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胖子,又是你们!”
鸿桥一见到扑上来的边炮和布日固德立即反应过来,又是四十九局在给他们捣乱。
“嘿嘿,没错,就是你家胖大爷,吃我一刀!”
郑胖子这次冲在了最前面,他挥舞着手里闪烁着金光的匕首,刺向了鸿桥的胸口,这匕首之上缠绕着浓厚的龙气,正是鸿桥这种养鬼炼尸的妖人的克星。
于是鸿桥下意识的闪身躲开郑胖子一匕首,但他高估了郑胖子的节操,因为他这一招只是虚招,匕首刺向鸿桥之后,郑胖子抬手对着鸿桥的胸口就是一枪。
“你大爷的郑胖子,你不讲信用!”鸿桥尽全力总算是避让开了胸口,但是却没能闪开肩膀,被郑胖子一枪打在了肩膀头上。
“我是给了你一刀啊,砍完一刀总不能让我等着你打我吧。”看着鸿桥捂着胸口狼狈不已的样子,郑胖子用一副无辜的表情继续给鸿桥拱着火,然后再一抬手,又冲着鸿桥的脑袋开了一枪。。
鸿桥气的鼻子都歪了,赶紧躲到了一边,之后冲着身后还能活动的僵尸大喊一声:“都给我上,给我撕了这个胖子!”
只是他的身后根本没什么动静,原来布日固德已经抢先一步截下了扑上来的僵尸。
布日固德并不比鸿桥差,当初在死无生手下做事地位不如鸿桥也只是因为布日固德下手不够狠,但这并不是布日固德的本事不如鸿桥,恰恰相反的是鸿桥一对一完全不是布日固德的对手,只是凭借着祭炼出的僵尸才可以和布日固德纠缠。
可惜的是现在鸿桥手底下大多数的普通僵尸在之前就直接被俆玄摔散架子了,剩下的铜甲尸和铁甲尸也不是布日固德的对手,拖时间还可以,要是真的斗下去,完蛋的肯定是这几具他祭炼多年的僵尸。
布日固德使出萨满秘术之后,手臂上缠绕的鹰翅虚影锋利无比,行动也是迅捷如风,没过几下子就看下了一具铁甲尸的胳膊。
“该死的,我们撤!”
鸿桥环顾四周,发现实在没办法打下去了,边炮这厮用纸戏法弄出了十多个纸人,纸人手中的兵刃那也是相当锋利的,俆红菱擅魅惑之术,可惜面对这些纸人全无效用,而边炮还相当聪明的躲在了纸人的身后,根本不给俆红菱机会。
阿摩帝力也知道不能继续下去了,每道打在他身上的天雷都在消耗他积累的阴气,相较于对面道士很轻松就能修炼回来的法力不同,自己的阴气可是用掉一分少一分。
所以阿摩帝力毫不犹豫的用尽了全部的阴气向外扩散,在终于逼退了我的玄天雷纹剑之后,马上化成了一阵阴风逃窜。
就这么短短的一会,我的法力又要见底了,而且一边要尽力不让阿摩帝力挣脱,一边还要引下天雷,所以这么一会我的脑袋都有迷糊了,一见这家伙逃走了,我反而长出一口气。
阿摩帝力化成的阴气飞到了鸿桥和俆红菱旁边,直接把他们裹在了阴气中,之后飞快的逃遁走了,至于鸿桥炼制的僵尸?阿摩帝力表示自己逃跑的时候还要带上鸿桥和俆红菱两个就是给了死无生的面子了。
我们也没追赶阿摩帝力他们,因为我们都不是以速度见长的类型,就算郑胖子在灵活,恐怕也没有阴气遁走的速度快,但是我们每个人都在鸿桥他们的身上留下了一些特别的东西,循着踪迹,我们还能找到他们。
除非郑胖子展现一下他飙车的手段,可惜的是这里并没有四个轮子的东西,不过话又回来,我们本来的目标就不是鸿桥他们。
我们的目标正是之前的俆涂和俆薇两女,刚才我们杀出来救了俆玄之后,这两人一鬼便悄悄的后退,之后毫不犹豫的跑了。
我们可不打算放跑这几个人,因为她们手里掌握着至关重要的线索,不然我们一起杀上去,鸿桥他们肯定也得留下两个。
九宫没有让我们等太久,没过多长时间,九宫便压着俆涂她们回来了,确切的是抓着她们回来了,九宫一只手捏着俆玄的脖子,一只手中三尖两刃刀的刀锋架在俆涂的肩膀上,俆薇像个受气的媳妇一样跟在后面。
“嘿,干什么呢,这可是我们的贵客!哎呦,对不住几位,我这哥们不知轻重,我代替他给几位道歉了。”
郑胖子一见这种情况,赶忙上前掰开了九宫的手,九宫一见如此,把手松开,同时收回了架在俆涂肩膀上的三尖两刃刀,这样这几人脸色才好看一些。
“没关系,我们还没谢过郑局长你们的救命之恩呢。”
俆涂笑道,但是笑容多少有些不自然。
人家刚救了自己,自己连句谢谢都没有就跑了,是有不讲究,不过这三只眼的人更可恨,直接就抓住了没跑出多远的自己。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只是胖子我还有个疑问,我郑胖子也不是怪物,怎么三位跑的这么快呢?是有什么急事需要我帮忙么?”
郑胖子笑嘻嘻的道。
俆涂一时语塞,她不确定郑胖子到底听到了多少她们和鸿桥老道之间的谈话,如果很少还好,但是看郑胖子这样子,明摆着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所以她半晌之后才话。
“郑局长,我们也是逼不得已,实在没想着与四十九局为敌。”
俆玄躲在千狐塔中修行千载,她是不知道什么四十九局之类的,但是俆涂她们可知道四十九局的厉害,郑胖子个个门派都吃的很开,虽然大多数都不愿意加入四十九局,不过只要郑胖子请人那就会有很多高手出来帮他。
“没想着和我们做对?俆涂,是你糊涂了还是我糊涂了,死无生他们要是真的占了仙岛,实力大进一步之后会怎么做?像你们一样窝在一个地方不动弹还是把这仙岛当成大本营,之后随便就能出来为祸世间?”
既然话已经挑明了,藏着掖着也没意思,郑胖子盯着俆涂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