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之后,许惊蛰才开口道:“这么吧,要是你能不管这事儿,肯定是最好的办法,因为那片地方,闹得实在是有些凶。”
听他这么一,反倒更加的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如果这里真的有恶鬼为乱的话,不得我还能得上一笔功德。
此时我早已经不是当年,初出茅庐的我,底气随着修为和手段的增长,也足了起来,不再忌讳恶鬼。
“没事儿,你先,若是实在太凶,我就撤了,你也知道我这人,命儿真有危险,我肯定熘之大吉。”
许惊蛰头,也是,当年我也是我们中学的落跑王,惹完事儿就撒丫子,却从来没让人堵住过。
因此他头,道:“这事儿我也是听人的,真假也不明确。”
“是这样,这事儿还是一个打更的告诉我们的,当时还在停工的时候,我们就是保安,负责在外面讯巡逻,一开始还进去巡视几圈,后来出了事儿,我们也就不往工地里面走,所以工地里面就这么一个老头打更。”
“有一段时间,就是过年的时候,我们这些人全都撤了,工地里面就剩下了他一个。”
“听他,每到晚上,就有人出来嚎丧,还有鬼影子乱晃,要不是公司给的钱到位,他早就跑了,就这样,每天晚上,他都躲在屋子里面不敢出来。”
“就这样,好不容易挺到过年,他寻思着过年的时候,哪还有妖邪敢出来作祟,于是就自己喝了酒,人上岁数了,身体也不行,没过多久就想上茅厕,结果一出去,就看见一道鬼影乱窜,据他所,看着像被活埋的那个,满身都是泥土。”
“鬼神之我是不信,不过我感觉可能有人在使阴招,对付潘楼,你可别被牵连进去。”
最后这句话显然明了许惊蛰的看法观,对他的观我不感觉奇怪,要是他就这么信了,我才觉得蹊跷呢。
因此我头,没和他争竞这个,而是又问道:“你的那个老头,现在还在这个工地上干么?”
我打算了解一下情况,显然这个老头不一般,不然也不能自己个在闹鬼的工地上活这么久。
“早就跑了,他过大年的夜里见鬼,怨气太重,所以没过几天就走了。”
听许惊蛰这么,我心里也有数了,这显然是一个有道行的人,一见事不可为,即刻退走。
“那他没,到底什么时候见到的被活埋的那人,是在年前还是年后?”
我问的这个问题可很有道,因为过年过年,讲究的就是洗去一年的晦气,从头开始,大年一过,阳气回升,这个时候鬼物要是不在人气少的地方躲着,一旦贸然出来,轻则元气打伤,重则魂飞魄散。
而如果是在三十晚上的钟声没过去之前出现的,那就明他还没厉害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但我考虑这个的时候,却漏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个鬼物只是其一,并不是全部,甚至不是最厉害的,以他为标准,实在不靠谱。
许惊蛰想想,然后道:“应当是在鞭炮响起来之前,还没跨年的时候。”
听他这么,我倒是放心不少。
“这样啊...”我头,“放心吧,我先试试,不行的话,咱们几个一起跑。”
这时候新上来的菜也已经齐了,我和许惊蛰这才好好的吃了一顿饭。
吃完饭后,我们便驱车,直接回到了工地上。
这次不是我着急了,换成潘楼着急了,他的秘书刚给我打完电话,也由不得他不着急,毕竟事情出在他的工地上,一天不能开工,他也还是要付工人的工资,要不是他底子厚,早就撑不下去了。
看在怀里这块上等辰砂的份儿上,我还真得出上一把子气力,就在我们驱车往回赶的时候,负责开车的许惊蛰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一样,和我道:
“对了,还有一事儿,我得和你。”
我侧过耳朵,表示洗耳恭听。
“是这样,当时这地方还有一个不大的村子,也就三五十口子人,潘楼花钱让这些人卖了房子,可我听人,好像...”
许惊蛰到这的时候一卡壳,我想了想道:“好像什么?不会是有人不同意,这潘楼就强拆了吧?”
这事儿新闻上常有,我看潘楼挺和气的,不想能干这种事儿的人,于是随口一,但没想到许惊蛰却缄口不言起来。
‘难道我真猜对了?’我心里一滞,没想到潘楼看着一团和气的,竟然会干这种事。
“我也不太清楚,我是后来才到这里当保安的,一开始的事儿我也不知道,不过听好像是有一户人家,当时不愿意搬迁,闹得挺不愉快的。”
我头,心里算是有了数,另外在下车之前,我还专门嘱咐过许惊蛰,让他帮忙扫听扫听当时的细节。
前文过,我是专门干仗的,风水之道知道一些,但是了解不深,所以,没办法直接找到源头,只能守株待兔。
一下午,我把这附近走了一个遍,黄霸王一开始还跟着我,后来就不知道跑到哪偷懒去了,至于许惊蛰,我已经和那个秘书过了,这段时间就让他跟着我,那个秘书自然答应下来。
我这一下午也不是白走的,附近的地形都已经被我刻在了脑袋里,我还在工地四周布置下来不少的符咒,如果有鬼物出现在附近,我第一时间就能得到消息。
我忙乎的差不多之后,天色也渐渐的暗了下来,等到我和许惊蛰汇合在一起,并且找到偷着睡懒觉的黄霸王之后,我本打算再出去找个馆子吃一顿,可没想到这次那个秘书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饭送到了我们这里。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我觉得潘楼此人很可能言行不一,不过黄霸王都已经开吃了,我也不好拒绝,因此只能留了下来。
黄霸王今天下午一直都在偷懒,所以也没什么好的,倒是许惊蛰,似乎探听到了什么消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