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玉坐在小乌的背上,她刚才用尽了身上的所有真元,所以现在看起来还有些虚弱。小 说. ⒉3TT.
小乌的飞行度极快,它带着芙玉冲进了一座深山里,山里到处都是密林,正适合他们现在这种情况,可以躲在这里先把修为给恢复了。
“主人,刚才那些人,他们又是什么人啊?”
“他们不是龙族的人,因为他们与咱们第一次遇到的人不一样,另外,他们也不是轩辕家的人,轩辕家擅长用雷电法诀,刚才那些人显然不会雷电之术,所以......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芙玉有些垂头丧气了,她刚才居然没有看穿对方的来历。
“冥界的人常年生活在地下,肤色较白,且功法诡异,冥界排除;魔族的人多心狠手辣,招式狠毒,血腥气弥漫,魔族排除;七星阁有师父在,是一定不会有人敢来伏杀的,那么,七大势力便只剩下方家和妖族了。”芙玉喃喃的说道
“芙玉,也有可能不是七大势力的人呢?”
小乌这一句话,芙玉瞬间想明白了,还真有这种可能,她的敌人把她的事情也告诉了别人,所以,为了长生树上的大门不被打开,他们便也参与了进来。
“唉~”
芙玉叹气,她还真是命途多舛、前路波折啊......
到镜河还有那么远,也不知道她还有没有命安全到达那里。
“嗝~”
就在芙玉冥思苦想的时候,旁边一直不说话的小痴突然打了个饱嗝,它眨了眨眼,赶紧捂住了嘴巴。
这个饱嗝成功拉回了芙玉的注意力,她秀眉一挑,怒瞪着它。
“不是说,不让你吃人吗?”
小痴见被芙玉现了,只好乖乖的挪到芙玉脚底下,“主人,他们被烤的好香啊,我一时没忍住,再说了,他们是坏人,不是好人......”
“你吃人,你还有理了?”芙玉抄起铁锨拍了一下它的狗头
小痴讪讪住嘴,被芙玉严厉的目光逼视着,它只好扭扭捏捏的保证道,“主人,我以后再也不吃人了,而且,人类是我吃过的最难吃的东西!”
芙玉挑眉,人类难吃?
“主人,你都不知道,他们太脏了,尤其是身体里的器官,已经变质了,吃起来又苦又老,难吃死了!”
“不好吃正好,省得你将来祸害苍生,我还得为了天下苍生灭了你。”
芙玉这话可不是玩笑话,小痴立刻严肃起来,不敢再嬉皮笑脸。
想了想,芙玉还是决定给天赐等人传讯,她现在怀疑,那些人知道自己和天赐、华浓、陌陌等人的关系,他们早已经安排了人手监视他们几个,只要她一出现,就会立刻被安排的眼线现,然后将她抓住。
天赐离开的时候,曾经给她留下了一枚属于他的传讯符,只要芙玉将其激,就可以联系上他。
“天赐哥哥,天赐哥哥你在吗?”
“在的,芙玉,生了什么事?”传讯符的另一头,很快就传来了天赐的声音
“天赐哥哥,你听我说,你们不要在镜河等着我了,你们就去胡瑞镇,在那里等着我,我怀疑你们应该是被人给监视了,等我到了胡瑞镇,我们便想法子,一起将那些探子收拾了。”
“监视?芙玉,你现在还安全吗?”天赐担心的问道
“放心吧,我不是那么好杀的。”感受到对方的关心,芙玉便觉心里一暖
看吧,这个世界上总会有人跟她好的,就像这些来自于下界的朋友们,一直不离不弃,相互扶持。
“芙玉,你要小心方家,二长老因为你的事情,已经向舅舅难,现在的方家混乱的很,你一定要小心二长老的人。”华浓的声音突然从传讯符的另一头传了过来。
方家二长老?
芙玉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了今天那八个人的影像。
看来他们果然是方家的人!
芙玉的神色一冷,她的身上怎么说也是流淌着方家的一半血脉,那二长老怎么能如此赶尽杀绝?
果然权利是个好东西!
“我知道了,你们也要万事小心。”
传讯符燃烧殆尽,那一头的声音也彻底的消失了,芙玉呆愣了一会儿,如今唯一的一张传讯符已经用了,她接下来便没有办法再联系到他们了。
“小痴,你给我们护法,尽量在天黑之前恢复了修为。”
今晚的夜色正好,天上没有星月,乌云连片,正适合芙玉悄悄的离开密林。
她现在也学聪明了,白天从来不自己一个人出门,每次都是混在人群里,要么是驿站,要么是商队,混在什么样的人群里,她便将修为压制到哪里,她身上也不再是光鲜亮丽的白色长袍了,反而换成了一身灰扑扑的麻布衣服。如此一来,便连她自己也认不出自己来了。
事实证明,她这个做法很好,这一路向西,途中很少被人现。但是她也有运气不好的时候,有时候赶上有人带了追踪人的法宝,便能够认出她来,双方大战一场,最后百分之八十的情况,她都会毫不留情的将那些人杀死,然后自己身上也带了伤,再找个地方养伤。
最后,他们没有把芙玉杀死,反而让她变得越来越强了,再想要杀她,已经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了。
七星阁位于汇元大6最东方,镜河则位于妖族与人类世界的交界处,属于西方的范围,芙玉从七星阁到镜河附近的胡瑞镇,几乎跨越了半个大6,本来以她的修为,只需要半年的飞行时间,但是路上拖延了许久,她又是混在一群修为很低的人群里面,所以到达胡瑞镇时,足足用了三年。
这三年里,天赐和华浓、陌陌和君迁子一直在胡瑞镇等着芙玉,后来,方将离处理完了手头上的事,便也和白芷一起来了,大家都到齐了,但是却久久见不到芙玉,心里不免着急起来。
终于,在一个黄昏,他们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位身材瘦弱却又偏偏长着大胡子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