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从草原到东北也得好几天,因此暂时我还得自己面对萨满教这种我并不熟悉的宗教。
我懂狼魂是因为狼魂在战争中用的多了,被中原的修行者们破解了,但是谁知道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等着我呢。
狼魂也是萨满教中崇拜的神灵之中的一种,相较于其他乱七八糟的,还是这个相对来讲好对付一些。
出现在张广义身体上面的狼魂还在不断的冲着我呲牙咧嘴,不过它已经被我用银针定住了,此时,银针扎在它的身上就变成了银钉,还是那种手指头粗心的钉子。
狼这种东西,铜头铁骨豆腐腰,的就是狼抗揍,皮厚,力量大,但是腰力不行,要不然有骑马的,甚至骑大象打仗的的,就是没有骑着狼打仗的,狼骑兵什么的基本都是杜撰出来的,要不就是狼的种类不一般,经过了术法的改进。
毫无疑问,腰是狼的弱,就算是狼魂也不列外,因为萨满教自己为贴近自然,所以狼魂身上有着狼的野性,嗜血,战斗**等优,也有着真正的狼族的弱。
此时这狼魂从脖子下面一直到尾巴根,一整条大椎都被我用银钉钉住了,虽然它还想着咬我,但是毫无疑问,它做不到了。
我看着依旧垂死挣扎的狼魂微微一笑,接着抬起了手按在了它的脑袋上,接着我用全部的神念挤压着这只狼魂。
一阵明亮的光芒从这只狼魂的身上绽放了出来,接着狼魂本来便不稳固的身子竟然开始慢慢的变,它变得越,身上的光芒就越亮,直到一阵刺眼的强光过后,这只狼魂便消失不见,而我的手中而出现了一块白色的石头。
这石头是一个石雕,大概的样子可以看出来是一只狼形,虽然雕刻的十分粗旷,但是狼魂的两只眼睛却清晰可见。不过此时它的眼睛是紧闭的,在它爪子和身上依稀还留有红褐色的斑。
在狼形石雕的背上还有九个孔,这毫无疑问是我的手笔了,即便是变成了石雕,我给它带来的伤害依旧没能复原。
狼魂变成了石头之后,张广义哇的一口就吐出来了,一阵强烈而刺鼻的臭味传来,这臭味简直太难闻了,请恕我找不到词语形容这股味道,可能是我词汇量太少,总之,我很快就受不了了。
张大仁也是如此,我和张大仁被熏的难受,急忙扯着他的袄领子把他拽出了这间屋子。
“对了,那边的胖子,把这子吐出来的东西采集一下,化验一下都是些什么玩意。”
我挥挥手走掉了,偷偷溜过来看热闹的胖所长却被我抓了丁,尤其是一闻到这股味道,胖所长一个没忍住,弯下腰就吐了,还好,他吐得没和张广义吐得弄混。
一见我和张大仁扶着张广义走远了,胖所长马上站了起来,此时他也不吐了,看着走廊的另一边怒道:“你们偷看什么呢,刚才领导的话没听见?那谁,赶紧给我收拾了,之后送去化验!”
完之后,胖所长背着手,摇头晃脑的走了,原地只留下了两个目光呆滞的警察。
家雀斗不过老鸡贼,虽然我走的挺远了,但是他们吵吵闹闹的我还是能听见的,我本来是想难为难为那个胖子的,毕竟从前这货就总给我们捣乱,张大仁和我们捣乱还能是为了正义,不让人上当受骗,而这家伙则是想收我和老莫的保护费...
不过这次却让他躲开了,我也只能算他走运了。
我们把张广义扶到了屋子里面之后,这家伙依然神智不清,满嘴胡话,的什么反正我是听不明白,但应当是一种语言而不是胡乱的嚎叫了。
为了让他清醒的快一,张大仁在得到了我的同意之后,强行掰开了他的嘴,往他的最里面灌了一杯茶水。
我看张广义还有的不清醒,于是抡圆了巴掌,左右开弓的在他的脸上扇了几下子,还别,这种简单粗暴的手段果然有用,三个大耳刮子下去,这家伙顿时清醒了。
“等会,别踏马打了,老子想到还钱的办法了。”张广义断断续续的道。
从他的话里面,我听出来了这家伙还是没怎么清醒,于是我又送了他几个大耳刮子,这下子,子算是彻底的清醒了。
“我这是在哪?”张广义无精打采的道。
“在哪,派出所呗,吧,跑到废工厂干什么去了?”张大仁给我添了一把椅子,我们两个坐在桌子的这面,一人面前一个白色的大茶杯,看上去还真的挺有执法卫士的派头的。
“什么废工厂?我是喝多了么...”张广义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我看的很清楚,这子明明就是彻底的清醒了,以为眼皮耷拉的低一我就看不见了,其实我看的清清楚楚,这子眼珠子叽里咕噜的乱转着,很明显正在想着歪主意呢。
因此我也不想和他磨下去了,我重重的一拍桌子,“张广义,你给我看清楚了,看看老子是谁,我知道你上哪去了,也知道你们干的好事,别的咱们先不,我们可就找到了你一个,文武他们全都下落不明,不仅如此,你大哥张广德也没有消息。”
“你要是不实话,我们可没办法找到张广德他们,别人也就算了,你哥你都不要了?”
兴许是我拍着桌子话的架势太有范儿了,张广义看着我一时间竟然傻了。
一会之后,“那位政斧,你是莫爷?”张广义问这话的时候一脸蒙蔽的表情。
我头,还别,挺有成就感的。
一看我了头,张广义一下子萎下来了,话声都带上了哭腔:“莫爷,我求你了,求你救救我哥他们吧!”
本来我还幻想着张广义他们只是挖了个坑,挖着挖着便挖到了狼魂化成的石头,之后张广义抽风了把这些人吓跑了,没能挖到墓里,但现在一看他这个熊样的,我就知道这回是真的出事儿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