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异象消失不见之后,土狼却好像完全没有变化一样,依然平稳的站在地上。
“我爷们,”黄霸王的眼珠子都淌出眼泪来了,“你这啥啊,看着那么牛波依,怎么没用啊。”
黄霸王看不懂,但是我可知道,别看土狼现在还站着呢,但是估计已经彻底的完蛋了,因为土狼眼中那抹土黄色的光芒已经彻底的消失了。
布日固德看了黄霸王一眼,也没什么,只是抬起脚,重重的往地面上跺了一下,只见土狼的身体一晃,接着便分为齐齐整整的两片落到了地上。
‘啪嚓’一声,土狼的两片身体摔到地上便彻底的被摔碎了,变成了一地的碎冰碴,还是拼都拼不起来的那种。
黄霸王见此,‘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吐沫,“我就嘛,草原上的雄鹰,不玩儿虚的。”没看出来这家伙还挺滑溜的。
“莫爷,幸不辱命!”布日固德道。
我一听,连连朝着他道谢,不问不知道,一问才知道,他这次算是大出血了。
他手中的刀杖都是萨满教中的祭器,别看这用起来威力巨大,但却是无数的族人经过了无数年的时间才通过祭祀的来的。
鹰头杖和木柄长刀本质上就是一个水瓶子,它们就是盛放力量的容器,一金一绿,这两种力量才是它们威力巨大的根本。
木柄长刀上面的力量来自句芒,鹰头杖上面的力量来自于蓐收,它们上面的力量可不是白来的,用一都要通过接下来无数年的祭拜才能积攒回来,而且现在这个年头,普通人谁还扯什么祭祀,这样算来,想要将这两件宝贝的力量再次积攒到现在这个水平,可真的需要很长的时间。
这次的人情算是欠大了,能与后土地气和玄冥冻气抗衡的力量毫无疑问和他们是同一个级别的,也就是布日固德他们这些年好不容易得来的祖巫之力在这用了不少。
祖巫...我想想脑瓜皮都发疼,这玩意价值无可估量,尤其是放到现在,没看我的法力对上后土地气作用十分的么。
知道了实情之后,我自然是对布日固德千恩万谢,但是我依旧不知道用什么来还人家,起来也不是没有,金鳌观大家还记得吧,保佑金鳌观的上清祖师之力倒是够格,而且起来还能超出去不少,但问题是我不能这么干啊,真要这么干了,那我不成了欺师灭祖了么。
就在我脸色阴晴不定的时候,布日固德话了:“莫爷,我这次出来既然带上了他们,就明我做好了动用他们的准备,事到如今,我也不瞒您,出来之前,族中的长老便吩咐过我,让我一定要带着这两件宝贝出来,因为这事和我们也大有关系,不能不管,所以你别有什么压力。”
“你接到我的消息的时候就知道会出这种事儿?”我皱着眉头问道。
“那倒不是,只是族中长老我此行甚为凶险,而且要去的地方又和萨满,巫族扯上了关系,所以为了防止意外,我才带上了这两件宝贝,以备不患。”
我听完之后了头,有道是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不提耗费巨大的布日固德,苟春这哥们还在后面的上清御守之法中站着呢。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幻境之中看到了什么玩意,这么吸引他,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挣脱出来。
苟春不出来,我们还不能碰他,又不能把他自己扔在这里,我们独自前进,所以我们在灭了葛文变作的土狼之后,就在这里坐了下来,刚才那一战我们的消耗也不,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打坐,恢复一下法力。
好在此时葛文算是彻底的挂掉了,因此黄霸王也不急着往前走了。
我们休息了十多分钟之后,上清御守法之中站着的苟春这才缓缓的出了一口气。
“呼...”苟春一睁开眼睛,便看见了我们三个人全在看着他,而在不远的的地方还有一大片冰碴子,前面的路上也是一片狼藉。
“这是怎么了?”苟春疑惑的看着我们,神情之中还有着一些不自然。
“怎么了?你倒是挺消停的,我们这人脑子都打成狗脑子了。”黄霸王一指地面上的冰碴子道。
我一挥手把这不靠谱的家伙扒拉到了一边,然后将刚才发生的事情给苟春叙述了一遍。
听完之后,苟春看着地上的那一堆冰碴子还有石头,脸色也不好看,至于他的神色有些恍惚,这一我也没多想,毕竟刚从幻境之中出来,都会有一种头重脚轻,或者分不清现实或者是虚幻的感觉。
“行了,春哥你先休息一会,等你休息好了,咱们就一起往前走,我到要看看,这里面到底埋着的是谁,这么大的排场。”我拍了拍苟春的肩膀道。
苟春头,也没多什么,径直走到一边,盘腿坐了下来。
黄霸王一见我们休息的时候全都是盘着腿,于是好奇心又起来了,他把他那大黑脑袋凑到了我的跟前,“莫爷,你看你们一个两个的都这么厉害,啥时候也教教兄弟我呗?”
我瞅了瞅他,心里想着教他两手也不错,到时候把一个转世的罗汉变成一个老道可能很有意思。
只是想归想,做归做,教他一些本事不是不可以,但是这个教他的人不能是我,这个事回去和郑胖子也许有门。
于是我想了想道:“这个事呢,你先别着急,我这年纪轻轻的,肯定是不能教徒弟,所以等咱们出去之后,我再给你问问,看看能不能找到人愿意教你。”
黄霸王闻言乐的嘴都和不上了,就在我和黄霸王闲话的时候,在一旁打坐的苟春却站了起来。
“行了,我休息这么一会就差不多了,毕竟幻境考验的是神念和精神,现实之中我可没消耗法力。”
听苟春这么,我也觉得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于是又将布日固德叫了起来,我们开始再次前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