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别的地方,门里什么样,我想看就能看见,可是在这里,道术不能用,我们一下就没办法了,张琼养的鬼在这也不能用,龙气所在,不管龙气衰弱异变成什么样子,岂容鬼在这跳哒,所以张琼样的鬼根本就不敢在这里现身。
我们在炸毁的门前休息了一阵子,鬼子也没有过来偷袭,本来我们还准备给这帮鬼子一颜色看看的,结果人家没上当。
鬼子一直不来,我们也不能一直在这里等下去,于是我们就进了门内。
这里就空旷了许多,完全就是一座大厅,空旷无比,四周的墙壁上还插着灯盏,只是灯油早已燃尽。
沿着大厅往前走,走了几分钟之后我们竟然发现前面出现了一条河,我们在岸边,河面上还有三座桥。
刚才的青铜饕餮除了规格不符合之外并没有什么异常,墓中有镇物更是理所当然,但是现在就不是了。
龙脉附近有水是正常的,龙行有雨虎行有风,龙脉虽然不是真龙,但是也有着真龙的气息,再有山有水才称得上是人杰地灵,这样的地方才能养的出龙脉。
但是龙藏地之中就不能出现水了,因为统治者斩龙脉的原因就是想让这片土地上的龙气彻底消失,而水汽能让龙脉得到滋养,所以即便龙脉附近有暗河,那也得截断了水流,而不是在水面上造桥。
除非这里本来就不是为了散去龙脉之气的,相反是为了聚拢龙脉之气。
这个道理大家都明白,郑胖子给我们看的资料上就有关于龙藏地的介绍。
我们已经到了这里,不管这里有什么秘密我们都得继续向前,龙脉之气我们可以不动,但是来到这里的鬼子必须全都抓住。
河面上的三座桥看着都差不多,不仔细看的话简直是一模一样的,除了桥面上的云纹不同之外别无差别。
但是这里的东西肯定不是随便上的,古墓里的机关众多,做不好选择的话就只有死路一条。
“老王,过来看看我们走哪座桥?”既然不能后退,那就只有前进了。
王逢九站在水边不停的掐算着,嘴里还嘟嘟囔囔的。
‘也不知道王逢九算的准不准。’我合计着,毕竟把命交到别人的手上还是有不放心。
算了许久之后,王逢九颓然的走了回来,“对不起郑局,我算不出来。”
“什么玩意儿?你没算出来?万蝶谷的逆乱天星阵你都算出来了生门,怎么三座桥你都算不出来。”
面对郑胖子的质疑,王逢九只能苦笑一声:“当年万蝶谷我也是蒙的,不过是运气好,蒙准了,再这地方实在没法算,一特都没有。”
看王逢九这样,郑胖子也没词了,专业人士都不知道,整不明白,他也没辙了。
“三条大路走中央,就走中间的了。”郑胖子想了想,咬紧了牙关道。
“别,郑局长,我看离着龙气所在也不远了,咱们没必要赌命,还是我来试试吧。”边炮走上前道。
“没错,边炮出三个纸人里面再加上张琼姑娘的鬼,然后我再燃三盏命灯,这样看着就像活人了,看着与真人无疑,无论有什么机关探测都是真人走上了桥。”马列道。
“我的鬼生前都是可怜人,不能让他在这魂飞魄散,我用命符替一下鬼,应当没问题。”
“这倒不错,赶紧开始吧。”郑胖子头。
边炮甩出三个纸人,“天地无极,万物有极,极之所在,金石为开。”
三个之人刹那间长大,变成寻常人的身高。
张琼从口袋中拿出三张黄色的符咒,把符咒分别贴在了纸人的眉心位置。
纸人顿时变得灵活了许多,看着比原来多了一种叫做生机的东西。
“上经碧落,下寻九幽,魂归灵体,灯明人生。”马列念着口诀,在三个纸人身上来去。
他这一套完,已经两分钟之后了,边炮前面的纸人竟然焕发出了勃勃的生机,纸人脸上的五官也变得灵动起来,如果我闭上眼睛,在我的感知中这三个纸人并是不死物,反而是三个大活人。
虽然只有短短的两分钟,但是边炮和马列的额头上都冒出了汗珠,尤其是马列,给纸人完命灯之后,整个人就倒在了地上,看来这种秘术即使是在外面也不是随便用的。
在这里打坐恢复功力是没用的,郑胖子让人把马列搀扶到一边坐下。
“命灯只能亮十分钟,边兄弟一定要撑住啊。”
边炮闻言赶紧御使三个纸人分别往三座桥上走。
几个纸人并驾齐驱的走在桥上,很快就走到了桥中央。
此时边炮突然像是中邪了一样,浑身颤动不止,三个纸人也停止了行动。
左右两座桥上的纸人瞬间回到了原形,变成了纸片子悠悠的飘落在桥面上,原本贴在纸人眉心的命符无火自燃,烧成了灰烬。
中间那座桥上的纸人多往前走了一步,随即也变回了纸片子。
边炮看起来收到了莫大的痛苦,但是我们也不知道怎么能帮上边炮的忙,就在我们干着急的时候,边炮猛然间睁开了眼睛,张开嘴哇的一声吐了一大口血。
九宫和我连忙把边炮扶到一边,九宫在边炮的背后给他推宫过血,边炮又连着吐了两口血才能开口话。
“走中间的,两边的桥上都有危险。”通过边炮断断续续的叙述中,我们才得知了刚才的情况。
虽然吸力到了这里,变得更加的大了,但是边炮全身的真气支撑纸人行走几分钟还是很容易的,虽然吸力给边炮驱动纸人带来了很大的苦难,但是纸人还是稳稳的同时前进着。
刚上桥的时候一切正常,直到走到桥中间,此时在边炮的感知中,左右两座桥面上突然出现了一条翻腾的黑龙,黑龙张牙舞爪冲着纸人扑了过去,黑龙身上的威势一下子压碎了两个纸人身上的命符,边炮的神念经不住黑龙的威势,被黑龙的气息所摄,受了内伤,于是中间那座桥上的纸人也维持不住,变回了原形。
我看着边炮有些犯愁,边炮的伤势十分严重,很显然他不能跟着我们继续往下走了,想要自己走回去也十分的困难,但是也不能把他留在这里吧。
“你们两个,抬着边炮行动。”郑胖子冲着手下仅剩的两个调查员道。
只见一个调查员二话不从身后的背包中抽出两根金属棒,伸手一抻就变成了一米长的棍子,两根棍子对接,变成了一根长棍。
另一个调查员背包里也是这些,两条长棍加上一块帆布就成了担架,他们把边炮放在担架上抬了起来。
这两个人的身体素质绝对够强,抬着边炮这么沉的人,竟然毫不费力。
“我就走中间的吧,看来还是我算的准。”郑胖子又开始脑抽犯贱了。
我们走在中间的桥上,就这么一步一步的过了桥,结果什么都没发生。
前面的墓道变得更加的宽阔,应当就是墓室了,这个墓室简直像是一个大广场一般,而且墓室中没有想象中的棺椁,反而不知何人建了一座庙宇。
这院子占地不,整个墓室基本都被这座庙宇占了。
我们都知道这就是此行的终了,如果鬼子也通过了刚才的三座桥的话,这里就是最终的战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