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楼下的时候,已是星期六早上七点半。《_新_思_路_中_文_网 www.sLZWw.cOm手打奉献》一夜都没有合眼,我和向云的眼睛都快粘上了。
电梯居然停了,这也是够邪乎的。我们俩拖着无比沉重的脚步,晃晃悠悠,半睡半醒地爬着楼梯。
虽然还有很多话要解释,虽然还有很多问题要交代,但先潜回宿舍睡觉才是王道。
终于走到宿舍门口了,我靠在门框上稍作休息。自命为男主人的向云,迷迷糊糊的拿钥匙开门。
刚打开房门,他就迫不及待地扑向沙发。
“噗通”一声,向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什么情况?
“哈哈哈哈……”看清眼前的状况,我忍不住大笑。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沙发已经不在原处了。向云刚才太困了,看都没有看,就凭着记忆扑了过去。
结果,就亲到了地板。
向云委屈地从地板上爬了起来,“田小小,你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我的嘴巴都肿了”。
我赶紧跑过去,用手揉揉他的嘴巴,“确实有点肿,不过,这个厚度,挺性感的。”
他佯装恼怒地看着我,然后试图把我推到在地板上。我一个鲤鱼打挺就站了,正想嘲笑他,却发现房间已经被搞得面目全非:家具东倒西歪,原本放在家具上的东西洒落一地。
还有,终于看见沙发了,它竟然被倒放在床上!
我想起向云昨晚和田蜜在楼道里的对话,有点明白了。看来,昨晚,这里也发生了许多的事情。不过,昨天我们离开的时候都那么晚了,又是在市公安局的宿舍,这么大的动静,不知道有没有引起关注?一会儿要找个人打听一下才行。
家里好像还缺少点什么。对啦,“幽灵”,它去哪里了?
昨天,向云给我过生日的时候,我隐隐约约看到它在阳台上趴着。当时,虽然我能够看到它,但形象很模糊,朦朦胧胧的。
后来情况太混乱了,走的时候也不记得带着幽灵。不过,我现在仔细回想起来,昨天田蜜来的时候,它就不见了啊。
难道是被“田野”吓跑了?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毕竟,它生前是一只狗狗,害怕狼人也是正常的。
“幽灵,你在哪里?”我轻轻地喊道。
向云正在搬开床上的沙发,被我这么一叫,又开始茫然了。
我赶紧解释:“幽灵,是我的狗狗,昨天咱们回宿舍的时候它还在,现在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
向云眉毛上挑,嘴巴张开,表示不能接受这个神奇的答案。
“田小小,我来过你宿舍这么多次,我发誓,从来没有在你这里见到过什么狗狗。”
向云正在说话的时候,“幽灵”竟然从床底下钻了出来,嘴巴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神里充满了委屈和不安。
我揉揉眼睛,有点不敢相信,“啊!天哪,我竟然能够完全看见幽灵了,原来你是这么帅气的一只狗狗。”
“幽灵”走到我身边,用肚子蹭蹭我的小腿,感觉到痒痒的。我低下身,用手轻轻触碰它,竟然摸得到呀!
虽然之前见过非常离谱的妖怪,但现在不一样。“啊,我竟然能看见一只狗狗的鬼魂!”我欢呼道。
我跑过去,激动地抱着向云。真的好开心,“幽灵”陪伴我那么久,今天我终于能见到它了。而且,这还说明一个事情,我终于正式成为一名神女了。
向云疑惑的眼神突然变成怜爱。他一直手抱着我,一只手帮我拨开脸上散乱的长发,“田小小,你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呀?”
说完,他就紧紧的把我搂在怀里,许久都不愿意松开。
他突然温柔,让我很不安,低声问他,“你真的不怪我吗?我之前没有告诉你这些。我打乱了你的生活,我把你带入一个更加恐怖的世界。这些都是我的错,如果你不是和我在一起,就不必须面对这些事情。”
向云亲吻我的额头,动情地说:“你怎么这么傻!我为什么要怪你的?难道是你给这个世界带来妖怪吗?不错,你是有家族责任,必须担负起这样的使命。但我就可以置身事外吗?如果这些所谓的妖怪在我们的世界对普通人犯罪,我同样有责任去抓住他们。”
说的蛮有道理的,也很有正义感,可是我的愧疚还是无法消除。“如果你不知道,就不会有这样的危险!像昨天夜里这样的危险。”
向云认真的对我说:“你这是什么逻辑。无论我知不知道,危险一样会发生。我们刑警的责任就是发现真相,打击犯罪。我可从来没有说过,那个刑警的责任是掩耳盗铃,明哲保身的。”
“可是……”
向云打断了我,“行啦,你别可是了!怪不得你一直都心事重重的样子,原来顾虑这么多。当我选择做刑警的时候,就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无论是不是和你在一起,也不论这个世界有没有妖怪,我们的工作就是充满了危险的,你不必对此内疚。”向云停顿了一下,又坏坏地笑着说,“除非有一个原因……”
“什么?”
“你后悔答应做我女朋友,现在又在找借口疏远我。”
原来是拿我开涮,我勾住他的脖子,“胡扯,我为什么要后悔?”
向云把我抱了起来,“因为你喜欢谢凯!你每次看见他,都一副色迷迷的样子。”
不知道他是开玩笑还是说真的,这吃的是哪门子的飞醋啊?
“瞎说,我才没有。难道只许你们欣赏美女,就不许我欣赏帅哥?大家都是成年人,权利平等。”我虽然不是女权主义者,但绝对不允许歧视女性。
看帅哥,是女人的天然权利!
向云把我扔到床上,猛地扑了上来,“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放心了。”
“我说的什么?”
“大家都是成年人啊”
“去你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笑着想要逃到一边去,但他是个力量型的男人,难度有点大。被他紧紧地压在身体底下,我有些呼吸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