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管家这时被宋寒一脚踢在丹田之上,大口喘息了几分,整个人不再咒骂,反而以一种毛骨悚然的神情看着眼前的宋家,嘴里阴仄仄的说道:“好好好!小畜生,你居然隐藏的如此之深,暗修道法,私下投靠丞相李默,你之城府也算是深入川壑,居然连老爷都被你瞒了过去,若是当年在处死你那贱人母亲的时候将你一并料理了,也断然不会有今日的结果!”
这时武管家整个人形神惨白,整个人癫狂无比,看着宋寒冷冷的说道,言语之间满是杀意。
听到武管家出言侮辱自己母亲,此刻宋寒整个人一脚踩在他的肩头,足下猛然发力!
咔吧!
这时一声脆响传来,瞬息之间,武管家的肩头骨头应声而碎,其骨头碎裂的声音让周遭道人听了心头也不由得发毛。
“哈哈哈,你踩碎了我的肩头骨也无济于事,我是老爷的人,你不敢杀我!”这时武管家仿佛一条疯狗一般看着眼前的宋寒开口笑道:“你知道你母亲是怎么死的吗?”
“告诉你,当日你就在你跪着向宋承天求情之后,他便将你那贱人母亲深深投入了火海之中,将其活活烧死,连灰都不剩!小子当年如果不是老爷一时心软,留你一条狗命,否则哪里轮得到你如此嚣张!?”
“你说什么!?”
听到武管家的话,瞬息之间,宋寒双眼之中满是血红之色,当年之事,他只记得母亲被压下去之后便再没有了音讯,连尸首都没看到,只是传来的一个虚无缥缈的口信,和一方孤零零的坟茔。
今日听到武管家此等言语,宋寒胸口一股无名火起,自己母亲的居然死的如此之惨,不仅如此,这件事情连武管家这般狗一样的下人都知道,宋承天居然隐瞒了自己十余年!
“杀母之仇,不共戴天,我定要将宋承天扒皮拆骨,挫骨扬灰,以血此仇!”此刻宋寒双拳紧握,尖锐的指甲此刻刺入手中,传来丝丝阵痛。
“小畜生,就凭你?”这时武管家听到宋寒的话语,整个人冷笑个不停,开口笑道:“老爷修为通玄,乃是王朝大将,手握兵权,你想要报仇简直是痴人说梦!”
听到武管家这番话,宋寒此刻欢欢转头,对着身旁的四位道人开口说道:“四位道长,劳烦拉他起来!”
闻言这四位道人缓缓俯身,将武管家直接架了起来立在了宋寒的面前,开口道:“宋大人,此人聒噪至极,要不要格杀当场,再一把火烧了干净?”
这道人这时面色阴沉的看着宋寒说道,言辞只见满是阴狠。
“不必,既然他是宋承天府上的管家,那我就好好让他给宋承天的好好的长长脸!”这时宋寒整个人眉目之间闪出一丝冷然,开口道:“至于聒噪,我自有办法!”
此言说罢,宋寒此刻缓缓迈步来到了武管家的面前,眼中露出一丝冷然之色。
“你、你想要干什么!?”这时看到宋寒如此模样,一瞬间一股恶寒瞬间从武管家的脊梁骨之上传来,这时他整个人不断的挣扎,看着宋寒说道:“你要想清楚,我可是宋老爷的人,不能动我!”
“真不巧,我动的就是宋承天的人!”
这时叶寒冷冷一笑,旋即猛然一拳,直接轰在了武管家的腹部。
被这一拳轰在腹部,瞬息之间,一股剧痛瞬息之间就从武管家的腹部传来,让他的嘴巴大大的张开,身躯不断地痉挛。
看着男子张开嘴巴,宋寒这时眉头一皱,旋即伸手进去抓住男子的舌头,猛然一扯!
瞬间,一条血淋淋的舌头便被宋寒生生从武管家的醉了扯了下来。
“刺杀会元,辱其生母,罪不可恕!”这时宋寒看着眼前的武管家,整个人脸上露出一丝狠绝之色:“但是今日我却不杀你,我将你绑在那京都衙门的门前,让着京都之中的居民好好看看你这副嘴脸,让你给宋承天,好好的长长脸!”
此言说罢,宋寒回身进屋取了纸笔绳索,提笔写道:“此人不知何地流寇,入室抢夺,藐视天威,我等如今替天行道,将此贼置于衙门前方,以儆效尤!”
这字迹写完,宋寒此刻冷笑一声,身手提起眼前的武管家,身形一纵,越出院内,朝着京都的衙门奔去。
他如今乃是清阳二重境界,周身有真气循环,身负蛮牛猛虎之力,提着个人穿屋越脊自然不在话下,转眼之间就来到了京城的衙门前方。
此刻夜凉如水,幽深的夜色当中,衙门前方两盏灯笼此刻仿佛一双巨兽的双眼,在茫茫的夜色之中显得极为缥缈,门前两尊巨大的石狮子此刻在灯火的照耀下,显得异常的诡谲,仿佛两只吃人害命的妖兽一般。
这时宋寒将这武管家绑在那衙门的石狮子上,身手拍了拍他的脸,开口冷笑道:“真希望有人能够认出你来,让这京都广大的父老百姓都知道,这将军府内,都是一些什么人!”
此言一出,武管家的脸上闪过一丝暴怒之意,但是他此刻四肢尽断,口不能言,此刻便是这样双眼满含阴毒的看着宋寒,此刻心中有滔天的怒意,也无从表达。
看到这武管家的模样宋寒这时嘴角微微扬起,脸上露出一丝邪笑:“撑着点,夜凉如水,千万别死在这里,明日我还要看一处好戏呢!”
此言说罢,宋寒这时猛然一掌印在武管家的胸口,旋即武管家口中飚出一口鲜血,脸色更加的惨白。
见到武管家这番模样,宋寒这时缓缓转身,朝着自己的住所走去,徒留这武管家在这夜色之中不断的挣扎,其口中的呜咽仿佛深夜之中恶鬼的在嚎哭,细细听去,叫人遍体生寒。
“宋承天,今日这般不过是个开始,今后我定要与你,不死不休!”
想到这里,宋寒此番冷冷一笑,旋即迈开步子,朝着自己的住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