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将你的意思转达过去。 ”这是一个有点气弱却不失气度的男声,“我可以向你保证,要是那个灭霸真如你说的,有着那样的阴谋,我们阿斯加德会不遗余力地阻止他。”
这里是古堡外,之前复仇者们在准备出对付奥创时的临时大本营……实际上也就是一间不起眼的农场小屋。
如今奥创和复仇者们的战场已经到了北面四十公里开外的地方,因伤被留下的索尔就在这里。此时的他,除了能用微弱的声音说几句话,别的基本上都做不了。而他的旁边,卡魔拉交着手靠着墙上。
“你只是阿斯加德的王子,还不是王。而据我所知,奥丁陛下还正春秋鼎盛。你确定你能代表整个阿斯加德?”
面对卡魔拉的这话,索尔虽然有点不快,但还是做出回应了:“没错,我还不是阿斯加德的神王,事实上,我也没打算当神王。但我了解我的父亲。灭霸要是真的有威胁到九大领域的举动,我的父亲不会坐视不理的。”
“希望吧。不过我可不敢太过奢望。”卡魔拉叹了一口气。“原谅我这么直白,但……我不想这么说,但你的父亲可能有别的顾虑。”
索尔皱起双眉,冷淡地望向对方:“你什么意思。”
卡魔拉也不在意,自顾自地开口。
“事实上,灭霸的手段比我所描述的还要可怕。被他亲手埋葬的文明已经不下5o个,毁灭在他的太空舰队的兵锋之下的种族数不胜数。除了中庭这个相对比较落后的星球,除了太阳系,据我所知很多星球很多种族已经被迫应对。他们有的选择抵抗,结果成为新的祭品;他们有的索性投靠灭霸,成了他的罪恶爪牙的一部分;也有的趁着灭霸的太空舰队离得还远,什么也不做,得过且过;还有的想要组建攻守同盟,但因为种种政治上或者地缘上的原因而不能实行……我相信已经有不止一方势力、不止一次联系你的父亲。可是从你刚才的表现来看,作为神王之子的你,甚至整个阿斯加德都还不知道灭霸的消息。如果你如你说的那样了解你的父亲的话,或许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听了这话,索尔表面上还在不高兴,心里却已经是乱糟糟的一团。
曾经在对抗冰霜巨人的时候,索尔就见识过自己父亲那“软弱”的一面。后来通过父亲的开解,以及自己的亲身经历,索尔才理解到,对冰霜巨人不能赶尽杀绝,那是慈悲善良,是比好勇斗狠更值得坚持的品质。也了解到为了自己的人们,比起带领他们去挥洒热血之外,让他们远离战争更加重要。在那之后,索尔一直是这么坚持的。哪怕是黑暗精灵想要通过以太粒子来给九大领域带来无尽的黑暗,如果不是迫于无奈,索尔也没打算彻底消灭这个本来已经没多少人的种族。可是如今,如果情况真的像卡魔拉说的那样,而自己的父亲选择隐瞒不表的话,这可就不是善良慈悲那么简单了,而让族人远离战争这一点也说不过去!
就在索尔越想越羞愧,越想越郁闷,越想越不解的时候,卡魔拉忽然伸手挡在他的面前,“嘘”了一声,然后索尔也听到了,外面传来了某种奇怪的声响。
作为有能力来到地球的外星人,他们自然是对落后的中庭上那落后的螺旋桨声音不熟悉了。
卡魔拉立即来到门后。通过轻得几不可闻的脚步声分辨着来人的距离,等到对方要进门了,忽然杀出来,亮起权杖的尖端,想着对方的腹部捅去。
出乎她的意料,这一下竟然将来人捅了个对穿。要知道,她都已经准备好应对来人的反击了。
然而,再次让她想象不到,来人的反击还是来了,而且是看上去并没有因为腹部受到重创而动作变得不利索的样子。面对对方不要命一般的打法,卡魔拉一时间疲于招架,被迫退到房间里。
对方乘胜追击,一把抓向那刚被从自己腹部抽出来、还带着血花的权杖。结果这时候,被压着打的卡魔拉忽然就爆了。之前较来人要差了一筹的力量陡然增加,一拳猛地打在来人伸过来的手臂上,直接让那条手臂扭出一个诡异的角度。紧接着她又来了一掌,直接将来人从门口“推”了出去,还把门框都砸破了。
“噢sh*t!sh*t-sh*t-sh*t!”来人受了这么重的伤,腹部被捅穿、小臂从中折断,背部也跟墙壁来了亲密的接触,竟然还中气十足地喊了起来。“蒙面侠,你确定里面的真是自己人?我可被你坑惨了,你得赔偿!我要求也不高,酬金翻三倍好了。说来你不相信,现在的奶粉比百粉还贵……”
房间里卡魔拉一脸严肃。她听出来了,来人还有帮手。而房间外,还真的就响起新的声音。
“好,三倍就三倍。”
卡魔拉皱了皱眉。这个新声音陌生之余也有点熟悉……等等,她记起来了。那是之前看了她的果体还想要抢走权杖的家伙,佐罗。难道在她与复仇者联盟结成盟友之后,那个佐罗还想抢权杖?
想到这里卡魔拉有点无奈。她可是倾向于将权杖交给索尔的。可是如今阿斯加德对灭霸的态度并不明朗,她不太确定那是个好主意。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她自己一个人不太可能在灭霸的追击下保住权杖,所以……
就在卡魔拉犹豫的时候,之前被她打伤的人再次开口了。
“你确定?!”那人激动地说道。透过门口,卡魔拉还看到他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往另一边跑去。那条之前被她打断的手臂,此时竟然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你就当我确定得了。”佐罗再次出声,“哈哈,反正出钱雇佣你的是拉托维尼亚而不是我。”
卡魔拉走出门去,刚好看到那个被她打伤的家伙呼天抢地的样子。
“噢该死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大方!那我这些伤不是白白承受了?”那人竟然像个小孩一样在地上打滚了起来。几下之后,他又跳了起来,对着佐罗各种哀求:“要不你随便补一点呗,看在我帮你试探了她一把的份上。事实是不止是奶粉钱,化妆品也是很贵的。你能想像得到吗,前几天瓦妮莎向我埋怨有两款口红有多难抢购。天可怜见,那两款口红,还有她之前就有的几款——她告诉我那是十几种不同的红色里的其中几款,而她需要集齐一套。可是我看了,那根本就是同一种颜色!”
佐罗只是一脸怜悯地看着对方,始终没有松口。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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