筑工地的车子。
“莫爷你这能是怎么回事?”边炮和我闲聊着。
“我也不知道,不过应当是有邪道妖人抓人炼制邪物了吧?”我也挺纳闷,丢的这些人几乎没什么共同,有男有女,男的是工人,女的是做饭的,生肖属性属什么的都有,完全没有侧重。
生辰八字也是这样,没有什么共同,想什么全阳、全阴命格之类的完全没有。
“看起来不管是谁干的,这个人就是想害人,完全没有目标,就是随机的,估计是远阳得罪什么人了吧,人没了,工程肯定按时完工不了,到时候这块地就得让政斧收回去,远阳的声誉,资产,都会受到严重的打击。”根据仅有的资料,我也只能看出这么多了。
“是啊,薛叔这些年风风雨雨的,有时候下手确实很了一些,商场如战场,确实得罪了不少的人,真不好是不是有人报复他。”边炮头,显然认可了我的想法。
“莫爷我就看着那个洋鬼子不是好东西,你到时候咱们给他下个绊子之类的行不?”
...边炮这子,看着浓眉大眼的,没想到也是个蔫坏的家伙,不过我喜欢,正好我看着那个洋鬼子也相当的讨厌,于是我和边炮讨论了一道,想了个办法要磕碜一下这个洋鬼子。
开车的也是个老司机,两个时的路程一个多时就到了。
等我下车之后,一看就愣住了,我意识到可能我的判断出问题了,也许这块地皮本身就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