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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这几天没灵感,写的干。.⒉3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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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无县墙头,正欢呼雀跃击退汉军的徭役兵们,丝毫没有察觉守将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以及即将到来的死亡,正大放厥词的叫嚣着。
“什么嘛!汉军也不过如此嘛!我一个就杀了三个汉军,就这点本事居然还想侵略我们燕国,当我燕人是荆楚的那帮怂蛋嘛?真不知道土垠县是怎么放这些汉军进来的。”
若诸夏得知这些人的想法,必然会笑而不语,待你能在流星火雨下存活下来,再说这话吧!
就在这时,守将忽然歇斯底里的大吼道:“所有人立刻趴下!趴下!快趴……”
未等那守将说完,一个散着黑烟,以及炙热温度的燃烧巨石,带着沉闷的破空声,在空中划出一道自然的弧度,拖着长长的黑烟尾迹,轰然落入城墙上!
而这些徭役兵一听命令,那些常备士卒下意识的趴下,而那些徭役则下意识的带着奇怪的目光看向守将,下一刻,只觉天色一黑,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轰——!
那裹挟着绯红之炎以及滚滚黑岩的巨石落在挤满了徭役兵的城墙上,大片大片的徭役兵连惨叫都没有出,被那巨石径直碾过,刹那间,碎片四溅,以极高的度射向四面八方,那些随便或多或少染上了石油,激射入徭役兵的体内,又是一片令人心烦意乱的惨叫和哀嚎。
巨石落在城墙上碎成数块,一部分碎片带着火焰顺着惯性落入城中,不久,便是一大片火海诞生,火借风势,迅吞噬一切可以吞噬的物质,就像是一个饥饿的猛兽,迅蔓延至四面八方,将一切可燃烧的物质吞噬之后,留下一片残骸断壁,以及焦黑的人形,那人形动作扭曲,显然极是痛苦。
城内一片哗然,到处都是哭喊声、惨叫声,所有百姓根本顾不上给墙头运输物资,纷纷手忙脚乱的拿着锅碗瓢盆,从城内的水井内打水救火。
然而这些根本就是杯水车薪,尤其是这火焰是因石油而然,后来蔓延的自然可以扑灭,而石油之火却是不可浇灭的,只能将他掩埋。
甚至于水会让石油之火向外蔓延,这样的火焰,无异于成了百姓口中的鬼火,心中对汉国顿时心生恐惧,能够使用这样的火焰,燕国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而他们这些升斗小民和汉国作对,岂不是会被惩罚。
这样的误会之下,反而削弱的百姓对汉国的抵抗。
但不管怎么说,汉国终究是侵略的一方,恐惧的同时自然也有仇恨,不过就算有仇恨,只要施政得当,在花上时间自然可以化解,甚至数十年后,以自己汉家子民的身份自豪。
当年汉高祖刘邦的横扫天下的途中,何尝不是遍地尸骸,只不过施政得当,以仁政化解民怨,这才没有被反噬。
百姓除非是真的活不下去,否则谁也不会去造反。
百姓这个群体,人虽多,但并不集中,不能拧成一股绳,终究还是弱势群体,而诸夏也有这个自信,只要进入汉国,他们就会为自己的身份感到自豪。
没错,诸夏护短,在外人眼中看来,自然是横行霸道,但在自己人眼中,那归属感自然蹭蹭的往上涨,因为符合他们的利益,其他国家百姓的死活,他们虽然会同情,但绝对不会反对诸夏护短。
然而,攻城尚未停止。
方才电光石火之间,一切生的太快太快,所有徭役兵,包括常备军,所有人都懵了!
看着上一刻还是欢声笑语,人挤着人的城墙,下一刻,就变成人间炼狱一般,并且空出一大片。
看着遍地尸骸,甚至肉泥和骨粉,徭役兵们沉默了。
他们沉默,张辽等人却没有,第一次试射现角度过高后,又是一番调试,就在城墙上徭役兵陷入沉默,陷入恐惧之时,第二裹挟着赤焰及黑烟的巨石再次出“呼”的一声破空声,朝着城墙极飞来。
“趴下!”守将从震骇中惊醒,当即犹如杜鹃啼血一般,愤怒咆哮着!说罢他自己也是狼狈的趴在地上,心中憋屈无以复加,心中愤怒足以化作岩浆摧毁一切。
这一次所有人一听,毫不犹豫的趴在地上!
只感觉天地仿佛被那巨石撼动,巨大的声音直接将靠近的徭役兵震聋,那巨石轰然砸在城门上方。
巨响之后,所有徭役兵惊魂未定的爬起来,茫然的看向四周,似乎在寻找这一次对方砸中了哪里!
而徐无县守将知道,再这样下去太过被动,他必须要组织徭役兵出城,彻底击退对方,最好摧毁那攻城器械,不然对方一直这样下去,徭役兵迟早会崩溃!
然而没等他下令,巨石再次袭来,这巨石足有半人高,裹挟着炙热的火浪,那种高温扭曲了空气,甚至仅凭一股热浪就能将人眉毛烫卷,可见其温度之高。
这一次巨石并非一次,而是连绵不绝的轰炸!
城门那段城墙在这连绵不绝的炮轰下,渐渐的露出一丝丝蛛网式的缝隙,那缝隙不断变大,裂痕不断变粗,和旁边两个城墙的接口处出现断裂处,断裂不断变大。
然而就在守将组织人手,正要冲出城门之际——
城门所在城墙轰然倒塌!!
一片遮天蔽日的尘雾升腾而起。
“换散弹!压抑城墙!让倭八旗旗兵准备,估计还有一场巷战要打,打完后迅控制全县,任何反抗者立刻击毙,不用留情。”张辽并不知道那守将带着准备出城的徭役兵,被城墙压在废墟下,按照惯例进行吩咐。
“诺!”
此刻,那些倭八旗也已经吸食了福寿膏,正飘飘欲仙,一听命令,毫不犹豫提刀准备上战场,如果让大都督好行了,或许还会赏他们一些福寿膏。
等了十几分钟,烟尘这才渐渐稀薄,倭八旗旗兵毫不犹豫踩着废墟冲进城中,先是迅控制城墙,然后将那些反抗的徭役杀死,他们之前可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此刻大开杀戒,泄心头怒火。
张辽见状连连皱眉,这些人虽然反抗大军,但日后说不定会成为汉家子民,可不能任由他们杀下去,看向一旁的郝昭,说道:“郝卫正,劳烦你走一趟了,这狗没了链子,有点得意忘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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