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盗神没有经过这里,还是这只白鸟说谎。
只是易凝凝看着这只白鸟明显不谙世事的眼神,怎么看也不觉得是撒谎。
不知道为什么,易凝凝又想到了两次抵御天外邪魔入侵的历史,光之圣者和那个地狱族男子,他们似乎处于两个不同的空间,那么会不会是自己和盗神就是分别位于不同的空间,所以这只白鸟才会不知道呢。
易凝凝猜不到事实的真相,也没办法验证。
“那么你那天晚上为什么要死抓着我的衣襟。”易凝凝插嘴问道。
“我正好被打头晕,你在那里我当然顺手抓着啊。”白鸟闻言说道。
“那你是怎么抓到我衣襟的,我明明是法则化了的。”易凝凝对这个简直充满了好奇。
“什么法则不法则的,你明明就站在那里啊,我不抓你抓谁。”白鸟闻言奇怪的看向了易凝凝,法则化是个什么鬼。
易凝凝顿时无语了,这么奇怪的眼神又是什么鬼啊,我问的问题有问题?
不过这个回答,难道这只鸟能看穿法则化身,想到这里易凝凝倒是心里一窒,唔,要是这样,那倒是有点用处。
可惜自己的身体法则化冷却时间有点长,在这种地方还是不要随便乱开,留着保命才好,不然一定要打开直接让它试试。
“你们那天晚上为什么要跟那群雪兽打架?”放下了这件事情,易凝凝又再次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虽然很感谢这些家伙自己才能逃得出来,只是到底是为什么它们会刚好出现在那里呢。
“雪兽,拜托你不要玷污雪兽了好么,那明明是血夜兽。”白鸟闻言顿时无语的看向易凝凝,这个神兽的主人怎么这么笨,哪来的雪兽。
“血夜兽,可是他们明明跟雪兽长得一模一样,除了眼睛。”易凝凝闻言也颇为稀奇。
“那我问你,雪在哪,没有雪,雪兽能存活?”白鸟翻了个白眼说道,难道长的一样就是一种东西,那要是我长得跟这家伙一样,我就是神兽了,白鸟心里暗暗腹诽到。
易凝凝闻言也无语了,确实,自己当时也曾想过为什么没有雪,雪兽居然会出没,只是没想打这些压根不是雪兽。
“血夜兽是什么?”小火闻言也是一愣,为什么自己的传承记忆中没有,难道是这里独有的,还是大陆刚出的种族。
白鸟听到小火的问话,顿时心里小小的得意了下,哈哈神兽也有需要问我的。
只是嘴上却不敢耽搁,“血夜兽以血为食,以血为生,出没于深夜,因而得名血夜兽,他们在这一带可是臭名昭著,好多族群都被他们袭击过,不过他们成员众多又悍不畏死,所以大多数族群都敢怒不敢言,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一个人居然也能吸引到血夜族全族,而且我们到的时候他们肯定已经等了好久,却未曾退去,你身上到底有什么魔力哦,”说到这里白鸟细细的打量了下易凝凝,这个神兽主人也许不是那么菜吧,难道是有什么优点自己没发现。
被白鸟上上下下的打量,易凝凝自己也颇感奇怪,按照白鸟所说这个族群肯定需要大量的血液,那么他们必定是会袭击大的族群,而不是紧盯着自己一个人,而且是那么长的时间,除非自己身上的东西吸引力远大于其他族群,可是自己只有一个人啊,为什么呢,对于这一点易凝凝也颇感费解。
“那你们怎么又会恰巧出现在那里呢?”对于这一点易凝凝可是十分好奇,虽然很感谢因为它们的出现自己才得以逃脱。
“那里是我们的圣地,我们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去啊,那里庄严圣洁,怎么能让那些血夜兽玷污,所以我们当然要把他们赶走,只是没想到圣地里会有一个你,对了哦,圣地明明是不许任何人进入的,你怎么进去的。”白鸟说完再次奇怪的看了看易凝凝。
圣地,那里分明是一片残垣废墟,易凝凝闻言也颇为震惊,“既然是你们的圣地,那你知道这片圣地的来历么,我是说里面的壁画,你知道画面里的是谁么?”
“什么壁画,我们都没有进过里面。”白鸟看着易凝凝说道。
“没进过,那不是你们的圣地么?”
“谁说圣地就一定要进入了,我们只要守护好圣地就可以了,其实也不用我们守护,圣地自然屏壁不允许任何生物进入,你可能是这么多年以来的第一个人,快跟我说说,里面有什么,你说的壁画是什么,画的谁啊?”白鸟先是奇怪的看了下易凝凝,似乎其问的是多么不可思议的问题,随后又马上稀奇的问起了里面的情况。
倒是易凝凝闻言彻底的无语了,到底是不是你们的圣地啊,什么都不知道,也叫圣地,还以为能知道点消息呢,结果什么都没有啊。
“既然连里面有什么你们都不知道,那你们怎么确定那是你们的圣地。”易凝凝再次问道。
“大祭司代代相传,怎么会错,那就是圣地,”白鸟也无语了,故老相传,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那为什么你们也进不去。”
“进不去也是圣地,为什么一定要进去?”白鸟彻底翻了个白眼,这不是很明显的么。
易凝凝彻底无言了。
算了看来就是没线索,再次看了看眼前的湖水,还是先逃出鬼湖再说吧。
“为什么鬼湖逃不出去。”易凝凝再次问道。
“鬼湖,鬼湖,从我出生起,我们一族就有人误入了这里,大祭司曾经占卜过,这里大凶,没有人能走出去,我当时真不该抓着你,本以为是逃出去玩,谁知道居然会到了这里,呜呜,我要离开,”白鸟说着说着就变成了嚎啕大哭。
易凝凝:...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跟小火吵架,这会又哭成这样,“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们合力想想办法,说不定能出去呢。”
“呜呜呜呜,出不去,大祭司都说出不去了,呜呜,花铃要在这里度过一生了,哇呜。”白鸟闻言却没有丝毫的停歇,再次嚎啕大哭。
易凝凝觉得自己额头一定写满了井字,“哭有什么用,谁说我们一定要被困,我一定会走出去的。”说完,易凝凝干脆不理白鸟,自己去查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