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修的体能将体能练到极致便是行者,行者训练神力量,混合梦力修行自我识海即为执事,执事将体能和神的力量汇合,开始发掘更深层次里识海即为第三层次的巅峰执事,巅峰执事得以将自我的力量影响天地,沟通外界的元素即为渡噩,也就是伪圣。
那么,圣人呢?
代天行道者,即为圣人。
修的圣人,便是在某一面的修行得到了天地的认可,一定程度上获得了天地在这一面的权限,就比如那些历史上的人杰,具是在代表了某一种势力,有的是国家,有的是宗门江湖,有的是宗教,而圣人就是整合了天地将和自己所修力量相近的属性,并成为其代言人。
所以一定程度上来,圣人和天选者很像,只是出了‘真正的天选者外,其他的天选者都有着所代表势力的桎梏,而圣人最终却能达到和‘真正的天选者一样的,控制天地权限的能力。
一刀斩出,凭借自己的意志轻松控制天地元素,一刀可断天,又或控制鲜血,术法一启,所有地球生灵具为之所控,那是完处于这天地巅峰的力量,但同时,也有着自己的桎梏。
成为圣人,等于强大的力量和长久的寿命,但同时,也会立刻被其他圣人感知,失去隐藏的能力,而因为成为了天道的一部分,反倒不好理解计算天道的其他部分,就比如使用计算机可以轻松玩游戏,可成为其中的一个软件,却无法去玩其他的软件。
“所以我们暂时才不能成圣,不然不仅是其他圣人,就连在外窥探的‘他们也会立刻看到,因为变成软件就不再是一段代码,就变得清晰可见,就会被他们针对咯”
南极的冰山之上,只穿着一见旗袍的苏秦坐在冰山上,看着下面傻傻的企鹅互相打架,其中有一只明显弱,才一会儿功夫,已经满头满脸都是鲜血。
明明只是蠢萌蠢萌,随时可以抓进动物园观赏的牲畜啊。
“没错,若是‘他们进入,想必随手就能解决那些圣人”
佐道坐在一旁,把玩着手中的一团光球。
“那这样的话,人就定胜不了天了?修成圣人也只是这系统里的一个软件,一个可以被外面的‘他们随时注意,甚至一旦进入这里,还能随便操控杀死的软件,难道就没办法像里那样打破虚空啊,一拳爆地球啊,成为宇宙之主啊什么的?”苏秦道。
“在别的世界也许会有可能,我了,天道就像是个程序,一个电脑,一种载体,在这个载体里出生的意志就是人道,人道自然会带着程序的烙印,努力修行不断夹带相似的代码,最终组成一个个程序内的软件,所以天道载体的大,就限制了软件的强度”
佐道顿了下,似乎想起了什么:“至于一拳爆地球,那只是因为载体够大,那个软件有资格控制多个地球而已,但我们所处的世界,载体只有地球大,所以无法超出地球,理论上连圣人这种具备毁灭地球的生物也不会出现,只因为是这里也是投影的世界,所以天道的限制不够严格罢了”
“到底,还是人不能胜天吗?感觉还真是有够丧气的,命运什么的”
苏秦歪着脑袋看向天空。
“我们都只是天道制造的程序,但是,也并不是没有机会的,就算是程序中也会有病毒的存在,在天道体内的人道,也会诞生出足以毁灭天道的异变体”
佐道扭头看向苏秦:“情绪,灵魂,又或是不合逻辑的自毁性行为,名为生存却又超出生存的力量”
“那你呢?”苏秦反问道。
“属于天道的引力与斥力,就像是养蛊一样,要给予帮助也要给予磨炼,天道养育人道,人道又丰富壮大天道,当人道过于强大又或是开始自毁时,再由天道进行毁灭,就是这样相依的关系”
“那你是想当病毒咯?”
“我想去看看程序的另一端”
完这句,佐道再度把目光放在手中的光球上:“我刚已经让奥伊吉斯察觉到我的所在,等她过来后,配合你的能力直接击杀,就可以获得她身上最后的天地之力,那样我就足已完代表天道,你也可以成型”
“那那些圣人也挺惨的,修行了一辈子都修了个什么”苏秦笑了笑,也看向了那个光球。
在那其中,是天界。
彦和正和一个白胡子老头争辩着什么,大概就是不能让谁谁谁发动大毁灭,其他的梦境需要维持原样以保持天道清醒,但是这次的灭世对天道来可是一个噩梦,只有反转掉才能争取到更多的时间,若是还是被灭世,天道就真的要昏聩过去了。
只可惜任凭彦和舌灿莲花,另一边的白胡子老头却是顾左而言他,些什么顺应天道啊之类的大道理,反正总结一下就是我不管。
“哪一个软件都想成为最核心的那个,也只有当最核心的那个软弱的时候,他们才有可能进一步变强”
“对啊,更别提还有他们想象中伊甸族的灵气贯入了,圣人圣人,其实根就不是人,就和那些被改造后称之为神的生化人一样,谁会在意蝼蚁的生死”
佐道和苏秦,两人一唱一和的着,光球中的那位彦和同,则是失望至极,甚至这边的两人还能听到他的心声,那同样是两个人的交谈,似乎是在念着什么弥古投靠了奥伊吉斯,佐道不知道在哪,会不会瞎搞之类的。
浑然不知他们所代表的人脸花,早就在苏秦的识海开放了。
不只是他们呢,此刻在苏秦的识海里,还有另一朵正被悉心照料者。
那还是一朵的紫色雏花,却被整个识海的能量供给着,就连那朵妖鬼玫瑰也从花芯流出了红色的汁液灌溉着它,只是于此同时,也有着无数细密的藤蔓缠绕着,始终让它维持着平和生长的状态。
在那一朵旁边,还有一朵已经成型了的人脸花,它就在那雏花旁边摇摆着,就像是保姆一样,把雏花的状态反映给母体,从而让其得到更好的照料。
若是仔细去看那朵紫色雏花,甚至还能感受到它在物质界的状态。
在物质界中,它竟是一个美国男人的模样,坐在国会中央,和一群官员商议着什么,待那群官员离开后,他才走进一边的办公室,在那其中,一个长着娃娃脸眼神却颇为沧桑的青年正站在那里等待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