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元均又朝他们每个人的背部狠狠踩踏了几脚。这几脚是为了阎柴的大腿而踩的。他从来就未曾想过与这帮少爷为敌,但是这帮少爷是得寸进仗,让他躲无可躲。
既然躲无可躲,干脆就撕裂到底。
一想到阎柴那天被自己毫无防备狠狠的刺入,曾元均怒气又上升,真想一个个提起来摔死他们。
“曾元均同学,饶命!”几个滚出一边的少爷看着曾元均冰冷的眼眸,吓的脸色苍白的求饶。
曾元均没有说话,也不看他们,沉着脸一步一步走近刘英喆的跟前。
刘英喆还被两个撞到额头的少爷压在下面,脸趴在泥堆上,气喘如牛。
他也看见了曾元均一言不发的立在了他的跟前。
两个额头被对撞得破皮的少爷本来想摸着自己撞破皮的额头偷偷起身,看见了曾元均黑着的脸,吓的忘记了爬起来,就这样直愣愣的看着曾元均一步步走过来。
“不要,不要....”两个少爷被曾元均的气势震的说不出话来了。
只是害怕的拼命挥手,意思是请求曾元均不要对他们下手。刘英喆看见曾元均的脚跟一直站在自己的眼皮跟前。他还被两个少爷死死压制着起步来,刚才又是一堆人肉堆压,虽然没有挨打,但是份量不轻,自己的身体估计也是站不起来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刘英喆也跟着求饶起来“曾少爷,请饶命,小的狗眼不识事端,请曾少爷饶命。”
曾元均一下子就从曾下人变成了曾少爷,改变之快,速度如光。
曾元均望着扑在地上不断求饶的刘英喆,又想起了自己的那支刺枪狠狠刺入阎柴的大腿的那一瞬间。他蹲了下去,轻轻掐起刘英喆的无名指往后面一翻。
“啊---------啊!”刘英喆杀猪般地长嚎不止。
“曾元均饶命,曾元均饶命。”两个被吓的不敢起身的少爷,看见曾元均眉头都不皱的就翻断了刘英喆的无名指,拼命滚动身子,跪在了曾元均的面前,不断磕头。
曾元均看都不看刘英喆和那两个求饶的少爷一眼,脸色黑沉如冰地缓缓站了起来,朝旁边躺着还没的几位少爷扫了一眼。
那几个少爷被曾元均的的厉眸吓得手脚都不听使唤的颤抖起来。
连滚带爬的爬到了曾元均的脚下,脸色苍白地求饶“曾少爷,请饶命,以后我们再也不敢了。”
“曾元均,请饶命,以后我们都听你的,你叫我们做牛,我们不敢做马。”
几个少爷扑在曾元均的面前手脚直打颤抖,生怕下一个断手指的就是自己。
“你们给我听好了,如果以后你们再为非作歹,助纣为虐,他就是你们的下场。”曾元均目光沉历。
“谢谢曾元均同学手下留狗命。”几个少爷如鸡啄米般点头。
曾元均再也不看它,回头朝阎柴走去。
刚才阎柴被自己摔了,后来又被刘英喆踩了一脚受伤的大腿,一直在躺地不起。
“阎柴,你没事情吧?”曾元均弯腰把阎柴扶起。
“我没事情,元均,你好厉害,刚才都快吓死我了,我以为他们会把你收拾的很惨烈,我正干着急,没想到你....你简直就是很厉害。”阎柴想找一个漂亮的形容词来形容一下好友曾元均,想了想,脑瓜抽不出来词,只好用很厉害来形容。说完感觉自己的词不够形容的力度,又竖起了大拇指。
“阎柴,要不要看看你的大腿,我担心刚才把你给摔的伤口开裂。”曾元均有点担心地望着阎柴。
“没事,就是刚才被刘英喆踩的有点疼,你扶我,我就能站起来。”阎柴安慰曾元均。
“元均,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回裕鲁山庄和吕家二小姐吵架了。”阎柴担忧地问。
这些天曾元均一直沉默,他是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他猜曾元均是和未婚妻吵架了,所以才会天天一言不发,有时候甚至看着窗外发呆半个晚上。
他一直不问,是想等曾元均和他说。
可是曾元均就是一直不和他说。
他以为曾元均突然失去了语言能力,不然一个人连续5天不说一句话,怎么会活的下去,他阎柴虽然不是什么话唠,但是不说话好像不行吧。
曾元均扶着阎柴走到了操练场外面的草地坐了下来。
面对阎柴的追问,曾元均自己也郁闷。
“阎柴,我发现我好像被裕鲁山庄利用了。”曾元均痛苦地朝阎柴敞开了心扉。
“元均。”阎柴伸出手用力握住曾元均的肩膀。
力量的传递才是男人间的安慰。
曾元均缓缓的把他听吕志辛和吕一枚的对话给阎柴说了个大概。
“吕家简直是欺人太甚,太恶毒了,连莫家老爷都不如。莫家老爷人家明码标价的和我做交易,他付银子,我来集训,你吕家算是什么?简直就是一场欺骗。”阎柴听曾元均说完,气愤的大骂。
“我看吕家二小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脚踏两条船,以为你是什么?备用的吗?”阎柴愤怒不已。
他虽然只是莫家的一个长工,没读过书,但是三从四德还是知道的。
吕家二小姐都已经是曾元均的人了,还和另外一个男人交往着,还让别人护送回家,简直是天理不容。这种朝三暮四的女子,不骂,骂谁?
看来曾元均比自己更可怜,被别人卖了,还要帮别人数钱。
阎柴思路简短,觉得一个人好就是好,不好就是坏人。
最好他们裕鲁山庄能够小心点儿,最好他们一家主最好别撞在他阎柴的手里,不然一个一个毙了他。
“我一直觉得二小姐很爱我,我也很爱她,但是她一次次的行为让我一次次怀疑她对我的爱。阎柴我是不是太狭隘了,才会对二小姐患得患失的。”曾元均望着草地出神,虽然是问阎柴,其实是在问自己。
“你还狭隘?是不是把吕家二小姐完完整整的送给了陈思弦,你才够宽广?”
“曾元均,我真是服了你。”
“那我要怎么办?”曾元均没有了主意。
“吕家既然把他的女儿作为交易,在交易期间,她就是你的人,以后谁会知道,过一天算一天吧!”阎柴望着曾元均。
“她是你的人,你要强硬点,不让她和陈大公子在一起,应该就没问题了吧。如果她真的不愿意和你在一起,大丈夫何患无妻。”阎柴终于想到了一句“大丈夫何患无妻”的高级词语来安慰曾元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