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粉这玩意儿,吃一顿两顿的还行,可我和黄霸王两人自打来这开始,每顿饭吃的基本都是米粉,我有吃腻了,然而黄霸王可不管这个,依旧是稀里唿噜的吃的香甜。
我则是盯着满桌子的腊肉,炒等下筷子。
我们一共就三个人,因此吃的很放松,期间还弄了一些米酒不紧不慢的喝着。
前两年我还听,许惊蛰这家伙在队伍里面混出了名堂,成了特种兵,当时闹得声势还不呢,怎么时隔几年不见,这家伙越混越回去,还干起了保安这种累活儿?
都是熟人,也没什么不好意思问的,而一边的黄霸王则是基本不管我们,闷着头死命的和桌子上的美食作斗争,因此我放下筷子,直接问出了我心中的疑惑。
许惊蛰也没瞒着我,听到我的问话之后,叹息一声,道出了其中的缘由。
原来他确实是因为训练的刻苦,没过几年便被上级看中,抽调到了特种兵的队伍之中。
特种兵干的活儿,自然要比普通的大兵干的活儿危险的多,可是许惊蛰不怕,一副傻大胆的样子,没过多久,就因为成绩优异,被派出去执行任务了。
可没想到他的第一次任务就出了岔子,因此被打回原形,一纸公文下来,勒令退伍。
事情的具体经过和发生的地,许惊蛰都没,毕竟就算是离开了队伍,有些事儿也不是能够乱的。
他只了一个大概,那就是当时,他是作为特种兵的尖兵去执行任务,缉拿的是一伙,呃,反正是不法分子,当时作为前头兵的他还有一个战友再摸上去的时候,发出了声响,结果那个战友舍了自己的命,替他挡了一个子弹。
后来不法分子人数到底少了一些,再加上无论是军事素养还是武器配备,全都比不过许惊蛰他们,所以被围住之后,见实在没有突围逃走的机会,只得投降。
战友替自己挡了子弹,许惊蛰当然不能放着他不管,自己突进,于是赶忙给那个战友做紧急包扎,但结果很遗憾,那位战士还是没能幸存。
出了这种事儿,许惊蛰眼睛都红了,端着枪就跑到了那伙不法分子的老巢里。
等他到达的时候,那伙人都跪下一片,双手向上举着唱征服了,许惊蛰还不解气,于是朝着当头的后背踹了一脚。
要人倒霉,那就没个好,许惊蛰虽然有气,心里难过,但也没打算下杀手,而且,对待那些人,只要不往死里整,一般的来,打两拳,圈儿踢几脚解气,都是允许的。
可惜,麻烦就麻烦在子背上了,许惊蛰一脚下去,正踹在那伙人之中的老大腰眼上。
就他那大皮靴,头儿上包的都是一层钢片子,这玩意狠狠的踹到腰眼上,还能有个好?
因此那个当头的,‘嘎’的一声就死过去了,众人急忙一顿捏吧,然而也没能抢救回来。
偷着削一顿没事,可他这个踢死人就算是摊上事儿了,更别这人还是个当头的,嘴里还有不少的情报没问出来。
可想而知,肇事者许惊蛰绝对脱不了关系,要不是队伍上好多人替他求情,不定还得上军事法庭走上一趟。
可即便是如此,许惊蛰也不能继续留在军队里了,一纸退伍令发下,许惊蛰黯然的退伍回家。
许惊蛰十多岁就参了军,初中毕业证都是学校后来给他邮过去的,这一被强制退伍,那种落差,和对外界社会的不适应感,别提了,就是干啥啥不对,整啥啥不行。
后来许惊蛰一看不行,心里空落落的,便打算出去走走看看,正好想起来替自己挡枪的战友家在湘西,便直接坐火车到了这里。
生活就如同狗血剧一般,那战友生前的时候也没过他家里的情况,结果许惊蛰到了之后才发现,日子过得还真是不一般的苦,他们家的男孩就他这一个,除了两位老人之外,还剩下一个上学的妹。
不知道还好,这一知道以后,许惊蛰的心里这个后悔,于是打算留在这里,尽量帮衬一下这家人,他也没什么学,除了动手之外,没别的特长,于是,再不愿意当黑社会和保镖的前提下,也只能找了一份保安的工作对付着。
“我去,行啊,不过就算是你想报恩,这样耗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端起酒杯,给这家伙敬了一杯酒。
“哎...”许惊蛰叹息一声,“至少也得等他妹妹大学毕业,有劳动能力之后,我再回去。”
果真是条汉子,我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们两个得热闹,可黄霸王却根本没搭理我们,只顾着风卷残云的狂吃,结果等我们完之后,才发现,一桌子的菜,基本上只剩下菜汤了。
“这夯货!”我瞪了黄霸王一眼,黄霸王‘嘿嘿’一笑,端过菜汤泡进饭里,端起碗吃的稀里唿噜的,那叫一个香甜。
知道了老同学的事儿以后,我除了唏嘘之外,也帮不上什么忙,因此,再找来服务员过菜之后,话锋一转,便将话头拐到了工地上。
那块地我看不准,因为我不擅长看阳宅、***所以我只能根据当地的阴阳二气分辨吉凶。
可在我看来,那片地除了阴气因为背山靠水,重了一些之外,一切都不错,也没有形成恶煞的格局,这样一来,我就只得询问一下熟悉的人,了解一下那个潘董到底有没有什么谎话欺瞒我。
这人选除了许惊蛰之外,没有别人更合适了,那个秘书本就是潘楼的人,他的话自然有偏向,所以我肯定不能尽信,许惊蛰的出现,倒恰巧帮了我的大忙。
一听我询问工地的状况,许惊蛰眉头也紧锁了起来,他方才已经知道了我是干什么的,我没我还有官面儿上的身份,可是给人看事儿的来意却没瞒他。
因此许惊蛰也在尽力的回想着,生怕坑了我这个老同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