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栈,天已经完全黑了,许欣看着面前的幕,怒火中烧,实在是欺人太甚。
原来,不知道那些人从哪里知道穹天不在,然后就上门来找麻烦了,因为他们知道如果穹天在的话,就他们这些人也不过是上门挨揍罢了。
之前过来也不过是来挑衅罢了,压根就没打算干什么,因为他们最强大的战斗力已经折损在死亡森林里了,这也直接导致他们的战斗力直线下降。
像这种同级别战斗,许欣般是不管的,因为这不利于他们提升自身的实力,但是,被人打上门,而且实力相差太大就不是许欣可以接受了。
这已经不是相互切磋了,这就是想把人弄死,许欣眼中厉芒闪过,然后人就出现在褚卫的旁边,脚将揍人揍得正开心的那人踹出了客栈。
因为许欣怒火中烧,所有没有收住力道,破了那人的丹田,也就是他们修真者修炼的地方,彻底的变成了个废人,那人还不知道自己是个废人的时候,就已经晕了过去。
踹出去这个之后,许欣没有留手,将其他围着褚卫的人都给废了,也不管谁是谁,没了这几个人的围攻,褚卫很快就去帮吴鑫的忙了。
而不用担心褚卫的众人,下手也就不再保留了,没见老大都没有留手吗?什么轻点,轻你大爷,你们刚刚揍人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对我们轻点。
不对,你们怎么就没有想过不要找我们麻烦,群废物。
主心骨回来了之后,众人的战斗力就好像瞬间提升了个等级样,迅速解决了对手,然后围着许欣,看着她对唯还站着的人做什么。
而周围的地上已经躺了十几个人了,这还不算被许欣扔出去的几个,这也是褚卫他们比较惨的原因,因为双拳难敌四手,而且,他们的修炼体系和小世界的人完全不样。
他们的人还时不时的下个黑手什么的,其中以褚卫最惨,脸上满是青紫,身上的伤势也不少,许欣问他要不要先上药,他摇了摇头,然后捂着嘴角说不用,虽然看着很重,但是,褚卫护住了几个危险的位置,所以不需要立即上药。
得知褚卫不用上药,许欣也不说废话,直接将那个剩下的女人用青藤绑了起来,说实话,许欣已经好久没有用这个技能了,这也导致了她没有发现自己的青藤出现了奇怪的地方。
不过,就算她发现了估计也会以为是因为自己升级了的缘故,而想不到其他地方,而导致青藤发生改变的绿光正乖乖的呆在许欣的丹田里,好像是没有生命的东西样。
“这个,就是那个给你们带来麻烦的东西。”在许欣眼里,这样的人已经称不上是人了,不过是可以拿来交易的货物而已,要不然,她自己也不会拿自己来做交易。
要不说许欣聪明呢,这个计划确实是,这个女子想出来,然后主动向她们家的那个长老提起的,于是,各个门派的掌门听,确实是个好主意,也就点头答应了。
而这个女子还有那个长老得到了上层的重视,还有很多的奖励,这也导致她越做越过分,不过,因为之前门派掌门见过褚卫他们被整的凄惨的样子,也就对这些不再关注了。
毕竟,他们也不是说真的说要让谁活不下去,其实本意不过是给他们个下马威罢了,但是,没有想到下面的人自作聪明,折腾出来这连串的事情。
不过,许欣心想,他们就算知道,也不会放在心上,不过是些没有多大前程的外来户罢了,他们自己人现在都不够培养的,谁有工夫管这些外来人。
但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让其他和褚卫他们住在起的那些新人对门派的认同感直线下降,毕竟,他们不知道外来人和小世界的人具体区别在哪里。
特别是那些从凡人世界挑选进来的孩子,孩子对于个门派来说是非常重要的,而且,那些长老执事什么的,怎么可能多认真的照顾这些孩子。
更多的还是和他们住在起的外来新人照顾,而这个年纪的孩子正是树立三观的时候,在他们心里修仙应该是非常脱俗的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
但是,他们见到的是什么,与凡人世界没有任何的区别,这让直处在他们心里神座上的修真者彻底摔下来。
不过,现在这些还不算什么,不过是埋下个种子罢了,就等着种子生根发芽,然后长成参天大树,当然,这切与现在的许欣他们没有关系。
“对”褚卫咬牙切齿的说道,没办法,他脸上表情浮动大点就会很疼,只能这么说话,不过,这样看上去反而像是恨这个女人入骨样。
吴鑫诧异的看了眼褚卫,然后偷偷的轻声笑了声,虽然很小声,但还是被褚卫听到了,然后褚卫的脸瞬间黑了,实在是太过分了,自己受了这么重的伤,他竟然还笑,有没有点同胞爱了。
淡然,他不知道的是,站在他背后的两个人也在偷偷的笑,不过没有出声罢了。
许欣扫了眼,瞬间收了回去,脸上都是同样的表情,不过都不太好看,毕竟大花脸怎么可能好看,不过凰的脸上好点,可能是因为女孩子比较在乎自己的脸?
许欣完全没有想要笑的意思,因为,她在这个女人身上感受到股让她非常不喜欢的气息,这股气息让她有些忍不住心中的恶意,这可不好。
“你叫什么名字?”许欣看着这个女人,然后冷漠的看着她挣扎,随着她的挣扎,青藤绑的越来越紧,都快陷进肉里去了。
许欣全程冷眼旁观,完全不在意她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
“我劝你还是乖乖的回答我的问题,要是我的心情好,说不定会放过你还有你的狗,怎么样,很划算的买卖,不是吗?”许欣坐在穹天搬来的椅子上,然后冷眼看着已经疼的躺在地上的女人。
当然疼,这可是许欣用来特地招待她用的,上面可都带着小刺呢,非常小,刺进肉里会让人又痒又疼,而且越挣扎陷得越深。
不过,这些事情,许欣不会说,要不然,就让人认为她是什么恶毒的人就不好,毕竟,她还要做她严肃正直的老大。
“我说,你想问什么,我都说,啊,好疼,啊。”女人终于忍不住疼痛,放开被咬的出血的下唇,然后凄厉的惨叫道,许欣皱着眉,然后又缓和了,对人还要宽容些比较好。
没错,在许欣看来,她已经够宽容了,当然,别人怎么想的,不在她的考虑范围,毕竟,她从来都不是个民主的人。
“你叫什么名字?”许欣不厌其烦的又问了遍,然后坐等她的回答,其实,就算她不说,有的是人会告诉她,这地不都是人吗?但她就是乐意问。
“乐怡”乐怡喘着粗气说道,就这两个字已经花费了她很多的力气,但是,她还是不敢晕过去,因为她害怕许欣说话不算数,不过,许欣怎么可能是那种人。
“这件事是谁的主意?你知道我说的是哪件事,不要给我错误的答案,要不然,我想你不会想知道后果是什么?”许欣不带丝威胁的说着威胁的话。
“是,是,是我的。”话音落,直提着的气就泄了,整个人摊在地上,完全没有之前那么趾高气扬还有纯洁的样子,丑恶的令人恶心。
“恩,你很乖,那你怎么想到这个主意的呢?”许欣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着危险的话。
乐怡不知道是不在乎,还是压根就没有听出来,放肆的说道“哈,哈哈,哈哈,哈,当然是为了门派内部挂出的高额赏金了,要不然,你以为,我以为搭理这些蠢货。”
“还以为我真的喜欢他,呵,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脸,不过是个外族人罢了,给他们个住的地方就已经够仁慈的了,群卑贱的家伙。”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轻,到后面已经彻底没有声音了,许欣将她翻过身去,看到的就是已经晕死过去的丑恶的脸。
不过,该问的已经问出来了,虽然许欣自己早就猜到了这件事情的真相,但却没想到,这个小世界的大部分高层比她想象还要不堪。
不过,这样也好,这让她更加的期待域外战场了,这可是那些人伸不进手的好地方啊,千万不能错过,毕竟,许欣自己现在也不过和元婴期的修士实力相当,要是彻底爆发,大概能够硬抗个出窍期的修士吧。
不过,这都不是许欣现在想要见到的,在没有绝对的实力之前,许欣绝对不会找死的,所以,她早就找好这个乐怡的下家了。
许欣心中正想着,门外就传来说话声,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公子。”熟悉的说话方式,许欣不用转过身也知道是谁来了,准确的说,她进客栈,许欣就已经发现她了,不过没有开口罢了。
“花小姐前来,是已经想好了吗?”许欣不说转身,就连站都没有从椅子上站起来,而是舒服的翘起二郎腿,依靠在椅背上,直接开口说道。
“公子,不管小女子有没有想好,作为买了你那么多东西的大客户,你连坐都不请我进来坐坐吗?难道就让小女子这么站着和你说话吗?”花怜没有回答许欣的问题,而是放了个软钉子。
许欣轻笑声,“花小姐想要坐,我想没有人能拦得住。”
“那可不见得,这不就是有个能拦得住我的人吗?”花怜脚步轻盈的走到许欣的面前,然后坐下,身后是手下搬来的椅子,就这么和许欣面对着面,好像没有见到地的人。
“花小姐难道对这点都不好奇吗?”许欣面无表情的问道。
“自然是不好奇,要是好奇之后给自己带来什么麻烦可就不好了,公子你说呢?”花怜反问道,
“花小姐又怎么知道是麻烦而不是好事呢?”许欣脸色不变,好像刚刚想下套的人不是她样,不过,她也知道,这个精明的女人可不会上当。
“因为,我知道这是麻烦,所以,它就是麻烦。”花怜斩钉截铁的说道。
“不懂啊不懂,不懂你们这些人说的话,实在是太麻烦了。”花怜还没有反应过来,许欣立马就换了种说话方式,让她措手不及。
不过,她也没有接话,要知道,不是什么话都可以接的,更何况,这人说的话,要是有什么陷阱,自己不小心踏进去,那可怎么办呢!
“好了,我想,花小姐来找我,不只是为了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事情吧?”许欣不在绕圈子,直接干脆的说道。
“自然,我想公子也能明白花怜的意思了,对吗?”花怜微笑着,不过帷帽挡着,什么美好的景象都看不到。
“花小姐,做人,做什么讲究的是什么?我明白是回事,有什么还是您自己说比较有诚意的吧,你说是吗?”许欣坐直了身体看着花怜。
“好吧,让我就长话短说了”然后停顿了下,看着许欣背后的几人说“公子的朋友们不要去上个药吗?”这也是在变相的在赶人了。
许欣停了会,没有说话,然后伸右手,示意花怜接着说表示没有关系,她信任她的这些兄弟,不过,许欣信任是回事,穹天他们也知道这个女人是有事来找老大,他们自然不能给老大丢人。
然后将地上的人拖了出去,自觉的找地方上药去了,毕竟,就算现在听不到什么,该告诉他们的,许欣自然会告诉他们,不该说的,就算他们现在听到了又怎么样,难免不会让对方觉得老大是个没有威严,做事不行的人。
这可不利于他们之间的交易,当然,他们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了。
而破烂不堪的房间里,只剩下许欣还有花怜两个人,虽然这房间的隔音效果看上去是完全没有了,但是,因为有许欣在,却比什么地方都要安全的多。
不过,显然,花怜的要说的事情好像发生了什么变化,要不然,她也不会这么急匆匆的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