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突然间一束探照灯光照在了他的身上,只听一声呵斥,一个哨塔上的几个哨兵大声问道:“暗号。”
卓文青立刻回答:“杀青。”
那几个哨兵立刻点了点头,放他过去了。
越接近敌方指挥部,哨卡便越多,巡逻队也也多。
卓文青过了几个哨卡,因为知道暗号,都畅通无阻。
但即将接近指挥所时,一个重甲兵巡逻小队拦住了他的去路:“暗号。”
“杀青。”
巡逻队队长露出了疑惑得神色:“朋友你是走错路了,这里是中央大营,和外面士兵大营的暗号是不同的。”
“哦,那是我搞错了。”卓文青转身就走。
“站住。”巡逻队队长经验非常丰富,一般的士兵走错路到了中央大营被巡逻队呵斥,必会露出诚惶诚恐的表情,哪会像这个人一样那么镇定。
看着对方穿着‘天王’式重型机甲,巡逻队长用目光扫了一眼卓文青的全身上下,问:“你穿的是‘天王’式重型机甲,按理说是外围作业人员,居住地也不是在营地内。来中央大营干什么?”
卓文青解释说:“我是来找人的。”
“找谁?”
卓文青随便编了一个名字:“我来找林恩,他是我的兄弟。找他有点事。”
“林恩?中央大营没有这个人。”巡逻队长的疑心越来越重:“你叫什么名字?你们小队的队长是谁?”
巡逻队长问的每一个字都问到了要害,卓文青回答不出来,巡逻队长见这情形,立刻和卓文青保持了距离,手握住了刀柄,厉声道:“收起你的防护面罩,让我看看你的模样。”
卓文青叹了口气,整个人突然间如同一只黑豹一般朝着那队长猛扑过去,不等那队长叫出声来,卓文青已一巴掌扇在了那队长的脸上,巡逻队长身上虽然穿着重甲,但也经受不住卓文青这么一拍,一瞬间脖子被活活得拧断了。
其余重甲兵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连刀都来不及拔出,卓文青已使出了龙象重手,劲力一吐,‘轰’得一声,周围的重甲兵都被轰上了天。
剩下的人这才反应过来,有敌人袭击。但卓文青当机立断朝着指挥所冲了过去。
形踪败露,卓文青也不再躲躲藏藏,缩头缩尾了,立刻战力全开,凡是挡他的路的人都被他一掌扇飞出去。
后面追击的重甲兵一边追一边喊:“有敌人袭击。”
呼喊声立刻刺激到了整个中央大营,所有的哨卡都响起了刺耳的警报声,全部探照灯一起打开,将整个中央大营照成了白昼。
所有的营房都作出了回应,几队十人重甲兵从各个不同方向朝着卓文青围了过去。
卓文青并没有顾忌太多,这几队重甲兵匆匆忙忙得赶来根本无法对他造成任何威胁。这时一队十人重甲兵正好拦住了他的去路,卓文青劲力一吐,双手同时发出了‘地狱三重劲’,这一队重甲兵就如同被一辆巨型火车迎头撞上了,身上重甲瞬间四分五裂。所有人都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被撞上了天,随风飘散。
旁边的帐篷也倒了血霉,被卓文青‘地狱三重劲’的余劲掠过,整个帐篷就像是被龙卷风卷过,连根拔起,营帐里面的士兵在梦中连同他们床铺、被褥都被卷上了天,然后如同下雨一般从天空中掉落下来,只听一阵阵惨号声,掉落下来的士兵无一不重伤濒死,断手断脚。运气不好的,直接头部落地,头破血流,脑浆四溅。
在敌人中心地带,卓文青如入无人之境,冲击着一个又一个的营房,整个人如同一头发狂的斗牛,所有拦住他去路的东西,无论是重甲兵、普通士兵还是营帐、军车、坦克、重炮,全都被撞上了天。
危急关头,卓文青没有任何怜悯之心,他所过之处只剩下断壁残垣,尸横遍野。一时间不知道有多少重甲兵被他的掌力劈碎,不知有多少军车坦克被他掀翻,不知道有多少士兵成了他手下的亡魂。
他的目标只有一个,敌方的指挥所,没有人能拦得下他。
※※※
此刻,指挥所内,古兰子爵仍然没有睡下,他还在忙碌着,一边看着地图,一边指示部下布置各项事宜。
突然,营帐外传来了一阵喧闹声,还有爆炸声。很多人影在指挥所的帐篷外面时隐时现。
古兰子爵皱了皱眉头,问:“外面怎么回事。”
古兰的护卫队长立刻走出了帐篷外,观望了一下,立刻快速走了进来,吩咐手下的士兵,架起了古兰准备离开。
古兰厉声道:“你们干什么?”
护卫队长无奈得说:“有敌人正往我们指挥所这边突袭过来,为了大人您的安全,请您尽快撤离。”
古兰怒喝道:“这里我的中央大营,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能让敌人打到这里来?”
护卫队长解释说:“我们的精锐部队都在街道上巡逻,搜寻卓文青他们的下落。白狐晴明他们正在停机坪那边设伏,反而我们指挥所这边成了防卫最弱的地方,”
古兰眉头深锁,又问:“敌方有多少人?”
“只有一架重甲兵。”
“那我撤个鬼啊,被一架重甲兵吓得屁滚尿流,抱头鼠窜,说出去我的脸还要不要啊。你给我带人上去堵住他,务必将其就地正法,否则你就死在那里吧。”说着古兰用力甩开了架住他的那几个士兵的手。
那护卫队队长无奈得穿上了重型机甲,带着手下的护卫队正要赶往拦截来袭者,但刚走门口,只听到‘轰’得一声,护卫队长整个人被一道可怕的劲力打成了肉末,血水溅得整个指挥所帐篷都是。其余的护卫士兵见到这情况,立刻冲杀了上去,但没几下又是几声爆响,所有的护卫士兵全身都被震碎了,血流了一地。
古兰被这场面吓了一大跳,自己的护卫队连几十秒都坚持不下来就全灭了。
紧接着古兰和指挥所里所有人都看了一个漆黑的身影拉开了帐篷的门帘,缓缓得走了进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