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要不是五毒教,他们不会有我们边家的法阵进入方法。”老边一皱眉,显然还是对自家的防御挺有信心。
“额,实话,我们也没有进来的方法,不过跟着九宫走就进来了。”
我一拍大腿,罗秉申这人也忒耿直了,这让老边这张脸往哪放,果然老边这张老脸都红了,要不是还处在危险之中,估计就得把罗秉申轰出去。
“对了,九宫先生你是怎么发现我边家法阵中的生门的?”场面尴尬良久,最后还是老边经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九宫显然没有话的兴趣,作为一个沉默比金子都重的男人,九宫直接就做给老边和我们看了。
只见九宫掐了一个法诀,眉头中间竟然冒起了白光,白光渐渐收敛之后九宫的眉心竟然都出来一道白光凝聚成的竖纹,和之前我在龙藏地里见过的一模一样,只是没了浑身的披挂和三尖两刃刀。
边炮在龙藏地中没进大殿就倒了,虽然我和他过九宫变成了二郎神,但是绝对没有亲眼见过震撼。
这还没完,九宫眉心的竖纹突然放出一片银光,然后面向老边家的外墙,只见老边家外墙像是透明的一样,墙里的法阵全都显现了出来。
“这是光吧?”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本来以为九宫战斗力爆棚也就算了,没想到还有这种功能,和透视眼一样。
“怪不得...”老边也被震得不轻,没想到这不声不语的年轻人这么生猛。
“所以你能确定那伙妖怪就不是凭着这种方法进来的。”罗秉申这么一,老边反倒没词儿了。
“那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抓住那几只妖怪,毕竟他们在我辖区的城市城市里,怎么样都是一种隐患。”罗秉申很快做了决定,怎么也得把这几个妖怪抓到。
“而且昨天他们已经犯下血案了,一定得抓住他们震慑那些蠢蠢欲动的人。”
话是这么,但是上哪抓那些妖怪还是个难题,毕竟羊城实在太大了,根本排查不过来,而且也没办法找,线索全都断了,除了一地的死虫子之外什么都没留下,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往哪个方向跑了。
“对了,蛇妖的一截尾骨,也许可以根据气息找到蛇妖的方位。”老边从旁边拿过来一截惨白的骨骼,这是昨天晚上蛇妖的那截尾巴,尾巴里的血气全都被大门吸走了,落地之后,蛇皮也碎成粉末了,只剩下了坚硬的骨骼,今天早上让老边捡回来了。
“我们寻人定位不怎么准,龙虎山的高足一定有更好的办法。”这不是寻人,是寻妖,老边也没有把握,于是就把这个重任推倒了罗秉申的身上。
“我试试看吧,可真不一定有把握。”毕竟是开了灵智,成了精的妖怪,不是那么好找的,隔断了自己的气息完全有可能,所以罗秉申也不敢把话满。
正着话呢,老边家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这让老边很是郁闷,自己以为挺不错的看家阵法,竟然接二连三的让人突破,而且自己一消息都没得到,这明什么,现在门外的也是发现了生门的,自己走进来的,不是硬闯的。
老边这脸今天接二连三的丢,现在也不当回事儿了,反正已经掉地上又让人踩了好几脚了。
不一会,老边从外面迎进来一个道士还有个普通衣装的年轻人,一个中年人,看着和卧床的那个长得特别像,还有个干瘦干瘦的个子,一双眼睛精光四射的,看着特别精神。
“这是茅山一风子,这位是一灵子的徒弟。”老边把这二位介绍给了我们。
但是这二位现在没这个心思跟我们详谈,先去看了自己的兄弟和师父。
一灵子现在还躺着呢,依旧没醒过来。
一风子坐在床边给自己的大哥诊了诊脉,又翻了翻眼皮:“这是五仙涎散,我们也没有解药,还得请药王门的药师葛青青出手救治,事不宜迟,我们先把人送去药王门,然后就回来与伤我大哥的贼人不死不休。”
我们谁也没有解毒的办法,还不如让他们去医治出场就是龙套的一灵子。
也没多做寒暄,这两个人背着一灵子就走了,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啊,药王门离此不远,只是人家有规矩,就是不出诊,再近都得上门求医,所以只能把人送过去医治了。
因为离着不远,估计这两个人晚上也就能回来了,老边不把一灵子送医,一是因为实在危险,而是路上出了事情担不起责任。
作法寻妖也得等晚上,于是我们相约晚上边家集合,罗秉申下了飞机连家都没回,正好能回家歇一会,也能做个准备。
我没离开边家,一来一去的我嫌麻烦,正当我玩儿游戏的时候,一只黄纸叠的纸鹤飞到了老边家的床边。
我急忙叫老边过来,这是道家传讯的手段之一,看纸鹤上面的法印,应当是茅山的传讯无疑。
老边跑过来拿起纸鹤一看脸色就变了:“不好,药王门被围攻了,茅山的还有药王门的全被堵在门中杀不出来了。”
“快给罗秉申打电话,赶紧去药王门救人。”老边也着急了,过了一户,罗秉申领着人赶到了,大家汇合了之后就开车直奔佛山。
药王门地处佛山,离着羊城不远,让我奇怪的不是这一,而是如果还是昨天的毒虫围攻我们,药王门一阵药香就能驱散毒虫,不应当陷入被围的困境。
罗秉申已经联系了当地的警察,还有一个调查员老家是佛山的,正在休假,于是罗秉申就让他们先赶过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没想到的死赶过去的警察还有那个调查员全都没了联系,一下子联系就断了,也没弄明白到底是什么人,或者是什么东西袭击了药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