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细小的威胁,也会造成翻天覆地的改变。对于谨慎决绝的温如君来说,她又岂会留此后患呢?
格勒康泰知道 老夫人终究是提防着他的,他料想格勒长瑾会对格勒长宇有所行动。
而目前,格勒长宇与他断了联系,被困于宫中危机重重,格勒康泰不清楚具体的情况,不敢轻举妄动。格勒康泰的希望都寄托在来自幻族的左翼身上。
左翼入宫时,他给左翼编造了一个新的身份,并安排人回到预定左翼居住的林间,扮演左翼的家人。因为他深知,老夫人是一个疑心很重的人,她不会太轻易的相信别人。
就在格勒长宇的婚事宣bu 后不久,格勒康泰就将左翼的“家人”全部撤离。果不其然,老夫人再次派人前去查证,却已找不到左翼的“家人”,只留下一个房子和一个偌大的遐想。
格勒康泰和老夫人这些年的明争暗斗,他对她也是有所了解的,老夫人疑心重,情况未100在她的掌控之内,她是不会随便乱来的。
所以,格勒康泰正是利用了她的这点,“一场空城计”让左翼的身份变得更加的扑朔离迷,以此作为权宜之计。
暴风雨来临之前的些许平静,就好像炎炎夏日吹来的风,有风,但却满是热度,让人有些难以安定。
照目前的形势,无论长宇出宫还是他入宫相见,都是不易的事。
格勒康泰只能等到婚礼庆典当日才能再见到格勒长宇,虽然说,他对格勒长宇有多年的养育之恩,但终究不是自己的亲生孩子,哪怕是想再婚礼前嘱咐孩子几句,哪怕是为他的婚礼谋划一番,却也通通不行,他终究是不能逾越一些风俗的东西。
然后,现在对格勒康泰来说这些都不重要 ,令人担忧的是格勒长宇目前的处境,老夫人早已想要对格勒长宇下手了,安排跟着格勒长宇进宫的几个侍卫,虽说是高手中的高手,但是,始终在敌人的包围圈里,本就不占天时地利的优势。
而格勒长宇的婚礼,就好像临刑前最后的晚餐,美丽背后总是暗藏汹涌,危机随时爆发 ,格勒康泰一想到这里,眉头便拧成了一股绳,恨不能满身的力qi 放手一搏。
但他也知道 ,格勒长宇毕竟是二公子,老夫人若是想动他,也不是件轻而易举地事情,她需要 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不然,沾着兄弟的血的王位,也更是难以服众,说不定又将落人口舌。
幸好格勒康泰自小教育格勒长宇处事小心低调、严谨,这点倒是让格勒康泰放心许多,至少,老夫人要抓住长宇的把柄不是件轻松的事。
同时,他暗地里联络党羽,集合商议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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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云欢儿被桂云的话说动,她想莫非真是这个左翼真有什么邪术将长宇哥哥蛊惑了去?不然,格勒长宇怎么会对“格勒城第一美差”的欢儿不屑一顾呢?她反复回想起和左翼相处的种种,突然之间,她也觉得左翼古怪,她的一双大眼睛,总有一种看穿人心的魔力。
司云欢儿来到左翼的阁院,平日里,这时候灵儿会来接待她,可是今天却不见人。
她暗想“大清早的,这些早都去哪里了,不会又在偷懒了。”她绕过大堂,气冲冲地来到左翼的房间,她敲了门喊:“左翼,左翼开门,都什么时候了,还没起来。”
司云欢儿见房内毫无回应,奋力一推,房间竟然打开了。
鬼使神差,司云换了便进了去,发现 房内竟无一人,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房内的摆设和其他的贵郡和夫人的房间并无太大的区别,没有过多的装饰,而显得相对冷清许多。
“房间里一定有什么东西可以识破她的身份,或者,她总是会有一些和人不一样的东西来作为她的掩护。”她突然应激地反应,她翻找衣柜,饰品盒,箱子等等,却找不到蛛丝马迹。
“竟然什么都没有。”司云欢儿有些泄气,搜寻未果,她只好作罢先行离开。
“司云姑娘,你怎么在这里?”
司云欢儿小心地关上房门,心虚的被身后传来的声音被吓了一跳,她竟然不知道 有人来到她的身边。她看了一眼灵儿,但又不敢多看,生怕自己的魂也被勾了去。
司云欢儿道:“我本来找你们家小姐,寻你不见,以为你们在屋里便过来找你们,敲门无人应答,房门又没关,我以为左翼还在睡觉呢。看来不是。”
“哦,小姐早晨带着侍女们到山上做运动去了。那还请司云小姐一步大堂等候吧,小姐吩咐过,不许让人随便进出她的房间。”灵儿暗想,说什么寻人不见便闯进屋里去,这话说给谁都不信。分明是鬼鬼祟祟进来想要找什么。
“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你还怀疑我?”司云训斥道。
灵儿早就憋着一口气,便道:“臣女不敢,只是,没有经过主人的批准,就进出别人的房间,可不是大家闺秀所为。”
“放肆,你一个小小侍女,竟敢对我口出狂言。”被一个侍女挑衅,司云欢儿气死了,但一想到灵儿是狐狸精一事,她心中有些害怕 ,忍着将怒气收敛起来。
“臣女不敢,还请司云姑娘移步。”灵儿有股倔气。
“好你个贱丫头,你主子还没飞上枝头当凤凰呢,你就已经鸡犬升天了!这里还轮不到你来教训 我。”说着便上来伸手要扇灵儿巴掌的架势。
灵儿见势,幻化成老虎的脸,吓得司云欢儿踉跄倒地,灵儿暗笑:“让你还欺负我们家小姐。”还故作一无所知想要上去扶着司云欢儿。
“啊,走开,走开,狐狸”司云欢儿害怕 地推开灵儿,却吓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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