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笑开大了，原因不难猜，肯定是这一身研发中心制服惹的祸。
徐凌赶紧解释，“姐姐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研发中心的高手。”
他试图用力抽回手臂，结果客服姐姐抱着更紧了，压力好大，估计有36D！
客服姐姐可怜兮兮地仰望着他：“你胸口还带着名牌呢，魅影研发中心徐凌！徐先生，你就别糊弄我了，进门时有自动扫描，这东西伪造不了。”
“真的是误会，我虽然隶属研发中心，但只是一个临时工素材录制员！”
客服姐姐使劲摇头：“这个笑话不好笑！研发中心是集团最高端的核心部门，根本不会使用临时工，而且你这身明明是在高密度灵能环境下工作的特殊制服，三级以上优化师专用的，一个袖子顶我半年工资！”
卧了个大槽！徐凌惊呆了，这么贵？简直是把肾穿在外面啊！
早知道我就要一身清洁工的制服了。
客服姐姐说得跟真的一样，就连地中海都信了，上来说：“小兄弟，都这样你就认了吧。你先处理哪个客户不一样？赶紧的，我没时间看你们在这里搂搂抱抱！”
“大叔这话说的，姐姐你先放手吧。”
“那你到底是答应了吗？”客服姐姐眨了眨眼睛，双手继续抱着不放。
“是是，我答应了。你去安排调试间吧，另外我对你们的设备不熟，安排一个优化师学徒负责操作。”徐凌果断道。
别误会，哥才不是屈服在36D的压力之下！而是考虑到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我先帮了他们，到时候开口要零件就简单多了。
五分钟后，调试间。
除了徐凌，客服姐姐，还有一个被调来操作仪器的三十岁上下的优化师学徒。地中海被安置在隔壁的监控室。
看到徐凌的年纪之后，学徒哥当场就提出异议，但在客服姐姐的辩驳之下很快无话可说。学徒哥深深看了徐凌一眼，然后默默坐到辅助计算位置上，调出资料，介绍处理进度——
“客户面临的主要问题，是通过魅影X6兑换了《壮血培阳功》一层之后，运转功法时会出现随机间歇性区域性真元粘滞指数异常升高的情况。尤其是他一边……咳，激烈运动，一边运转功法的时候情况更明显。”
“经检测，异常情况出现的统计结果为无规律，指数异常幅度为ED5±2.85~3.02之间，初步判断应该是由客户自身的特殊体质引起。”
“我们目前尝试的调试模块有三种，分别是赤王燃灵模块，心血神速1.x模块，及乔布斯干涉模块。”
“经过8小时的素材比对运算，已经能排除客户无法承受心血神速1.18+，乔布斯干涉12+，适应性较好是赤王燃灵模块20%±5%，但客户对优化效果并不满意。请问优化师大人，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
三人同时盯着徐凌，客服姐姐和地中海眼中满是期待，而学徒哥眼中……深深的恶意啊！
上面一大段，说白了就是地中海存在原因不明的功法运转停滞，严重时甚至会中断。
而他们通过基础模块实验，确认了本次系统优化不可超过以下阈值——加速真元流动1.18倍，强化真元控制12个窍穴，以及透支真元输出量25%。
然后呢？没有了。
除了极少数弱智情况之外，几乎所有系统优化都不可能通过一种模块解决问题。
学徒哥的话里面，虽然堆砌了成吨的名称和术语，其实都是在考教徐凌，最关键的双模混合调试、三模混合调试、甚至多模混合调试的信息一点都没透露。
徐凌挺理解学徒哥的心情，一个快三十岁还在当学徒的人，看到一个不到十八岁的系统优化师，肯定各种羡慕嫉妒恨；就跟自己豁出性命还是不及格，却看见其他人开启数据化闭上眼睛就能随便通关时的心情差不多。
但理解归理解，徐凌还是不能让学徒哥如愿；因为这种幼稚的刁难手段，早三四年他和老王就玩腻了啊！
“剔除所有预设模块，对客户的真元运转数据实时监控。”
学徒哥一怔，“剔除所有模块？那还怎么做优化？”
“直接修改灵子代码。”
“胡说八道！”学徒哥怒了，“你到底会不会啊，做系统优化用的是电子代码！”
徐凌看了他一眼，淡然回答：“电子代码是为了方便低级优化师操作，特意从灵子代码转录过来的，由于描述语言的改变，代码量增加了一千万倍，所以才需要进行模块化编辑。真正会玩的优化师，从来不用电子代码。”
“呵呵呵呵，说得真有道理啊。”学徒哥怒极反笑，“如果你是一级优化师或者优化大师，我说不定就信了。”
“我不用你信，你可以照做，或者滚出去。”
“好，好，算你狠！”学徒哥照做了，光屏上如此长城一般无穷无尽的电子数据，瞬间被压缩成小小一段奇异的符文。
他回过头，看着不打算动弹的徐凌怒道：“弄好了，现在是不是该轮到你出手了？能直接修改灵子代码的牛人。”
“不好意思，我说过我对这里的设备不熟，我不会亲自操作的。”徐凌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然而真相是——马勒戈壁，哥就没玩过这么高端的设备好吗？连最基本的键盘符号我都看不懂，怎么操！
“那谁来改代码？不是你难道是我啊？”
“回答正确。”
“有毛病！”学徒哥转头对客服姐姐狠狠道：“就这种人你还信他，赶紧叫保安吧！”
客服姐姐左右看看，眨巴眨巴大眼睛，“我相信徐先生……的制服。”
这还真是……有理有据，令人信服！学徒哥一口血喷出来。
“好了，废话结束，我要开始优化了。”徐凌不跟学徒哥纠缠，直接到隔壁监控室找地中海开干：“先生，请你运转壮血培阳功，很好，现在放轻松，闭上眼睛。”
“啊——！”地中海只感觉两腰一痛，骇然开眼，正看到徐凌收回双手，食中二指之上缭绕的血色真元发出淡淡腥味。
真元境二层，歃血戮穴指！
地中海大惊失色：“你对我做了什么？”
徐凌双手一摊，“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感觉如何，是不是全身充满了力量？”
“呃？好像真的啊！”地中海这才反应过来，只觉得体内的真元哗啦啦快速流动，浑身充满了久违的燥热感觉，之前运转功法的呆滞感截然消失，“哇哈哈哈哈，我又行了，我又行了！”
回到调试间。
“监控数据如何?”徐凌问。
“正、正常！客户现在的状况比素材模拟计算的最优化结果还要好10%以上！”学徒哥无比震惊！真见鬼了，就算三级优化师也要用专业计算机调试至少四个小时，这小子手指点两下就做到了这怎么可能！
“那我们可以开始修改灵子代码了。”
“但我真的不懂怎么做啊，大神！”学徒哥真慌了，声音都开始颤抖。
“放心，我保证你会做的。看屏幕，看到这几处出现异常警告的红色代码段了？复制、黏贴，用它们替换掉原来的代码。”
“ok，搞定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