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萧萧跪在地上,蜷缩在一起,嘴角咬出血迹,嘴角嗜血的妖艳,“看,她生气了。我说你的坏话,她不高兴了。”
妖艳的背后却是另一段算计,地佛十八莲和莫天君心意相通,只是随便骂他两句,她便发了无穷大火,几乎要了她的性命。
如果真的杀了莫天君,十八估计也不能让她活着。
幸亏刚才没有得手。
池萧萧突然觉得腿软,想这个地方坐一坐。
莫天君像是知道她的心思,挥手间便有个方凳移到她的面前。
池萧萧尴尬的笑笑,并没有接受莫天君的好意,而是飞快的逃离天师府。
直到逃离天师府的攻击范围,池萧萧才停下来,看着天师府的方向,捂着胸口不停的喘气。
太惊险了,差之分毫。
这一刻,她蓦然的想感激莫天君,要不是他反应及时,用十八莲克制。
如果他真的死了,她也不能活着离开天师府。
池萧萧突然狠狠拍了自己的脑袋,责怪自己的愚蠢,她有死而重生的能力。
死亡算个多大的事情,她死了还能活过来。
如果死了,能脱离十八莲的折磨,那还真算是美事一桩。
池萧萧想着,心情陡然变好,决定去会一会池语吟,把这个小魔医带回侯府,把她埋在洪诗眉身边,让他们母女团聚。
朗朗晴空,一个身影在皇宫的屋顶上穿梭,脚步轻灵,如履平地。
池萧萧飞了好几个屋顶,四处眺望,入目之处,一片金碧辉煌,望不到边。而且每个宫苑的设置都大同小异,根本分不清。
池萧萧懊恼的在屋顶坐下,随手捡了脚下的碧瓦,拿在手里把玩,想着如何能在偌大的皇宫找到池语吟。
突然细微弱小的声音传来,像猫语尖叫。
池萧萧还没反应是哪传出来的声音,接着就是一软鞭的声音,绽放在皮肉里。
池萧萧看看手里的碧瓦,似乎是脚下传出来的声音。她迫不及待的揭开周边的其他瓦片,换了个姿势,趴在屋顶上。
瓦片揭开之后,声音越来越清晰。女人低沉的吟叫,和狂放的啼叫接替传来,中间还穿插着皮鞭绽放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清晰,一声比一声激荡。
池萧萧透着屋顶的细缝往下看,只见池语吟的衣服就被褪到腰间,露出光洁无暇的肌肤,背上赤赤条条的鞭痕,一道比一道清晰。
旧痕未销,又添新的鞭痕。
她的双手被铁链所缚,被锁在左右两侧墙上。她的衣裙被挽的很高,赤着足,连接纤细的双腿,就这么站着。
身后一个男子,不停的往她身上撞击。每撞击一次,手里的长鞭就狠狠的抽打一次。
池语吟泪流了满面,口中发出闷闷的叫声,长鞭抽到身上的时候,发出痛苦的喊叫,不时的弯腰躬身,一声高过一声。
池语吟此时正经历着惨无人道的酷刑。
池萧萧看的有趣,趴在屋顶上,单手托腮,细细观摩。
池语吟每叫一声,就在她的心底划过一波涟漪,看着她正遭受酷刑,这感觉实在太痛快了。
池萧萧还没观望痛快,在池语吟身后撞击的男子便退身而出,不出多时,便有宫女上前解了禁锢池语吟的锁链,用织锦替她擦拭好身体,上完药,才帮她穿好衣装,将她扶到舒软宽厚的大床上。
池语吟拉过锦被盖在身上,呼吸急促,起伏不定,连带着锦被也突出小山丘的形状。
池萧萧盖好瓦片,从屋顶跳下,那几个服侍的宫女正好退身离开。
没人,正好是动手的最佳时机。
池萧萧摊开右手,手中冰锥乍现,对付池语吟这样的角色,一道寒锥足够了。
她掀开铺陈的珠帘,缓缓走进内屋,步步逼近池语吟休息的床沿。
原本闭眼小憩的池语吟,脸上红晕未褪,听到缓慢的脚步声,以为是太子古崇焕去而复返,脸上洋溢出谄媚的柔笑,绽开一朵猎艳的花朵,睁开眼睛却是步步杀机的池萧萧。
她紧紧抓住被子的一脚,想退缩到被子深处,也想掀开被子逃离。可她的身体却像沾了底座的佛像,怎么都迈不开步子。
池萧萧一脚踩在床榻上,低弯着腰,舒眉讪笑,一只手握着冰锥,缓缓掀开被子的一角。
锦被滑落到另外一边,露出池语吟颤抖的整个身躯,双手撑着床榻,眼神惊恐又带着深不可见的恨意。
池萧萧垂眼低眉,冰锥慢慢移到池语吟心脏的位置,不紧不慢的说道,“你是想死的痛快点,还是想活的久一点?”
死的痛快点,她就下手快些。想要活的久一些,她就下手慢点,让她在这尘世多眷恋一时半刻。
池语吟嘴角微撇,一脸的冷漠,伸手拉开刚刚穿好的衣襟,露出伤痕累累的锁骨,“活不活,死不死,还有什么区别吗?”
“呃……有区别。”池萧萧停顿半刻,轻轻抬眉,冰锥滑到累累的伤痕处,轻轻嵌入其中,冒出殷殷的血迹,“我觉得像你现在这种生不如死的样子,还不如真的死了,一了百了。”
池语吟冷笑,果然上钩了。
一瞬间就底气十足,变得云淡风轻的态度,腾出手来拢了拢后肩的长发,“你想杀我?帮我解脱?池大小姐什么时候这么心宅仁厚?”
池萧萧来了兴趣,轻轻移脚,身体稍微后倾,手中冰锥的力道却深了一层,“池语吟别恭维我,我怎么可能会心宅仁厚的帮你解脱。看着你遭受酷刑,我还有点莫名的激动。这场戏真的不错,不枉我在屋顶观看半天。”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多管闲事。”池语吟脸上一阵尴尬,微辣的红晕掩去尴尬的表情。
刚才那一阵的情~事,她居然都看见了。
池语吟手臂轻抬,微微起身,凑近池萧萧的身边,呼出几股热气,“你应该像对付我娘那样对付我,让我过的人不人鬼不鬼才是。我如今的生活不就是这样,似人非人,似鬼非鬼。”
池语吟说着,索性拉扯掉整个裹身的衣装,前胸后背可见的地方,皆是斑驳交错的伤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