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们这会都是喜极而泣,在院子里抱头痛哭,姜寒最看不得这种场景,赶忙站出来打圆场:“妹子们,这是好事,大家就不要哭了啊,请大伙帮帮忙,把这沈家大院先收拾一下,等会还有人要搬进来的。uuk.la”
桃花好奇的问道:“大侠,还有什么人要搬进来?”
姜寒微微一笑:“都是一些我从天残教救出来的孩子,总是住在客栈里也不太合适,我看这里倒是不错,不如把他们接过来好了。”
桃花使劲点了点头:“好好,我这叫妹妹们去收拾,我们也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大侠能把他们救出来,真的是太好了。”
姜寒让洛子瑜留在沈家大院里,保护女孩们,顺便看着点袁腾,自己则回去叫人去了。
蕙兰他们听姜寒说牛角带着人跑路了,也是一惊,赶紧让罗掌柜套了马车,把孩子们分批送到了沈家大院。
现在所有孩子的断骨都已经重新接上了,只剩下小路因为高烧刚退,还没有重新处理。
姜寒抱着小路刚一进门,只见小路一眼看见了蹲在一边的袁腾,吓的大声叫道:“是他,是他们杀了我爹!”
姜寒一愣,赶忙问道:“怎么回事?”
小路用手一指:“就是他,那晚上我家的镖局闯入了贼人,其中就有他一个,我全家都死在他们的手里了,我要找他报仇!”
姜寒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你是大路镖局的人?”
小路点点头:“是,路翻就是我爹。”
姜寒冲着袁腾大声喊道:“你给我滚过来!”
袁腾赶忙战战兢兢的跑过来,姜寒哼了一声说道:“我问你,你们不是把大路镖局满门灭绝了么?怎么还留下了小路?”
袁腾低着头小声说道:“是、是大哥说这小子年纪还小,记不得事情,就留下他送到爱幼堂去乞讨去了。”
姜寒一脚就把袁腾踹了个跟他,大声问道:“大路镖局的事情是不是你也有份?”
袁腾吓的趴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大侠,那天确实有我,可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姜寒一脚又把他踹了个跟头:“身不由己?等完事我再跟你算这笔账!”
安排所有人找地方住下,又安排青衣会的人守好了前后门,并且在院子里加派了人手巡逻。姜寒这才松了口气。
这时,只见蕙兰跑过来,小声说道:“这些女孩的情况好像不太好。”
姜寒一愣:“怎么回事?”
蕙兰脸上一红:“这个不方便跟你说,反正你照着这方子给我抓药去吧。”说完递给姜寒一张药方子。
姜寒看了一眼药方子,上面每个字自己都认识,但是要是写在一起,还真是不知道什么意思,便把药方子揣在身上,出了门。
姜寒这边刚一出门,刚走过两条巷子,一拐弯,便看到迎面走过来两个衙门里的捕快。
他也没太注意,谁知道两个捕快走过自己身边的时候,突然一起出手,两个人一起去抓姜寒的肩膀。
姜寒哪里会被他们两个抓住,肩膀只是一晃,便把两个人抖到了一边。
两个捕快见姜寒竟然反抗,各自抽出腰里的腰刀,大喝了一声:“桃花大盗,你的死期到了,今天我们兄弟便捉拿你归案!”
姜寒露出了诧异的表情,赶忙摆手:“二位差大哥,我不是什么桃花大盗,你们认错人了吧?”
两个捕快冷笑了一声:“我们兄弟会认错人?就是你错不了,来人呐,桃花大盗在这!”说完其中一个把手指头伸进嘴里,长长的吹了一声口哨,立刻从两边街口涌进来二十几个捕快,把姜寒团团围住。
姜寒越发的懵住了,看了看一个个手持钢刀的捕快,赶忙解释道:“各位差大哥,你们真的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桃花大盗,我不过是个路过的客商。”
一个捕头模样的人看着姜寒,冷笑了一声:“不是桃花大盗?你说不是便不是么?兄弟们,把他带回去,关进牢里,我就不信他不招!胆敢反抗,格杀勿论。”
姜寒看着一步步逼近的捕快,越发的糊涂了,见这些捕快又不像是跟自己开玩笑的,这时候又不想跟官府的人起正面的冲突,只好把两手一伸:“各位且慢动手,我束手就擒便是。”
那捕头点了点头:“不错,识时务者为俊杰,看来你也知道反抗的下场,来人那,锁起来,押入大牢,等候审讯!”
有两个捕快赶紧跑过来,给姜寒上了手铐脚镣,把姜寒铐的是结结实实的,迈步都费劲。
姜寒试了试身上带的手铐和脚镣,都是生铁打造,自己想要挣脱很容易,他也好奇这些捕快为什么一口咬定自己是什么桃花大盗,便将计就计的想要跟着去看看。
捕快们押着姜寒来到了大牢门口,推推搡搡的把姜寒送入了大牢。
姜寒这还是第一次来官府的大牢,好奇的四处打量,这大牢里是又黑又湿,到处散发这一股**的馊味,每间牢房外面都是比手指头还粗的铁栏杆,里面挤满了各式各样的犯人,有的一间牢房里挤着四五个,还有的一见牢房里挤了十几个,显的拥挤不堪。
几个捕快把姜寒押到一见牢房门口,打开门上的大铁锁,也没给姜寒解开镣铐,便在姜寒屁股上踹了一脚,把姜寒揣进了牢房,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道:“进去吧你个狗东西!”
姜寒被踹进了牢房,抬头一看,牢房里黑乎乎的,几乎没有什么光照进来,地上铺着一大堆稻草,稻草上面坐着一个犯人,生的面相凶恶,脸上有一条一寸多长的大疤瘌,正恶狠狠的看着自己。
在大疤瘌的旁边,还站着五个犯人,一个个也是奇形怪状,全都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好像自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
姜寒看了一眼这几个犯人,见几个人都对自己抱有不小的敌意,轻轻摇了摇头。
牢房的墙角还放着一个尿桶,散发出了阵阵的臊臭味,熏的姜寒直皱眉,便远远的靠着铁栏杆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