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啊,小兄弟,你可是看走了眼,我可不是什么大才,我这人,诗只要做出来必定被小满揶揄一次,所以啊,现在诗是越做越烂,也只能欣赏欣赏你们这些大才的佳作了。”
“子云兄长的意思是你诗写的不好都怪小妹咯?”董小满显然不开心了。
“哪有,哪有,只怪我自己在诗词一道天赋平平。”
董小满显然是习惯了这陈子云的这般模样,只是装出嗔怒的模样瞪了他一眼。
“那想必子云先生在其他方面必定有过人之处,诗词只是小道,写的好诗可不能治国安民。”
“如此听来,小兄弟抱负不小啊。”
“男儿生于天下间,自然当为青史留名而努力。”
“哪怕是恶名?”
“呃。”
“哈哈,玩笑,玩笑,小兄弟不必介怀。”
“黄公子莫要介意,我这兄长就是这般,有时候我都恨得牙痒痒,忍不住想要揍他一顿。”
“得了吧,你那叫揍人?按摩都不够力道。”陈子云这不着调的家伙调笑道。
‘嘶,轻点,轻点,小满,我知道错了。’就在陈子云洋洋得意之时,董小满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他身旁,对着他的腰间便是狠狠一掐。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般胡言乱语。”
“不敢了,不敢了,好小满,你快放手。”
看他服软了,董小满这才满意的放了手。
钱成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两兄妹打闹,当然这兄妹必定是义兄义妹那种关系了。
“诶,小兄弟,我看你这篇赋必定还是不全,要不你跟老哥念念全文。”陈子云忽然一个急转弯把钱成弄的是毫无防备,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董小满一听陈子云此言也是期待的看着钱成。
“这个啊,文章本天成,偶然幸得之,也是有满姑娘如此模样的可人儿才让老天借我之口称赞一番。”钱成可不想以文出名,自己肚子里有多少货自己清楚,自己又不是度娘,现在能记住的诗都是些自己还是文艺青年时背的,要是以文出名,以后肯定早晚会暴露,最好也是落得个‘钱郎才尽’之名,这又不是什么好名声,自己傻了才想要呢。
而且吧,我可是军师诶,哪个军师是靠文章写的好来消灭敌人的?人家诸葛亮一生也就留下了一篇出师表(后出师表很多砖家都表示这是后人模仿的,这里我也就不解释了)。反而被诗圣推崇备至,一句‘出师一表真名世千载谁堪伯仲间。’使得多少人为之神往。
“哦,那当真是可惜了,哎。”陈子云为此叹息不已。
董小满虽然没说话,但是失望的表情也是写在了脸上。
钱成不是那种因为一个女人而改变自己想法的人,但是还是心有不忍,只得转移目光,不敢直视董小满的眼睛。
董小满是个聪慧的女子,既然对方不肯,那必定是有其难言之隐,也不愿深究,免惹不快。
“小兄弟,你可还有什么好诗哪出来给哥哥我长长见识。”
“暂时没了。”
“旧作也没有?小兄弟如此大才,怎可能没有旧作。”
“确实没了,子云先生。”
“好,好,好,没了就没了,但是你也别叫的那么生分,什么先生长先生短的,你要是不嫌弃,便叫我一声子云兄。”陈子云是那种在哪都不会令人反感的人,他懂得如何与人去交朋友。
“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子云兄。”钱成觉得这家伙绝对没有表面上这么无害,也不知道男人有没有第六感,反正他现在是觉得这家伙很危险。
“对了,小兄弟,我也光知道你姓黄,但是却不知道你名,字。”
“哦,差点都忘了,看我这,说了这么久话,都还不知道介绍一下自己。在下姓黄名笠子子玉。”
“子玉,不知你是何处人士?”
“荆州长沙人士。”
“荆州黄家?”
“嗯,子云兄如此问难道到过荆州?”钱成有些隐隐的担忧。
“年轻时候去过,哎,忘事不堪回首啊。”
“哦,那下次子云兄若是再来荆州必定要去我家作客。”
“那是自然,就怕到时候你不欢迎啊。”
“怎么会,子云兄如此说在下很伤心啊。”
“嘿嘿,得了吧,也别在下在下的了,听着都烦,我虽然读书,但是却不喜欢和书呆子打交道,说话文绉绉的,令人不喜。”
“那好,子云兄,我们共饮一杯?”
“行啊,你这小家伙还真有胆,我外号可是千杯不醉。”
“巧了,我也有个外号,叫做酒中仙。”
“哈哈。”“哈哈。”
看着相互吹牛逼的两人,董小满只能苦笑不已。
起身走上自己的古筝前,弹奏了起来。
“哎,又要三月不知肉滋味了。”
“子玉,此话何解?”
“都怪满姑娘的琴声美妙。”
“听声和吃肉有何关系?”
“哎,子云兄不懂,知音难觅啊。”
“呵呵。”
***
“这等厉害的人物,为何我读了这么多史书却没看见过?”大半个时辰后,钱成和陈子云吹牛逼已经开始卖弄他的前世的历史故事。
“黄公子,原来天下还有如此能隐忍之人,这份坚毅的心智,当真是可怕。”董小满刚刚也停下了弹琴,听了会钱成吹牛逼。
钱成刚刚自己吹牛逼的时候把孙膑的故事讲了出来,这下才反应过来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这么号人,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来元这个谎,每一个谎言都需要十个谎言来元,而这只会产生更多的谎言。
一个激灵,钱成马上就清醒了,这陈子云可不是牛蛮子那等没读过书的憨货,可不是这么好糊弄,都怪自己,喝什么酒,喝酒误事啊。
“这个啊,我也不是很清楚到底发生在哪个朝代,只是在一本古书上看到过。”
“古书如今可还在?”
“那是年幼时淘气,翻箱倒柜发现的,现在也不知道遗失去了何处。”钱成集中生智,只能想出这么个拙劣的借口。这酒虽然度数不高,但是还是令自己昏昏沉沉的。
“那想来还在子玉家中,子玉回家需好好找找,此等好书岂可荒废于角落,若不是还有要事离不得这京城,我都想随子玉一同回去,帮你寻找,看看这本古书。”
‘得,吹牛逼吹大了,现在被这么个危险的家伙惦记上了,肯定不是好事。’钱成真是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