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老,他们两个怎么回事,”一个中年男子从石屋里面一扇虚掩的木门中走了出来,三人躬身,中年男子坐下,看了三人一眼,摆手说道:“行了,你们也坐吧,”阻止两人打斗的老者坐到了两人的对面。
中年男子看向老者,老者想起刚刚男子的问话,说道:“走在荒原见到他们,两人不知为何正在打斗,激烈异常,我怕他们闹出死伤出手阻止,之后就把他们带到了您这里,”男子扭头对两人说道:“你们两个打架?应该挺有意思的吧,”男子语中透着寒意,显然有些生气。
两人身体不约而同的大了冷颤,立马起身说道:“藩主息怒,”男子一压手说道:“不用如此紧张,我不会随便杀人的,”言下之意,要是他们不能给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恐怕眼前的男子真的会要了他们二人的性命,两人对视一眼,坐在稍靠近男子位置的壮汉开口说道:“我们等候多时总算等到冰族来人,我正要出手将那人捉回,竟被这厮给拦住。”
“当时,已有羽族的高手察觉,我如果不把他拉下来,现在怕是这个莽夫已经在羽族的大牢当中,”男子舔了舔嘴唇说道:“就因为这些?”男子似乎两人的回答并不满意,坐在对面的成老见势不好,忙开口说道:“藩主,我们在羽族培植多年的内应在这一次行动中折损不小,还有数个被活捉。”
男子点头说道:“难怪,折损了人手又没能抓到人,也难怪你会恼羞成怒大打出手,”“属下无能,请藩主降罪,”壮汉慌忙起身跪在了地上,男子舒展了下身体说道:“起来吧,伤亡在所难免,不过,这种事情我不想再发生第二次,”壮汉擦了擦额头缓缓起身说道:“藩主放心,属下定当竭尽所能,绝不让这种事再发生。”
“好了,你们出去吧,”三人起身躬身而退,到了外面另一人说道:“没想到,您就是成老,刚刚失礼还请您见谅,”壮汉也连忙抱拳躬身说道:“确实失礼,还要谢过成老刚刚出言解围,”老者淡淡一笑说道:“我不过是说了事实,你的确损失了人手。”
壮汉也是豪爽,大笑两声说道:“果然还是成老了解藩主,”老者轻叹一声:“正逢多事之秋,我等还是要多踢藩主分忧才是呀,”两人连连点头,成老看了两人一眼说道:“你们去忙吧,我也要走了,”两人躬身,老者缓步朝着前方走去。
待老者走远,壮汉说道:“你就不谢谢我?”另一人微皱眉头道:“谢你?为何?”壮汉顿时不悦,说道:“你假借藩主口令将我骗回,我刚刚可是只字未提,”另一人看了一眼壮汉,语气不屑的说道:“你这莽夫,我要是不那么说,你会老老实实的跟我走吗?你当时出手,必然没有好结果。”
壮汉轻哼一声说道:“那我真是多谢您了,”说完飞身而去。羽族之内,黑暗幽长的隧道中,尽头,数人正被捆绑在火红的铜柱之上,惨叫声不断在隧道中回荡,一个身影在这惨叫声中缓慢前行,“族长,”此人刚一到,十数名羽族的战士立即跪地喊道,羽廷抬手,说道:“都起来吧,”众人起身,羽廷问道:“进展如何?”
一名身着金色甲胄的战士到他旁边说道:“族长,这些人嘴硬的很,”羽廷眼神凌厉的看了金甲战士一眼说道:“明天我还会过来,他们要是还没开口,我就让你再也不能开口说话,”说完,羽廷转身直接朝隧道走去。
金甲战士低着头,许久,才抬眼看了看,确定羽廷已经离开,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转身双目圆瞪怒喊道:“不计生死,”听到他的话,其余十几个战士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拼命的挥着手中带刺的铁鞭,惨叫声愈加的猛烈刺耳。
羽廷来到大长老修炼居住的一处幽静的竹林外,他并没有掩藏气息,大长老立即便有察觉,羽廷刚刚出现在竹林之外,大长老便从竹林当中走了出来,羽廷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说道:“大长老倒是清闲,”羽廷刚刚从隧道当中回来,没有得到任何的消息加之最近出的一些事,心情自是极其不好,大长老人老成精,一见便知道定然又是有事让这段时间本就心情极差的羽廷心中不畅,忙说道:“族长,您请先进去。”
羽廷大步走进竹林,两人一同到了大长老的房中,羽廷没有多废话,未等大长老开口直接问道:“夷越有什么动作吗?”大长老恭谨的说道:“还没有消息传过来,”羽廷皱眉,片刻后说道:“一点消息都没有?”大长老有些没太明白羽廷的意思,听羽廷的语气似乎夷越有什么事情发生。
羽廷没等他回答,继续说道:“地牢中有几个人,你一会过去看一下,不择手段也要让他们开口,我明天就要回复,”大长老虽然有点一头雾水,不过,索性羽廷有吩咐,总要好过与他打哑谜,一个不慎,要是惹怒了现在的羽廷,那后果可是不太好承受,羽廷接着说道:“那几个人是族内的叛徒,我怀疑他们是夷越培养的,放在族中为他们服务。”
大长老这个时候有点明白刚刚为何羽廷会询问他夷越之地的消息,大长老躬身说道:“我立即便去地牢,”“嗯,”羽廷有短暂的停留少顷便离开了,大长老并不敢怠慢,羽廷刚一离开,立即飞身朝地牢而去,羽廷亲自过来吩咐,可见这件事羽廷定是极为重视,加之关乎夷越,羽廷给的时间也有些紧迫,大长老自是不敢有所怠慢。
飘仙岭上,曾鴹、徐林还有大汉沈基三人坐在一起,酒席即已备好,虽然老妇和陆天并未领情,但是毕竟还有他们三人,虽然稍显冷淡,但三人你一言我一语间也还算融洽,并未感觉到尴尬,曾鴹举杯笑着说道:“我敬两位,”说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徐林两人也很客气,举杯饮酒,曾鴹说道:“这几天多有劳烦,不知人可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