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自己的书房,望着一桌子丰盛的菜肴,看着旁边两瓶珍藏了三十年的茅台,吴逍遥没有一点的食欲,硬生生的在美酒佳肴面前呆坐了一个晚上。
酒菜是吴逍遥让下人准备好,摆在书房的,原本打算买次宿醉。
爬的再高,走的再远的男人也是人,也有感情,也有落寂的时候,也需要买醉。可当真要买醉的时候,懦弱的人总是一醉不醒;坚强的人总是对着酒菜发呆。
一个高傲的人面对困难,哪怕这个困难让全世界所有的人都望而生畏,他也不愿意承认失败。吴逍遥就是这样的人。
人最大的敌人是自己,对于这句话,吴逍遥只想说握了个大草。
一个装叉装的在牛X的人,你能让全世界所有的国家元首跪下叫爹,但你也要跪下管钱叫爹。
利益是虚无缥缈的,是实实在在的。它总是在黑暗中、阴谋中,改变着人心中的贪欲;它的触角总是会伸到各个角落。
吴逍遥始终认为,不论你是男是女,是贫穷还是富贵,最大的敌人都是利益。
哈,哈,哈,哈。
吴逍遥恍然大笑起来,这绝对不是敞怀的大笑,而是充满凄凉与悲呛的笑,愤恨无力却又无奈的笑。
“当,当,当。”
敲门声过后,杨缺推门走了进来,看到一桌子酒菜动都没动,一脸心痛的说道:“傻爷,你个败家老爷们。我们曾经是最伟大的土匪,做的是最伟大的无本买卖,但伟大不是浪费的借口,要不上帝都不会原谅的。”
振作了一下疲惫的精神,暂时把烦恼抛到脑后,吴逍遥笑了一下道:“原不原谅别人我不知道,但肯定会原谅我。没办法,子不言父过,谁让我是上帝的老子。”
在吴逍遥这里,杨缺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客气。他可不管是不是早晨,倒上酒就喝,拿起筷子就吃。
看着胡吃海塞的杨缺,吴逍遥心中羡慕非常,恨不的自己也变成一个缺心眼。
酒足饭饱,杨缺不等咽下最后一口食物,就对着吴逍遥说道:“你让我查的人我查到了,在陪都女子学校。”
“嗨。”
女子学院门口,吴逍遥拦住了一位清纯的少女,绅士的说道:”美丽的姑娘你好,你很像我一位青梅竹马的小妹妹。你们一样的纯洁,一样的美丽。“
看着眼前帅的不像话的吴逍遥,少女不知不觉的被迷恋住了。听到吴逍遥恭维的话,少女的脸害羞的红了起来,一直红到了脖子。
用蚊子一般的声音,不好意思的说道:”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事情是没有,只不多第一眼看到小姐,就被小姐天生丽质的气质,婀娜多姿的身材,出水芙蓉的肤色,国色天仙的容貌所吸引,情不自禁的想请小姐吃一顿饭,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吴逍遥无耻的说道。
十五岁的少女,哪听过如此肉麻的甜言蜜语,更何况是一个帅气男人的甜言蜜语。
少女的矜持,让她努力的克制着那个有些躁动的心,用轻不可闻的声音道:”不太好吧,我们都不认识。“
无视了少女的娇羞,吴逍遥霸道的把少女拽上了车,直接让司机把车开到包下的西餐馆。
吴逍遥一杯一杯的敬着酒,在温柔甜蜜语言的攻势下,少女一杯一杯的喝着。
”啪。”
吴逍遥在少女的眼前打了个响指,嘴角挂着一丝阴险的笑容道:“给我倒。”
少女被吴逍遥阴险的笑容吓的心中一惊,摇摇晃晃的想要站站起来。可昏昏沉沉的大脑已无法给四肢下达准确的命令,少女带着一点害怕的表情趴到桌子上睡了过去。
计划的顺利超出了想象,看着沉睡的少女,吴逍遥的心也放了下来。
“喂,请问蒋夫人在吗?我是吴逍遥,夫人的堂妹服。“吴逍遥拿起西餐厅的电话,打到了蒋委员长的官邸。
”国舅爷好,夫人今天晚上有个宴会。“接电话的是个侍女。
”我表姐夫在不?“吴逍遥又问道。
”委员长在家。“侍女回到道。
挂断电话,吴逍遥脸上露出了一抹艹淡的奸笑,扛起少女走出西餐厅。
“保罗,好久不见。玩的开心点。”蒋夫人笑着向英国使馆的武官打着招呼。
武官绅士的一笑,举起了手中的酒杯道:“夫人,我敬您,谢谢您的款待。”
“夫人。”
蒋夫人正热情的招呼着客人,保镖轻轻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她的表情变得有些冰冷,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宴会是蒋夫人精心准备的,客人都是不同国家的外交官,不可能丢下说走就走。蒋夫人只好压住心中的怒火,挂着和煦的笑容,周旋于众人之间。
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蒋夫人随意的站在宴会厅的门口,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但是她心中的愤怒却疯狂攀升,并且透出一抹狰狞嗜血的气息。这种气息铺天盖地,给身边的保镖一种心惊胆战的感觉。毫无疑问,这是女人恶到极致的疯狂,才能展现出来的气息。
“备车,回官邸。”蒋夫人的声音不带一点感情。
迷人的夜晚,大地似乎梦幻着恋情,太阳的初吻给窜带来了安逸和幽思,由于大地具有慷慨的心情,它已经把这一切告知了人们。树林也在沙沙地谈着情话。树枝上萌发出许多嫩芽,一阵阵炮含着馥郁的槐香的春风,顽皮地在地面上拂过,吹得人们神迷心醉。一切都充满着懒洋洋的倦意和快感。
美丽的夜色,总会让女人充满幻想。然而,蒋夫人却无心欣赏美景,无心幻想浪漫。
“再给老娘开快点,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还开的跟蜗牛爬一样。”蒋夫人焦急的暴喝,让司机的手抖了一下。多亏蒋夫人的司机都是万里挑一挑出来的,才没有发生事故。
给夫人开了很长时间的车,司机从没有见过端庄典雅的蒋夫人如此失态。好奇心驱使她很想问一问夫人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