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郑胖子等人,陷入了困境之中,但是却并没有什么危险,打光了子弹和用光了符咒之后,他们虽然应付起来有些慌乱,但是恶鬼却根本伤不到他们。 .更新最快
郑胖子的心中也很着急,他们在这里的时候,酒店之中已经晃动了好几次,同时他们也意识到了,敌人这是在拖延时间,但是他们却怎么也冲不出去。
鬼图一开始被刻在墙上,郑胖子他们,早都已经毁掉了周围的墙壁,但是那些血色的纹络却并没有被他们毁掉,竟然虚浮在了空中,依旧有许多的恶鬼从里面出来攻击他们。
而他们脚下的血河,此时已经覆盖满了这一块,被血色纹络围住的空间,并且水位还在一一的升高着,从血河之中伸出来的鬼爪,已经能够碰到桌面。
“玛得,电话还是打不通么?”
郑胖子此时已经挂了彩,并不是被那些恶鬼伤了,而是在他们砸毁周围的墙壁之时,他靠的比较近,被石头砸破了头。
号称走到哪里都有信号的专用手机,又一次在灵异事件面前吃了瘪,郑胖子他们从被困到这里开始,就不断的向外打着电话,给我打过,也给外面的人打过,然而全都打不通。
他们是这种情况,我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能打电话我早就打了,何必拖到现在。
此时郑胖子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他看着那些血色的纹路,这些纹路都在原来墙的位置上,无论长宽,都只是占据了那一块地方,而这些纹路只有四面,上下都没有,那么是不是他们沿着棚破碎的地方,爬到二楼上去,就算是脱离了这个针法呢?
郑胖子越想,越觉得这个方法可行,于是他和众人一合计,这事儿还真就得他第一个打头,因为他的手里有龙筋,这玩意别人用不了,而九宫他们,还得负责抵挡那些恶鬼。
于是郑胖子一扬手,龙筋脱手而出,从棚垮塌了一块的地方穿了进去。
也不知道龙筋挂住了什么,郑胖子拽了几下,确认很结实之后,便用力的想上爬去。
这事换成别的谁来,都不会这么费力,但是郑胖子却感到了十分的艰难,几米高的路程,他的脑门子上面都冒出了冷汗,就在他终于,手足并用的翻上二层的时候,寒亭酒店的厨房之中,却突然走出来了几个人。
这几个人,打头的不是别人,就是我自己,在我的身后,还跟着许惊蛰和刘峰,此时我们三个和刚在泥堆里面打过滚的一样,浑身上下,没有干净的地方。
我一出来,就发现情况不对,前面阴气翻滚,鬼笑的声音激荡,还有乱七八糟的喊声,我急忙跑出去一看,前面喊叫的不是别人,正是九宫他们,此时郑胖子已经爬上了二层。
“你们怎么在这?”我纳闷的问道,此时他们都被困在了无数血丝网络构成的阵法之中,是阵法,不如是一个大笼子,还有不少狰狞的鬼物,正疯狂的向他们进攻着。
“怎么回事?莫爷,我们被人阴了,有个叫王良的子,其实他早就已经死了,出现在我们眼前的那个,是被鬼附了身的,他把我们引到了阵法之中关了起来,我们冲不出去,已经有好一阵子了!”
喊话的是郑胖子,奇怪的事我只能听到他的声音却看不见他的人影。
后来我下发现,他已经翻到了二楼上,不过还别,这样到真的是逃出了下面的鬼阵。
由于血河与那些出现的鬼物,只能攻击阵内的人,所以我们三个,并没有受到攻击,就在我打算看这他们翻到二楼上,逃出阵法的时候,我看着这些血色的纹路,突然想起来了一样东西。
我急忙将从地坑之中那个鬼物身上,爆出来的牌子拿了出来,我将这牌子上的纹路和阵法上的纹路对照了一下,发现阵法和这牌子上的纹络,竟然十分相似。
我看了看,围住他们的鬼图,一共四个面,如果将一个面,看成起始的地方之后,便能将这个阵法,看成牌子上的纹路。
不过这样找下去,一时半会的,我也找不到起在什么地方,于是我便询问郑胖子等人,当时那个王良,碰了什么地方,才引发了阵法。
当时的情况,很多人都看见了,因此很快,我就找到了当时,王良做手脚的地方。
我凑过去仔细的看了看,找到了起始的位置,于是一狠心,便将手中的牌子凑了过去。
牌子贴近血色纹路的时候,我们便看到,这块牌子上面,竟然亮了起来,血红色的光芒,无视周围的阴气阻隔,一瞬间将所有人的眼睛晃的发花。
随即,牌子上传出了一股力道,将我的手不由自主的带的滑了下去,而这些红色的纹络,也被源源不断的吸到了牌子之中。
就连地上的血河,还有空中张牙舞爪的恶鬼,也没能继续存在下去,一并被吸回到这块牌子里面。
等到所有的纹络消失之后,一切全都恢复了正常,除了被郑胖子等人毁掉的墙壁和一排排的弹孔之外,一切就好像没发生过一样。
不过张良的身体,算是彻底的消失了,他的尸身沉入了血河之后,就不见了踪影,现在血河消失,还是没能发现他的尸体。
大家全都从桌子上跳了下来,打了这么长时间,给他们也累的不轻。
所有人都很开心,只有郑胖子欲哭无泪,寒亭酒店的举架挺高,大厅和二楼之间,没有十米,也有个七八米,他爬上去的时候,就已经累的够呛,现在还得原样再爬下来。
“我是莫爷,您就不能早回来那么一会儿,我这身板,要是摔下来,可要够呛啊!”
郑胖子着,抹了一把脑门上的冷汗,他倒是想绕路下来,但是现在时间这么紧,哪还有时间等他,没办法也就算了,现在阵法已经破了,自然不能耽误时间。
好在郑胖子知道轻重,他强忍着手臂上的酸痛,慢慢的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