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条巨龙,最显著的特征就是它金黄色的鳞片皮肤、那比躯干还要宽大得多的肉翼以及如同蜿蜒无尽头的长城般的尾巴。. ⒉3TT.这头龙散的威压与气势,竟然能够与幻化出来的巨神兵相媲美,这等于表明帕拉多克斯也是一个念力者,而且他的实力丝毫不弱于扶寇。
“你还有什么招数吗?”帕拉多克斯用得意的微笑嘲讽说,“我会通通接下来。不用留手,殊死一搏的你才有可能勉强撑过我的反击。”
扶寇已经彻底明白帕拉多克斯一定要以这种形式赢下比赛的想法了。他根本不在乎竞技的公平性,他只希望能够通过获胜来得到乐趣。不过他又有些挑剔,不愿意享受碾压式的决斗,因此才故意制造这种给扶寇主动权的机会,但是扶寇无论如何进攻,受到伤害的都会只有扶寇自己。
扶寇幻化的巨神兵无法突破帕拉多克斯幻化出来的巨龙。他们的决斗盘也锁定在了一起,只要决斗结果出来,就会生爆炸。扶寇已经没有任何方法摆脱这场决斗了。
“我的回合继续。”他只好再度摆出了战斗的姿势,决斗盘放在了自己的胸前。“准备阶段。手牌动攻魔法【潜入的特洛伊木马】,将对方场上1个表侧表示的怪兽破坏,并给予对方那个怪兽守备力一半数值的伤害。我指定你场上的【罪·半人马·涅索斯】。”
帕拉多克斯笑着说:“你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吗?手牌动反击陷阱【罪·特洛伊返还】。当对方动魔法卡时,能够从手牌直接动这张陷阱卡。对方动的魔法卡效果无效并破坏,并给予自己场上1个表侧表示的怪兽的守备力数值的伤害。因此,你的攻魔法无效,并且要承受5oo的基本分伤害!”
扶寇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帕拉多克斯毫不掩饰的无耻让他可以一次又一次地突破规则。
扶寇现在的想法已经是:即使他的下一张卡的效果是让他直接获得胜利,我也不会有任何惊讶的地方。
可是在这种结果来临之前,扶寇还是要想尽一切办法来保住自己的左手。既然对方事先就知道自己拥有念力,那么爆炸的威力很可能连他的念力护罩也无法彻底抵御。
在帕拉多克斯的玩乐之心结束之前,扶寇要抓紧时间获取情报。
“覆盖1张卡。我的回合结束。”
他决定冒险赌一把。
帕拉多克斯刚才的卡牌基本都是反制性的卡牌,而扶寇只要什么都不做,帕拉多克斯就必须做出主动进攻的行动。他希望能够在防守中找到反击的机会。
他的覆盖卡是反击陷阱【阿尔刻提斯的死亡之爱】,效果是:对方将怪兽召唤·特殊召唤·反转召唤时才能动,那个怪兽召唤无效并破坏,下一个回合将那个怪兽特殊召唤到自己的场上,攻击力与守备力变成o。
这就是他的反击措施。
只是帕拉多克斯很快就粉碎了他的想法。
帕拉多克斯抽到新的手牌,几乎懒得看它一眼,就直接说明了效果:“手牌动攻魔法【罪·旋风】。选择对方场上的1张魔法·陷阱卡破坏。如果破坏的是陷阱卡,那么对方将承受5oo基本分伤害!”
扶寇已经很确定帕拉多克斯根本就是临时“制造”的卡牌,目的就是为了满足他当前的各种需要,只要最后在卡牌里面加入一个“罪”字,就显得与原卡不一样。
不过,他同时也觉了另一点。帕拉多克斯不知道他的覆盖卡是什么,也不知道他的手牌是什么。之前的帕拉多克斯的反击卡全都是模仿他的卡牌的,而这一次他没有暴露自己的卡牌名称,帕拉多克斯就需要自己想一个。
这算是稍微给了扶寇一点安慰。如果连手牌与卡组,对方都一清二楚,那么他宁愿不要这条手臂,也不要继续这种恶心透顶的决斗了。
这时,帕拉多克斯说:“虽然我完全可以现在就结束这场比赛,一点儿机会都不给你。但是这就实在是无趣了。还是再让你挣扎几个回合吧,怎么样?那种明知道最后的结果是毁灭,可是却不得不继续的感受,是不是很绝望?”
扶寇站在那儿,根本没有要回答他的意思。
“看来你还是心存侥幸呢。”帕拉多克斯收起了笑容,说,“那么我就继续给你施加压力好了。【罪·半人马·涅索斯】,对你直接攻击!然后,我的回合结束。”
再一次来到扶寇的回合。
他看着自己的3张手牌,无视着帕拉多克斯的丑恶嘴脸,心想:现在只能够尝试那唯一的方法了。如果这样都不能够将我们两者拉到公平的起跑线上,我就放弃这条左臂。
于是,他说:“我的回合开始!通常召唤【英雄血液·女魔法师·美狄亚】,攻击表示(攻·5oo)!”
几乎是同一时间,帕拉多克斯说:“手牌动反击陷阱【罪·女魔法师的坠落】。当对方召唤攻击力在1ooo以下的怪兽时能够从手牌动这张陷阱卡。那个怪兽召唤无效并破坏,给予对方玩家那个怪兽攻击力数值的伤害!”
扶寇没有理会这预料之中的“反击”,继续着自己的回合:“手牌动通常魔法【英雄血液沸腾】。将卡组的1张名字带有‘英雄血液’的怪兽卡和另1张怪兽卡送入墓地,将1个名字带有‘英雄血液’的怪兽从额外卡组融合召唤。回合结束时,这个融合怪兽送入墓地。”
“手牌动反击陷阱【罪·英雄之死】。对方动将怪兽特殊召唤的魔法卡时,能够从手牌动这张陷阱卡。那张魔法卡动无效并破坏,并给予对方5oo基本分伤害!”
扶寇再度无视帕拉多克斯的做法:“手牌动攻魔法【被鹰啄食的提堤俄斯】。将场上攻击力最高的怪兽破坏,给予那个怪兽的控制者5oo基本分伤害。我指定你场上的【罪·半人马·涅索斯】。”
“手牌动反击……”帕拉多克斯猛地反应过来,收住了继续的劲头,笑着说,“原来如此,你是故意的啊,希望用这样的方式将我们双方的手牌都削减至o,接着再用什么方式来进攻,让我没有办法反击……可惜被我识破了呢。只是连这一点都想到的我,才是真正的决斗者吧?”
“不过啊,那又怎么样?”帕拉多克斯笑着说。
帕拉多克斯将原本收回的最后一张手牌又用了出来:“手牌动反击陷阱【罪·提堤俄斯之折磨】。对方动将怪兽破坏的魔法卡时,能够从手牌将这张陷阱卡动。那张魔法卡动无效并破坏,将自己场上的1个怪兽破坏,给予对方那个怪兽攻击力数值的伤害!”
他摊开双手,接着说:“即使没有了手牌、怪兽、魔陷,那又怎么样?你根本不可能赢,不是吗?”
扶寇也很清楚了这一点。这个男人根本不在乎什么手段,只是单纯地想要借助这场决斗来折磨他而已。而他的基本分只剩下6oo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