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只妖怪像是仇人一样互相看不过眼,但是他们的配合却是相当的默契。
红袖娘放出了一张红色的巨网,网上阵阵红雾弥漫,我的玄天雷纹剑砍到了巨网上面,雷霆之力不停的与巨网上的妖力对攻,引得一阵阵爆炸的轰鸣声响起。
“这是我的红袖帐,沾到了我的宝贝上的东西别想逃脱。”红袖娘完,我才发现想把玄天雷问剑撤回来已经晚了,从这红袖帐上传过来的吸力让我的法剑牢牢的吸在了上面,一时之间没有办法撤回来。
所以我这一剑斩出去反倒被红袖娘缠住了,变成了我们两个人的比拼,我的真气与红袖娘的妖气相比差了不少,但是雷霆之力对上妖气还有相当大的加成,于是短时间内我们是分不出胜负了。
佘峰一见我的法剑被红袖帐吸住,一时之间不能动弹,马上一摇尾巴,向着边家的大门抽了过来。
蛇精的尾巴冒着青光,场上不断飞舞的白纸钱全都向着佘峰的蛇尾砍了过去,奈何纸钱的锋利度有限,虽然数量多,但是完全阻止不了佘峰,纸钱打在他的尾巴上,连他的蛇皮都砍不破就被纷纷弹开,变回正常的纸钱落在地上。
佘峰的蛇头冲着我们做了一个很人性化的嘲讽以及不屑的表情,蛇尾继续向着大门抽了过来。
我掏出金丹碎片,想故技重施,再炸他们一下,手腕子没想到却被老边抓住了:“别着急,让你看看边家镇宅法阵的威力。”
听老边这么,我也不着急了,把金丹碎片又揣回了怀里,时迟那时快,佘峰的蛇尾巴已经重重的抽在了边家的大门上。
带着幻影的青色蛇尾撞在了大门之上,按照常理,木制的大门断然无法承受这股巨力,只会立即碎裂。
但是事实却是边家的大门微微一晃,然后就不动了,而且佘峰的尾巴也被牢牢的吸在了边家的大门上,只见蛇尾与大门接触的地方不断有黑气冒出,佘峰的蛇尾竟然快速的苍白起来,很显然,佘峰的血气正以极快的速度被边家的大门吸走。
佘峰马上试图移开尾巴,但是他的尾巴却被大门牢牢地吸住,怎么也挣脱不了,这时从旁边伸出一只大螯,‘咔嚓’一声剪断了佘峰的尾巴。
一股蛇血窜起来好几米高,佘峰顿时围成了一个团,躲在原地不停的打嘚瑟。
出手的是那只蝎子精,看上去是几个妖怪里面不太爱话的,被剪断的蛇尾依旧牢牢的被吸在门上,直到血气彻底干涸,这才掉落到地面上,只见灰白色的蛇尾落在地面上马上变成了枯骨。
有了佘峰这个倒霉的反面教材,蝎子精只要不是傻透腔了就不会接着往门上撞。
事实上果然如此,蝎子精一挥前螯,所有的毒虫顿时扑到了老边家的外墙上,并且不断的抓挠着。
蝎子精也没闲着,他的倒勾不断的往外墙上扎,很快被扎到的地方就变成了沙土,虽然老边家的外墙也有防备,土黄色的光芒出现在了外墙上,普通的毒虫像是喝醉酒了一样从墙上摔了下去,蹬几下腿儿就不动了,但是对蝎子精用处并不大。
我和红袖娘还在互相拼着真气之中,此时已经进入白热化之中,即将分出胜负,也抽不出手来帮忙。
边炮手持着丧门棍跳了出去,我以前还纳闷边炮怎么会有个凶人的外号,现在算是明白了。
边炮跳到外面一声嚎叫,身体凭空高处三尺有余,显得和门神一样,他把紧身背心一扯,上半身练得比健美先生都壮就不用提了,主要是他的前胸后背全是纹身,还都是能勾动神秘力量加深的那种。
边炮竟然就这么和一辆车般大的蝎子精打在了一起,两者之间螯来棍往,还有蝎子精时不时用倒勾偷袭边炮,边炮的身体像是铜打铁铸的一般,不管蟾沙还是毒蛇的噬咬,似乎完全对边炮不起作用。
“哈哈,他可不是百毒不侵,铜金刚铁罗汉,你看大堂后面就知道了。”见到我诧异的眼神,老边一边用纸钱斩杀毒虫,一边给我解释道。
我忙里偷闲,回头一看,好家伙,大厅后面站着的一排纸人,现在有的浑身发绿,有的发黑,还有的干脆化成了尘土,完好站着的没几个了。
“这是纸人替身,他们都废了边炮就得撤回来了,只是这法子需要年轻力壮的,老头子血气枯败,是用不了喽。”
这时候我和红袖娘的比拼也算是结束了,因为雷霆极为克制妖气,所以即使她的妖气比我强的不少,也拿我没什么办法,最后眼见得拿不下我的法剑,最后只得收回自己的法宝红袖帐,我的真气也马上就告罄了,于是连忙也收回了自己的玄天雷纹剑。
红袖娘的妖气和我对拼,基本上没剩下多少,不过人家就算不用妖气,就这么直接打过来,我也不是对手,边炮正和蝎子精对拼中,虽然现在边炮势不可挡,把蝎子精的大螯都打断了一个,但是大厅后的纸人完好的就剩下两三个了。
现在对方残了一个,蛇精佘峰一直再替别人趟雷,他是倒下最快的,因为尾巴都没了,也就没了战斗力,红袖娘现在算是半个,还有一拼之力。
所以这仗还有得打,边炮又坚持了一会儿,拼着自己的命不要了,一丧门棍怼进了蝎子精的眼珠子里。
蝎子精剩下的眼睛顿时红了,张牙舞爪的在边炮身上一顿抓挠,可惜边炮并没受伤,反而借了这个空子跳出圈外,找机会蹦回了屋子。
院子上面也有阵法,阵法老边控制着,只要是外人跳进来,一道天雷就会把这个入侵者劈出去。
此时大厅后面的纸人已经全部报废了,连一个完整的都没有,边炮一跳回来就倒在了地上,像是抽风一样浑身抖个不停,还出了一身的汗。
“没事,就让他在那躺一会吧,消耗太大,休息一阵子就好了。”老边看了一眼儿子,淡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