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些书都收起来,找个箱子封上,不管放到哪里,只别让我看到就好。. ⒉3TT.”她说完就起身往外面走去。
采莲看了眼那几本书,心头不由得疑惑,但她也没多问,走过去将书都整理好了,然后取了个空箱子放进去,放到了柜子最上层。
顾四娘去了花园,她只想好好静静,有些事不能想起来,只要一想起来,就觉得压抑的难受。
在池子边喂了会鱼,心情也一点点平静下来,采莲也过来,她识趣的没有提书的事情,只安静的陪着她。
来京城的日子是平静的,顾元娘带着她去看了看何言德,是个很端正的人,说不出来什么不好的。
一本正经的样子,说话文绉绉的,不是顾四娘喜欢的类型,但也不是个讨人厌的样子,她看着也说不出什么不好的。
亲事虽没有正式定下,但两家见了面,都比较满意。
顾四娘是家里最小的姑娘,定亲这么大的事情,自然是要陈氏和顾大庄两个同意的,顾元娘便让人带了封信回莲花村,等着收到回信便正式定下来。
“你是说定了何家老二?”屋内男人听着下人回禀,神色看不出什么变化。
“说是两家已经见了面,都很满意。”小厮恭敬地回答。
男人沉了沉目光,又道,“顾四娘呢?”
小厮想着,这他哪里能知道,不过他没敢说,只低着头。
好在男人也没为难他,摆了摆手,便让他退下去了,屋内再度回复了安静。
顾四娘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觉,她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心里隐隐有些不甘心。
“哎!”一声重重的叹气声。
“呵!”一声低低的笑声。
顾四娘激灵的坐了起来,便看到房门被推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个男人。
她简直惊讶的下巴都要掉了,好歹这是镇国公府吧,这人是怎么进来的。
“你怎么来了?”
“听说你要嫁人了?”来人走到她面前,看着他问道。
此刻已经是下半夜,屋内并未点蜡烛,唯一的光亮便是外面的月光投过窗户照在屋内的光亮。
顾四娘看着眼前的之人觉得他这个问题问的有些摸不着头脑,“嗯,快了。”
“你知道何言德是什么人吗,你就要嫁?”男人明显对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
顾四娘好笑的看着他,“什么人跟你有什么关系,咱们也不熟,你管的太多了吧。”
见她这样,男人脸色沉了下来,几乎是和夜色融为一体了。
“你不知道,我带你去看看。”
他说完便走了过来,顾四娘吓了一跳,刚想出声,便被他捂住嘴巴,随后兜头被什么包裹起来了,而她整个人也被男人扛在了肩膀上。
“你敢说一句话,我现在就把你扒光了仍在外面。”见她想要喊叫,男人先出口要挟道。
顾四娘恨得咬牙切齿的,但她也不敢随便开口,要是这人真的干出来这事,她这辈子算是给毁了。
被人扛在肩膀上,这感觉实在算不上好,颠簸了不知道多久,顾四娘只觉得晚上吃的东西都要吐出来了,她才被人放到了地上。
两脚一落地,她整个身体便觉得反胃的厉害,干呕了好几声,这才缓过了气。
“你是不是有毛病。”她张嘴骂了句,转身要走,叫刚迈了一步,两腿一软,整个人便跌坐了下去。
房顶!
她现在就站在房顶上,这刚才要是一脚迈下去,估计她现在整个人骨头都要散架了。
“我带你看个好戏。”男人笑眯眯的拉着她的手,将她拉了起来,然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顾四娘不明所以,看着他蹲下身子取了一片瓦片下来,顿时眼睛都直了。
大半夜的这是带她偷窥来了!
“你......”她张嘴刚想说话,那边他皱眉摆了摆手,伸手将她拉了过去。
顾四娘便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屋内点了蜡烛,烛火摇曳中有男女交缠的声音响起。
她一开始还没明白,刚想开口去问,脸突然涨红了,这让人脸红耳赤的声音,不是男女欢爱还是什么。
声音一直持续了很久才一点点消停下来,顾四娘两眼充血,瞪着面前的男人,这人肯定是疯了,大半夜把她带到这里听这种事。
见她这模样,男人笑了笑,伸手指了指下面,顾四娘翻了个白眼,但也看了过去。
屋内出现的男人正在伸手倒茶,而从床上爬下来的女人身上只披了件单薄的纱衣,往男人身上使劲蹭了蹭。
“何爷!”女人声音柔媚入骨,两只手顺势缠上了男人的脖子,“您下次什么时候来?”
顾四娘脸瞬间变得有些难看,她认得这个男人,正是要和她定亲的何言德。
“短时间不会再过来了。”何言德伸手使劲捏了把身上女人饱满的前胸,吟的她咯咯的娇笑起来。
“我知道了,奴家听说何爷要定亲了,还是个官家小姐呢,自然是看不上奴家这朵野花了。”女人说着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手指勾着一搓头,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何言德胸前摩擦着。
“什么官家小姐,就是个乡下丫头罢了。”何言德言语中十分的不屑,“长得也普通,连给你提鞋都不配。”
“呵呵,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娶我,非要娶那个什么顾小姐?”女人一副不满的模样,眼睛向上挑着。
“要不是她有个好姐姐,你以为我会看得上她?等我借着魏国公的名头在京中混上一官半职,迟早将她扫地出门。”何言德说着又淫笑了起来,“等过了个几年,我在将你娶进门,谅她也不敢说什么。”
“她要是不同意你还敢违背不成?”女人冷哼了一声。
“嫁到我家就是我的人,她不听话,我一脚踢得她亲爹妈都不认识。”何言德说这话的功夫,人已经被坐在他腿上的女人勾的神魂颠倒起来,急匆匆的抱着她便又扑到了床上去了。
顾四娘抿着唇,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人是和她见面时候那个一本正经的男子。
见面时候的何言德不善言辞,大多时候都是沉默的,她瞧着倒是个老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