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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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们的小娘娘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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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承宙一看,不但甜姐儿脸红了,连怡然也弄了个大红脸,别扭的手都不知道该要放哪了。
他使劲儿推了韩孜顷一下:“没完没了你!少在这儿膈应人了!我才是快沉死的那个!”
一篮子的木莲果都由常承宙一个人背着,勒的他的肩膀都麻木了。
“要不,我来帮你分担点儿吧?!”怡然总算找到个话题,赶上常承宙说到。
常承宙也不是真想让她分担,只不过看她这样也无趣的很,就算给她拿几个果子把玩儿也好。
韩孜顷没料想常承宙会真让茹怡然帮拿木莲果儿,骂到“我说承宙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
“得了,就你是男人行了吧?!”
承宙低头小小声跟怡然说:“给你一些,也省得你一会儿听到那家伙不荤不素的话,又无处安放你的手。”
怡然笑着点了点头,又害羞的低下了头。
只见怡然捏起巾帼裙前敝膝的底角,像个小兜子一样兜着十几个木莲果,样子着实可爱。
“甜儿?甜儿!”韩孜顷见甜姐儿一直没说话,轻轻喊她。
“甜儿妹妹好像睡着了!”怡然说
“可不是嘛!这个丫头心也算大的,说睡就睡着了。”
常承宙听苏怡然那么说侧头一看,果然甜姐儿头抵在韩孜顷肩上睡的正香。
韩孜顷无意识的翘起嘴角,心里甜甜的,心想:昨天晚上闹的甜姐儿可能也没有休息好。
沈夫子远远看到韩孜顷背着甜姐儿,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女儿到底怎么了。赶紧迎了上去。
“孜顷,甜儿她怎么了?”沈夫子着急的问。
“夫子莫慌,只是捡果子摔了一跤而已。”
此时甜姐儿也醒了,睁着朦胧的睡眼,笑着:“爹爹我没事儿,擦破了皮而已,孜顷,你快放我下来。”
沈夫子看着甜姐儿果然没事儿,也就放心了。
韩孜顷和常承宙又去找野菜,云鹤书院的学子也跟着一起去。
“这木莲果真的能做出凉粉儿吗?”怡然有点不可思议的
“当然,怡然,碧莲,你们来找三个小盆儿装凉开水来。”甜姐儿一边剖开一个木莲果一边说着。
只见甜姐儿取出木莲果里面的种子和瓤放在干净的纱布里包起来浸入凉开水中。
接着发给两人饭铲,木勺……“像洗衣服一样反复敲打,反复揉搓,反复碾磨这些籽儿和瓤儿就行。”
三人胳膊都敲打的酸痛酸痛的,凉粉果的种子和瓤经过这般“折磨”后,慢慢地析出很多的黏液,凉开水也慢慢地变浓稠了。
水越来越稠,种子和瓤也不再有黏液析出,几人才停止。
甜姐儿拿纱布封住盆口儿,把三个盆儿放到冰凉的小溪水浅的地方冰着,等着这些凝固起来。
这时几人发现宿地旁多了两匹奇怪的马,虽然细细的修长四肢,但是肚子却大的出奇。
这就是即将生产的母马了吧!几人都是第一次见,稀罕极了。
马场主人带了很多的草料,看着有麸皮,燕麦籽,胡萝卜……几人又听着马场主人安排,要给马找一些干燥的草和树叶……
等三人弄好,八人也回来齐了。
碧莲只觉得自己要累死了,她已经不想再动了。心里想:真会指使人,累死我了,早知道就不要来了!
蔡氏在她来时可是给她说了,白文远是不可能了,听说这常承宙家也算是有钱的商户,而且听说县令还到他家做过客!让碧莲争取机会。
可此时的碧莲真是心里不停的埋怨蔡氏,也不听骂着甜姐儿和茹怡然。
甜姐儿看出碧莲的烦躁,她想也难怪,她和怡然穿的都很爽利,而碧莲穿的那么隆重,干活和活动什么的也很不方便。
于是两人一起抬来了做好的凉粉儿,没有唤碧莲帮忙。
先给夫子们每人盛一碗,等分好后。
怡然端起迫不及待的尝了尝,甘甜,口感顺滑,凉嗖嗖的,好喝极了。
“可惜条件艰苦,如果再加上一些白霜糖,就更好吃了!对了,怡然姐姐不如你给它起个名字如何?”
甜姐儿一边感慨着没有糖霜,一边想着它还没有名字,凉粉凉粉儿的总不够好听。
“嗯,刚你说白糖霜我倒是想起个不错的名字,叫它“六月雪”如何?”怡然觉得小食真是妙极了。
“果然不俗!六月雪,好听好听!对了,这个好吃但可不能多吃,贪多会拉肚子那就不好了!”
天色渐晚,几人又准备了晚饭。
发现不见碧莲人影,吓了一跳,后来发现她躲进帐篷里睡觉,才松了口气。
晚上的山里虽然在夏季,还真是冷,还好有准备,带了薄披风。
云鹤书院与光明书院,夫子们都坐成一排,他们要来讲讲今日入山的感想。
云鹤书院的山长最先发话:
“这次,我相信,我们每个来到这儿的人,都有感想,我们是带着傲气来的!是啊,我们是京城的书院,天子脚下的皇城,得天独厚!而你们又是我云鹤书院拔尖儿的人才,每个夫子都对你们寄予厚望!你们确实有资格傲,有资格说吾乃天之骄子也!”
云鹤书院的山长随之面色一沉,接着说:
“但是请问我云鹤书院的八位莘莘学子,在面对不足十个的油布帐篷时,你们的傲气还在不在?在面对钻木取火,手都钻的破了皮也起不了火的时候,你们的傲气还在不在?面对一片的绿色哪些是草哪些是菜,都拿不准的时候,你们的傲气还在不在?现在哪个还敢说,吾乃天之骄子也?!一个天之骄子连自己都养活不了……我们确实没有资格再傲了!”
“好在你们还年轻!有的是时间学习,好在亡羊补牢为时不晚!今天对于此行的我们每个人来说都是内心不平静的一天。”
大家都给于云鹤书院山长的发言报以热烈的掌声!云鹤书院的山长恭敬的像光明书院行了礼。
茹老先生开口道:“老夫之所以办光明书院,只因暮年拜访一位老友,那位老友成绩斐然,隐退后归园田居,老夫在他处住了一段时间,才使我有所顿悟!”
“唉,有句话叫书生误国!这句话其实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很多人,为了考取功名,过了而立之年,还要靠年迈的父母辛苦劳动的血汗钱去读书去考试!即使让他考上了功名,又能指望这样的人怎样去造福百姓呢?”
“有国才有家,家便是国,国便是家,如果你连自家都造不了福,有怎去给国家造福?”
“状元只有一个,而即使你当不了状元也没什么,普罗大众当不了状元的人多了,最重要的是要当一个有用的人!要当一个能支撑起一个家的人!而不是一个会写字的废物!”
“我光明书院的学子至今还没有出过状元,榜眼,探花!甚至中举的学子也屈指可数,但老夫再此也可以傲气的说,我们光明书院走出去的没有废物,没有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书呆子!光明书院培养的是一个家的人才,他们都将是好儿子,好丈夫,好父亲!”
“老夫始终认为,不能使一家立稳,怎能使一国立稳?不懂如何为人子,有怎懂如何为人臣?”
掌声雷动,每人心里都震撼极了!眼睛里闪动着灼灼的光彩。
接着又点燃篝火,16个学子围成一圈,其余的夫子,女眷,做成一排。交流着感想,和想与大家分享的心得体会。
云鹤书院一个白净的书生自顾的说:
“我叫苏慕之,云鹤书院学子,我今天收获最大的是,心态的改变,之前我是带着比试的心态来的,难免将光明书院的各位当做对手,当做敌人……但今天你们的做法,让我自惭形秽,此时此刻,我已经丝毫没有比赛敌对的心态了,心中充满了好奇和友善,我代表云鹤书院我们八名学子,向你们表达我们愿意与你们结为挚友的心意!”
第一天的篝火会就把本来敌对的少年连在了一起。
夫子们都很满意,两个山长坐在远处,交头接耳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晚上,几人又开了个会,自我鼓励一番后,话题又转移到即将生产的母马身上。
“如今在山上,虽无猛兽,但也防着这马收到其他惊吓,而且,马场的主人交代,妊娠的马多数为夜晚生产,火堆不要熄灭,我们八人,每两人两个时辰轮番的守着它和添加木柴。”
一天完毕,甜姐儿,怡然和碧莲三人躺在帐篷里早早的就休息了,今天一天很兴奋,一切都是新奇的,但也真的很累。
在天快亮的时候,三人被一阵马的嘶鸣惊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