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暴雨过后,万物滋润,花肥草长。
药力宣泄空,通体舒泰,神清气爽,
看到李舒崇终于从疯癫的状态中醒来,娇妻美妾们才如释重负。
秦雯道:”姐妹们,大家都把手下的倭国少女看紧点,别让她们被外人玷污了。这次‘诱捕’倭国精英的时候,她们有没有谁为了完成任务而献身呢?“
众女都摇头,周芷若笑道:”当然没有,有‘假死丹’帮忙还需要献身吗?再说我们都有“神识”法术监控着,有“穿梭”法术保护着,这些倭国少女毕竟与舒崇哥哥有过夕之缘,怎能再让别人染指呢?“
小昭心有余悸道:”两位姐姐说得对,要不还是把这百多人留在身边做丫头,也就相当于留给舒崇哥哥收用了。各位姐妹们的神识都增强了,每个人控制十来个丫头还是不成问题的,别人休想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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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难和邓百川对瞧了眼,均想:“这些人似乎都是薛神医的结义兄弟。”
邓百川道:“我们有同伴受伤,前来请薛神医救治,哪知……”那妇人道:“哪知他不肯医治,你们便将他杀了,是不是?”邓百川道:“不……”下面那个“是”字还没出口,只见那美貌少妇袍袖拂,蓦地里鼻中闻到阵浓香,登时头脑晕眩,足下便似腾云驾雾,站立不定。那美妇叫道:“倒也,倒也!”
邓百川大怒,喝道:“好妖妇!”运力于掌,呼掌拍出了去。那美妇眼见邓百川身子摇摇晃晃,已是着了道儿,不料他竟尚能出掌,待要斜身闪避,已自不及,但觉股猛力排山倒海般推了过来,气息登时窒住,身不由主的向外直摔出去。喀喇喇几声响,胸口已断了几根肋骨,身子尚未着地,已晕了过去。邓百川只觉眼前漆黑团,也已摔倒。
双方各自倒了人,余下的纷纷出手。玄难寻思:“这件事中间必有重大蹊跷,只有先将对方尽数擒住,才免得双方更有伤亡。”说道:“取禅杖来!”慧镜转身端起倚在门边的禅杖,递向玄难。那使判官笔的书生飞身扑到,右手判官笔点向慧镜胸口。玄难左手掌拍出,手掌未到,掌力已及他后心,那书生应掌而倒,玄难声长笑,绰杖在手,横跨两步,挥杖便向那使棋盘的人砸去。
那人见来势威猛,禅杖未到,杖风已将自己周身罩住,当下运劲于臂,双手挺起棋盘往上硬挡,当的声大响,火星四溅。那人只觉手臂酸麻,双手虎口迸裂。玄难禅杖举,连那棋盘起提了起来。那棋盘磁性极强,往昔专吸敌人兵刃,今日敌强我弱,反给玄难的禅杖吸了去。玄难的禅杖跟着便向那人头顶砸落。那人抵挡不了,向前疾窜。
玄难倒曳禅杖,横杖扫将过去,威势殊不可当。那书呆子道:“夫子,圣之时者也!风行草偃,伏倒便伏倒,有何不可?”几句话没说完,早已伏倒在地。几名少林僧跳将上去,将他按住。
少林寺达摩院首座果然不同凡响,只出手,便将对方三名高手打倒。那使斧头的双斗包不同和风波恶,左支右绌,堪堪要败。
那便棋盘的人道:“罢了,罢了!六弟,咱们中局认输,这局棋不必再下了。大和尚,我只问你,我们五弟到底犯了你们什么,你们要将他害死?“
玄难道:“哪有此事……”话未说完,忽听得铮铮两声琴响,远远的传了过来。这两下琴音传入耳鼓,众人登时颗心剧烈的跳了两下。玄难愕之际,只听得那琴声又铮铮的响了两下。这时琴声更近,各人心跳更是厉害。风波恶只觉心中阵烦恶,右手松,当的声,单刀掉在地下。若不是包不同急忙出掌相护,敌人斧砍来,已劈中他的肩头。那书呆子叫道:“大哥快来,大哥快来!乖乖不得了!你怎么慢吞吞的还弹什么鬼琴?子曰:“君命召,不俟驾行矣!”
琴声连响,个老者大袖飘飘,缓步走了出来,高额凸颡,容貌奇古,笑眯眯的脸色极为和蔼,手中抱着具瑶琴。
那书呆子等伙人齐叫:“大哥!”那人走近前来,向玄难抱拳道:“是哪位少林高僧在此?小老儿多有失礼。”玄难合十道:“老衲玄难。”那人道:“呵呵,是玄难师兄。贵派的玄苦大师,是大师父的师兄弟罢?小老儿曾与他有数面之缘,相谈极是投机,他近来身子想必清健。”玄难黯然道:“玄苦师兄不幸遭逆徒暗算,已圆寂归西。”
那人木然半晌,突然间向上跃,高达丈余,身子尚未落地,只听得半空中他已大放悲声,哭了起来。玄难和公冶乾等都吃了惊,没想到此人这么大把年纪,哭泣起来却如小孩般。他双足着地,立即坐倒,用力拉扯胡子,两只脚的脚跟如擂鼓般不住击打地面。哭道:“玄苦,你怎么不知会我声,就此死了?这不是岂有此理么?我这曲《梵音普安奏》,许多人听过都不懂其中道理,你却说此曲之中,大含禅意,听了遍,又是遍。你这个玄难师弟,未必有你这么悟性,我若弹给他听,多半是要对牛弹琴、牛不入耳了!唉!唉!我好命苦啊!”
玄难初时听他痛哭,心想他是个至性的人,悲伤玄苦师兄之死,忍不住大恸,但越听越不对,原来他是哀悼世上少了个知音人,哭到后来,竟说对自己弹琴乃是“对牛弹琴”。
他是有德高僧,也不生气,只微微笑,心道:“这群人个个疯疯颠颠。这人的性子脾气,与他的批把弟臭味相投,这真叫做物以类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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倭国国风尚武,武道精神长盛不衰。
倭国民众物以类聚,欺软怕硬。他们自古就养成了尚武精神,也崇拜强者,臣服于强者是倭国民族的天性。所以,他们宁愿臣服于对他们使用原子弹的鹰国,却瞧不起以德报怨不求赔偿的华夏。
倭国政客近年来打着民族受到威胁的旗号,到处宣扬华夏威胁论。万开战,倭国民族会怎么想?位倭国女性受访时宣称,如果两国真的开战,她会义无反顾的去做倭寇的安慰妇!她说,倭国不可以失败,失败就是灭亡!这不仅仅是她个人的理念,而是整个倭国民众的疯癫。
想到这里,李舒崇便坦然接受了这百多个女奴。甚至,他还会进步扩大倭奴的规模。这个决定无关情欲,只是为了让倭奴臣服。与其让她们将来变成安慰妇,不如趁早将她们改造成倭奴!
此刻,”观战“良久的百多个倭奴中,许多人都已心血沸腾,情欲高涨。像李舒崇这样英俊潇洒而又高高在上的仙人,正是她们献身邀宠的最佳对象。或许其中有些人还在埋怨李舒崇夺走她们处子之身时的粗暴和冷血,但更多的倭奴开始渴望得到他的再次宠幸。
可是,她们并没有马上得到主人的宠幸。因为她们第次”诱捕“很成功,给李舒崇带来了百多个鬼子精英。因此,对李舒崇和他的修仙团队来说,当务之急就是”夺灵“,然后晋级。
由于秦雯和周芷若都已经掌握了”夺灵“法术,李舒崇便让她们自行施展法术,夺灵晋级。
他深知”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的道理,要想让自己的女人们快速提升,就必须让她们学会”夺灵“。他边用神识传功,边亲自示范,只见他微笑中轻轻指,股精纯的仙韵灵气便钻入个鬼子精英的脑中,片刻之后,股更加浓郁的仙韵灵气返回到他手中,进入了他的丹田气海,完成次夺灵。
众妻妾纷纷效仿,很快都进入了状态,在夺灵后仙韵灵气大增。为了更好地消化、吸收掉这些天赋灵韵,众妻妾们又争先恐后地与李舒崇合体双修,以求阴阳调和,在和谐中增长实力。
时间,夺灵的,双修的,围观的,仿佛陷入疯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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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弹琴的老者忽然转头向玄难道:“玄苦师兄的坟墓在哪里?你快快带我去,快,快,越快越好。我到他坟上弹奏这首新曲,说不定能令他听得心旷神怡,活了转来。”
玄难道:“施主不可胡言乱语,我师兄圆寂之后,早就火化成灰了。”
那人呆,忽地跃起,说道:“那很好,你将他的骨灰给我,我用牛皮胶把他骨灰调开了,黏在我瑶琴之下,从此每弹曲,他都能听见。你说妙是不妙?哈哈,哈哈,我这主意可好?”他越说越高兴,不由得拍手大笑,蓦地见那美妇人倒在旁,惊道:“咦,七妹,怎么了?是谁伤了你?”
玄难道:“这中间有点误会,咱们正待分说明白。”那人道:“什么误会?是谁误会了?总而言之,伤害七妹的就不是好人。啊哟,八弟也受了伤,伤害八弟的也不是好人。哪几个不是好人?自己报上名来,自报公议,这可没得说的。”
那戏子叫道:“大哥,他们打死了五哥,你快快为五哥报仇雪恨。”那弹琴老者脸色大变,叫道:“岂有此理!老五是阎王敌,阎罗王怎能奈何得了他?”玄难道:“薛神医是装假死,棺材里只有毒药,没有死尸。”弹琴老者等人尽皆大喜,纷纷询问:“老五为什么装假死?”“死尸到哪里去了?”“他没有死,怎么会有死尸?”
忽然间远处有个细细的声音飘将过来:“薛慕华、薛慕华,你师叔老人家到了,快快出来迎接。”这声音若断若续,相距甚远,但入耳清晰,显是呼叫之人内功深厚,非同小可。
那戏子、书呆、工匠等不约而同的齐声惊呼。那弹琴老者叫道:“大祸临头,大祸临头!”东张西望,神色极是惊惧,说道:“来不及逃走啦!快,快,大家都进屋去。”
那使棋盘也道:“大家快快进屋,有个厉害之极的大魔头转眼便到。”玄难身神功,在武林中罕有对手,怕什么大魔头、小魔头?问道:“哪个大魔头?乔峰么?”那人摇头道:“不,是星宿老怪。”
玄难微微哂,道:“是星宿老怪,那真再好不过,老衲正要找他。”那人道:“你大师父武功高强,自然不怕。不过这里人人都给他整死,只你个人活着,倒也慈悲得紧。”
他这几句是讥讽之言,可是却真灵验,玄难怔,便道:“好,大家进去!”
便在这时,那弹琴老者已放下包不同,又从门内奔了出来,连声催促:“快,快!还等什么?”风波恶喝问:“我三哥呢?”那老者左手反手掌,向他右颊横扫过去。风波恶体内寒毒已开始发作,正自难当,见他手掌打来,急忙低头避让。
不料这老者左手掌没使老了,突然间换力向下沉,已抓住了风波恶的后颈,说道:“快,快,快进去!”像提小鸡般,又将他提了进去。
公冶乾见那老者似乎并无恶意,但两个把弟都是招间便即被他制住,当即大声呼喝,抢上要待动手,但那老者身法如风,早已奔进大门。那书生抱起戏子、工匠扶着美妇,也都奔进屋去。
玄难心想今日之事,诡异多端,还是不可鲁莽,出了乱子,说道:“公冶施主,大家还是进去,从长计议的便是。”
当下虚竹和慧方抬起玄痛的尸身,公冶乾抱了邓百川,齐进屋。
那弹琴老者又再出来催促,见众人已然入内,急忙关上大门,取过门闩来闩。那使棋盘的说道:“大哥,这大门还是大开的为是。这叫做实者虚之,虚者实之。叫他不敢贸然便闯进来。”那老者道:“是么?好,这便听你的。这……这行吗?”语音中全无自信之意。
玄难和公冶乾对望眼。均想:“这老儿武功高强,何以临事如此慌张失措?这样扇大门,连寻常盗贼也抵挡不住,何况是星宿老怪,关与不关,又有什么分别?看来这人在星宿老怪手下曾受过大大的挫折,变成了惊弓之鸟,知他在附近,便即魂飞魄散了。”
那老者连声道:“六弟,你想个主意,快想个主意啊。”
玄难虽颇有涵养,但见他如此惶惧,也不禁心头火起,说道:“老丈,常言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这星宿老怪就算再厉害狠毒,咱们大伙儿联手御敌,也未必便输于他了,又何必这等……这等……嘿……这等小心谨慎。”这时厅上已点了烛火,他瞥之下,那老者固然神色惶恐,那使棋盘的、书呆、工匠、使判官笔的诸人,也均有栗栗之意。玄难亲眼见到这些人武功颇为不弱,更兼疯疯颠颠,漫不在乎,似乎均是游戏人间的潇洒之士,突然之间却变成了心惊胆战,猥崽无用的懦夫,实是不可思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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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灵“法术取得了不可思议的效果。
本来,炼气五层,洗髓炼体,凝萃法术三位体,都需要大量的时间和灵气,才能厚积薄发,举突破。整个修炼团队中有十三个娇妻美妾同时修炼,要想全部突破晋级的难度可想而知。
可是,有了”夺灵“法术,再加上百多个假死状态的鬼子精英,切都水到渠成!李舒崇要做的工作变得很简单,就是替妻妾们把控修炼进度,调节阴阳平衡,确保她们安全晋级。
幸好,李舒崇神识强大,心多用还游刃有余。
幸好,李舒崇强肾健体,枪在手且弹不虚发。
在娇妻美妾的颤抖和娇喘中,李舒崇在帮助她们晋级的同时,次次把她们送上飘仙欲死的云端。
再看那些围观的倭奴,极尽渴望,近乎疯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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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冶乾见包不同和风波恶都好端端的坐在椅上,只是寒毒发作,不住颤抖,当下扶着邓百川也在张椅中坐好,幸好他脉搏调匀,只如喝醉了酒般昏昏大睡,绝无险象。
众人面面相觑,过了片刻,那使短斧的工匠从怀中取出把曲尺,在厅角中量了量,摇摇头,拿起烛台,走向后厅。
众人都跟了进去,但见他四下打量,急然纵身而起,在横梁上量了下,又摇摇头,再向后面走去,到了薛神医的假棺木前,瞧了几眼,摇头道:“可惜,可惜!”弹琴老者道:“没用了么?”使短斧的道:“不成,师叔定看得出来。”弹琴老者怒道:“你……你还叫他师叔?”短斧客摇了摇头,言不发的又向后走去。
公冶乾心想:“此人除了摇头,似乎旁的什么也干不了。”
短斧客量量墙角,踏踏步数,屈指计算,宛然是个建造房屋的梓人,路数着步子到了后园。他拿着烛台,凝思半晌,向廊下排五只石臼走去,又想了会,将烛台放在地下,走到左边第二只大石臼旁,棒了几把干糠和泥土放入臼中,提起旁边个大石杵,向臼中捣了起来,砰的下,砰的又是下,石杵沉重,落下时甚是有力。
公冶乾轻叹声,心道:“这次当真倒足了大霉,遇上了群疯子,在这当口,他居然还有心情去舂米。倘若舂的是米,那也罢了,石舂中放的明明是谷糠和泥土,唉!”过了会,包不同与风波恶身上寒毒暂歇,也奔到了后园。
砰,砰,砰,砰,砰,砰,舂米之声连续不绝。
包不同道:“老兄,你想舂了米来下锅煮饭么?你舂的可不是米啊。我瞧咱们还是耕起地来,撒上谷种,等得出了秧……”突然间花园中东南角七八丈处发出几下轧轧之声。声音轻微,但颇为特异,玄难、公冶乾等人向声音来处瞧去,只见当地并排种着四株桂树。
砰的下,砰的下,短斧客不停手的捣杵,说也奇怪,数丈外靠东第二株桂花树竟然枝叶摇晃,缓缓向外移动。又过片刻,众人都已瞧明,短斧客每捣下,桂树便移动寸半寸。弹琴老者声欢呼,向那桂树奔了过去,低声道:“不错,不错!”众人跟着他奔去。只见桂树移开之处,露出块大石板,石板上生着个铁环挽手。
公冶乾又是惊佩,又是惭愧,说道:“这个地下机关安排得巧妙之极,当真匪夷所思。这位仁兄在顷刻之间,便发现了机括的所在,聪明才智,实不在建造机关者之下。”包不同道:“非也,非也。你焉知这机关不是他自己建造的?”公冶乾笑道:“我说他才智不在建造机关者之下,如果机关是他所建,他的才智自然不在他自己之下。”包不同道:“非也,非也。不在其下,或在其上。他的才智又怎能在他自己之上?”
短斧客再捣了十余下,大石板已全部露出。弹琴老者握住铁环,向上拉,却是纹丝不动,待要运力再拉,短斧客惊叫:“大哥,住手!”纵身跃入了旁边只石臼之中,拉开裤子,撒起尿来,叫道:“大家快来,齐撒尿!”弹琴老者愕之下,忙放下铁环,霎时之间,使棋盘的、书呆子、使判官笔的、再加上弹琴老者和短斧客,齐向石臼中撒尿,貌似疯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