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围的景色,这个密林中埋藏着怎样的秘密还真想让人一探究竟,树林之中安静的可怕,是因为天黑的原因,还是黑暗中隐藏着什么可怕的怪物,毕竟是从SAO存活下来的玩家,这种对于身边未知环境的警惕之心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的,哪怕这个游戏只是一个普通的游戏,玩家可以无限制的复活。
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怎么去世界之树那里,世界之树不愧是妖国度里最高的存在,所谓撑起一个世界的世界之树这个设定还真不是开开玩笑的,哪怕是从这个游戏世界的角落也能隐约的望到世界之树。
大致向就是那里看来是没错了,不过这个游戏里赶路是十分便的,背后的翅膀应该不是摆设才对,试着动一下背后的肌肉,身后的翅膀连动都没有动一下,这玩意——要怎么用?这就很尴尬了,就好比家里给你买了一辆兰博基尼而你根不会开车一样。
就当散步好了,反正在SAO的世界里是靠着一双脚来开荒地图的,迈开双腿环顾四周,冰山融化的水流了下来,汇聚成一条溪,几尾鱼在里面游来游去,映着星光看去这溪水又清澈又浅,水流的很缓溪水旁还有着几块长着青苔的石头,脚踩在落叶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这是一种活力的表现,枯朽的树叶必定会重新化作养分供养着这片森林,现实世界还有多少这种充满活力的森林,只要是人类能够踏入的地基上部化作一片焦土,明进步所带来的势必对自然造成破坏,如果再未来的某一天人类只能在游戏中见到这种情景才是真正的可悲。
索性顺着溪流的向往下走,渐渐的溪流开始变宽,不知道从哪里延伸过来的溪流与云雀顺着走的这条并在一起,“哗哗”的流水声传到耳朵里,顺着河流的向继续走,视野开始慢慢变得开阔,这是要走出深林边界的预兆,三步并作两步跨过眼前最后的一棵树,轻微的带着水汽的风迎面吹来,视野一片开阔一个湖泊出现在眼前,湖面非常的静就像是镜子一样,点点的星光映照其中,如果掌握飞行技巧在这安静的湖面上掠过,那种反复置身在星空中的感觉多么令人神往,飞行确实是这个游戏最大的卖点。
不行!一定要会运用翅膀在离开这个地!云雀果断下线去上搜《妖国度》查攻略。
刚摘下游戏头盔,一阵嘈杂的声音就从屋外传来。
:“希望您能配合我们的工作,我们只是想邀请云雀先生配合我们的调查,如果一切都是子虚乌有,我们会把云雀先生完好无损的带回来并向各位道歉。”
这一套台词听上去还真是耳熟得很,推开卧室的门,转头就看到几名身穿制服的警察,桐谷和人和桐谷直叶将他们拦在走廊之中,未成年人还是有点特权的,然后直叶的父母在与警察辩论着什么,就这样一个普通的家庭这也就是极限,毕竟桐谷和人不是沢田纲吉,偷偷摸摸还好要是有人光明正大的就这么闯进来,彭格列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怒火。
:“没问题。”云雀的声音就像是在平静的胡水中引爆一颗手榴弹。
所有人都将实现集中到云雀身上,就连警察都不例外,因为他们或多或少知道云雀暗地里的一些事情,没想到竟然这么顺利。
:“等我换件衣服。”云雀从新走进卧室。
:“这一切与云雀大哥无关,都是我做的,我会配合你们的调查。”桐谷和人认真的道,毕竟自己是未成年人,而且这一次的事儿也不大,想必不会万能自己一个未成年人吧。
就这这时候云雀突然身穿正装走出卧室,在桐人头上就是一击爆栗:“我还没有到需要未成年人帮我顶下的地步。”大体上已经猜到是怎么一回事。
警察局里,云雀一眼你见到早已恭候多时的须郷伸之,换了一个长形的眼镜可无论怎么看都是一副斯败类的样子,就这样与他并排着坐在椅子上,时间真是一个神奇的西至少将云雀那火爆的脾气磨灭了一部分,换做以前在见到须郷伸之的一瞬间就把他像纸片一样撕碎,管这里是什么地。
:“警官先生就是他,就是他打的我,我身上的伤是他一手造成的,他甚至还威胁我的生命安,还——”须郷伸之开始他的控诉。
:“你现在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云雀恭弥希望你想好了再。”一位警察头上留着冷汗的道。
云雀就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
:“警察先生你看他默认了。”须郷伸之接着道。
云雀斜着丹凤眼看了他一眼,还以为我真不敢在这里动手,右手向着须郷伸之的衣领一探一把握住,在场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这里是哪里啊这里是警察局,竟然赶在警察局里这么做,这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
一个利落的过肩摔,将警察局里的椅子砸的稀巴烂,随后三脚踢在须郷伸之脖子上同一个位置,听到“卡巴”一声他颈部已经错位同时昏迷了过去。
从容不迫的在口袋里吧手机掏出来,一个警察拿出明晃晃的手铐就要逮捕他,被云雀一个眼神吓退。
几条短信发送出去,然后又把其中的几条删掉:“现在可以逮捕我。”
警察擦擦自己头上的冷汗心翼翼的将手铐铐在云雀的手腕上。
整整一晚云雀被警察带走之后没有一点消息,桐谷和人知道这件事情可能大发了,想想云雀的脾气虽然已经很克制,但经不起别人的挑衅,不过向他那种神通广大的人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桐谷也只能这么想,才能让自己的内心好受一点。
须郷伸之倒霉的很,颈部错位却没有任何一家医院敢收留他,找了好久找到一家地下医院医药费又贵的可怕,关键是地下医院是不给发票的,没法找云雀报销。
刚出了地下医院紧接着一群身穿黑色西服的人将他团团围住就是一顿暴打,最有意思的是打完之后立马去自首甚至连医药费都主动赔给自己,不过他现在依然记得打的最狠的那个人所的一句话:“这只是一个开始。”
—————————————————————————————————————————————————更新到,由于身体还没有完恢复,也只能组队哦哦啊这种地步,对不起,不过一定会想法把落下的几章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