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床上功夫比较好。”罗立直勾勾的盯着柒霜,不要脸的说道。
柒霜闻言,握着他那只刚包扎好的手,用力的一捏,不屑的道,“就你这经不起折腾的身子,我看在床上你也是被压的那一个。”
罗立忍着痛,咬着牙说道,“被你压嘛?可以啊!我无所谓~”
柒霜一直以为在不要脸这方面,她已经造诣很深了,直到罗立的出现,终于是让她见识到了关于不要脸这件事,真的是一山还比一山高。
脸色有些绯红的狠狠的甩开了罗立的手,看着走了回来的圆滚滚,开口道,“受伤了吗?我这有药。”
圆滚滚受宠若惊的摆了摆手,坐了下来,“没事,就是被踢了一脚。”
罗立则瞟着柒霜那渐渐退了红潮的脸,嘴角扬起一丝胜利者的笑容。
台上的刘仙姿纤指一点,让柒霜一扫之前的害羞,激动的差些拍桌而起,眼看着那娘娘腔,放下茶杯,施施然的站了起来。
小声不断的嘀咕着,“揍他!揍他!揍得他自己都认不出来自己!”
看着她这幅好像疯魔了的样子,圆滚滚本想喝杯茶压压惊,转眼一瞧,才发现桌上碎了的茶壶,眼光在柒霜和罗立二人身上扫了扫后,咽了两口吐沫,来解解渴。
“圆滚滚,你什么时候下山啊?”柒霜眼睛盯着娘娘腔,开口问道。
圆滚滚愣了一瞬后,开口道,“待罗兄,下场比试结束,分出个结果来,我在下山。”
柒霜点了点头,娘娘腔已经上了台,别人都是抱拳,他则微微侧着脑袋向下点了下,开口道,“在下,苏长信,仰慕姑娘已久,为了能够抱得美人归,若稍后有得罪处,还望姑娘见谅。”
“原来他就是苏长信......”圆滚滚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柒霜耳尖的在一众惊讶感叹声中,听见了圆滚滚的嘀咕声,开口问道,“你知道这个人?”
圆滚滚点了点头,眼光还在不住的打量着台上的苏长信,“苏长信近一年来可谓是声名鹊起,风头正盛,这江湖中人也许见过他的不多,但是不知道他名字的却绝对不多。”
圆滚滚说着,和罗立一同转头向柒霜看了过去,那目光不言而喻。
感觉到投在身上的疑惑目光,柒霜倏地将头扭了过去,玲珑眼瞪着罗立二人,“怎么了!我不知道怎么了!咋滴!不知道他的名字还犯法了咋滴!”
圆滚滚被她气势所震,连忙摇头摆手的说道,“不犯法,不犯法......”
而这里除了她柒霜不知道,还有台上的刘仙姿也不知道。
在苏长信介绍完了自己后,很是不耐烦的说道,“我管你是谁,哪那么多话,要打就赶紧,不打就认输下去!”
她的话,将下面刚起的惊讶声又给压了下去。
苏长信的脸也瞬间就变了,之前的脸上就好似扑着粉,现在就像是挂着霜。
柒霜则乐开了花,不禁夸了刘仙姿一句,“好样的!”接着才继续问道,“这苏长信可是北冥老怪的徒弟?”
“姑娘,你不是不识得他吗?”圆滚滚不解的问道,也就相当于承认了柒霜的话。
“我是不识得他,但是他的功夫我可识得。”柒霜回道,之前虽只过了几招,但是拿绣花针当武器,又如此阴柔的,这江湖上,除了那北冥老怪,怕是找不出第二个。
如果真有第二个,那就肯定是他的徒弟了。
既是北冥老怪的徒弟,又声名鹊起,完全不需要再来娶个刘仙姿来给自己的身份渡层金啊~
柒霜心中着实不解,难道他就喜欢这种泼辣的,喜欢被打!
她心里在不着边际的胡乱猜测着,擂台上的两人已是打了起来,那苏长信真的是一点都没有客气,不但不客气,简直是招招狠辣,奇诡刁钻。
渐渐的柒霜的心思就被两人的比试给吸引了过去,瞧得出神。
只见苏长信,一双长臂如蛇如绳,仿若无骨,绕着弯的往刘仙姿的身上缠着。
刘仙姿明明是一拳打中了苏长信的手掌,却仿佛打进了一堆肉糜之中。
苏长信则手一侧,就擦着刘仙姿的拳头向手腕绕去,脚下步伐,步步紧逼着。
大袖甩的翻飞,一只手已是在刘仙姿的手臂上缠了三个圈,在肩膀处五指张开,向那还留着指印的喉咙抓去。
刘仙姿瞪着眼睛,另一只拳头向苏长信打过去的时候,被缠住的手则一把抓住了苏长信正缠着自己的衣袖,妄图止住他的动作。
两只手在拼着力气的对峙着,另两只手,则是打出了一片残影。
柒霜眯着眼睛瞧着,苏长信迈出的这两步间,二人的手已是碰撞了近二十下。
这次刘仙姿吃了教训,每次碰撞后,都是立即后退,不给对方缠上自己的机会。
又是两步,近二十下的碰撞,二人的脸色都红了起来。
但是刘仙姿也被苏长信给逼到了擂台的边缘处,下了这擂台,她也算是输!
台下鸦雀无声,柒霜则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一场,刘仙姿输了。
刘仙姿有多少能耐,她已经在罗立的那场比试中,瞧得清楚,可北冥老怪的弟子,绝不可能只有这点能耐!
“看来自己与那娘娘腔想到了一起去了,隐藏自己的实力,然后下场比赛好出其不意。”柒霜撇了撇嘴,这个不要脸的,够缺德的!
果不其然,只见台上苏长信一直被刘仙姿拽着的那条手臂,终于是冲了出来。
只听“刺啦”的一声响,刘仙姿神色惊慌的抓着碎了的衣裳,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前倾去。
可下一刻,她的身体却停了下来,距离苏长信的怀,不过一个手掌的距离。
只是没有温香软玉抱满怀,苏长信在刘仙姿手臂上缠了三个圈的手,终于是掐住了刘仙姿的喉咙。
甚至比之前罗立还要用力,直接将刘仙姿掐的眼睛都凸了出来,其中一片血红,整个人都快被拽的离了地,只脚尖还碰在地上。
“在下,苏长信,姑娘,可记住了。”苏长信说着,长眼高挑,另一只手又开始掐着兰花指,顺着他的头发向下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