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家宴会惊天事件已经过去五天了,这五天里,警方焦头烂额的到处寻找线索,几乎把参加宴会的每一个人都寻访过了,但是这些当事者的口供却几乎一致,都说只记得当天好像突然有什么爆炸了,然后就不省人事了。对事件的始末细节没有一个人说得上来,好像记忆缺失了一块。
警察遇到这种情况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当晚1点过后,警察局突然接到一个匿名电话,说是南城司马家别墅发生爆炸,警局连忙出动,可到达现场时已经是一片狼藉,看到的只有废墟和众多昏倒的宾客,这么大的爆炸居然附近的交通,居民都一无所知。
警局调看了附近的交通监控,发现所有的监控设备都缺失了一段时间,更要命的是,这些附近的居民都说没听到什么爆炸,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这栋豪宅成了废墟,就连他们也感觉惊讶,把这当做饭后的谈资,说什么的都有。
难道当晚这附近在街上一个走动的人都没有吗?
没有!
警局负责办理这件案子的黄生是不停地吐苦水,上面要求必须一个月破案,可这一点线索都没有,怎么破?
黄生猛力的吸着一口玉溪,头上已经有几缕白发,眼角也起了皱纹,看着桌子上的文件,警服的领口半开着,一副不修边幅的样子。
眯着眼盯着手里的文件,又咂着烟头,眼神瞟了一眼下面的几个警察局的骨干,在他眼里手下这些人都是黄毛小子,办事根本不牢靠。
“有什么线索没?”
坐在下面的干警们脸都朝着黄生,没人搭话。
唉,黄生心理哀叹一声,自己手下的人怎么都这么不争气呢?黄生把卷宗往会议桌上一撂,坐了下来,还是砸吧着嘴眯着眼吸烟。
“报告,队长,我今早收到一条线索。”一个清脆响亮的声音在沉默中响了起来。
站起来一个女警,顿时所有的眼光都朝向了她,有羡慕,有兴奋。
黄生的眼光往上挑了挑,侧了侧身子,站起来的是一个入警局不到半年的女警,一身的警服整整齐齐干干净净,俊俏的玉脸头上戴着女警的帽子,后面是一尾束好的长发。
漂亮,紧致的警服把她的身材拘束的恰到好处。
黄生能感受放到这些年轻男干警眼里的炽热,不过黄生最关心的还是线索。
“说。”黄生瞧着他,没把目光移开。
女警的眼里是一种冰冷,丝毫无视男警们的爱慕,“今早我收到一封匿名信,上面说‘要破此案,人堕诊所’,发信人还没查到。“
黄生立马来了精神,把未吸完的半截眼摁死在烟灰缸里,但下一秒,他就疑惑为什么对方把信送给这个女警,警察局里那么多人,为什么不直接给我?
难道,送信人也是个看脸的人?
“坐下吧。”黄生招了招手,示意女警坐下。
“头儿,这个线索不知道是谁给的,说不定是误导我们的,要不还是先把送信人找出来?”
黄生听到这话,顿时皱起了眉头,开口大骂道:“你傻啊,如果人家不想我们破案,直接什么都不给,反正我们也没线索。宁可信其有,万一是真的,按你说的做,岂不误了战机?”
那个被骂的男警立刻不敢说了,把头低到一旁,脸上泛着羞愧的红。
黄生没去理会那个男警的尴尬,把头转过来对着那个女警,“人堕诊所,什么来历?”
那个女警身体挺直端庄严肃,就像冰山的雪莲,“是一个小心理诊所,在城西南的近郊。”
“城西南近郊,那么远?老板脑子有问题,那么远能赚钱吗?”刚才那个男警又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观点,然后所有的眼光有都朝向了他。
他连忙心虚的看向黄生,生害怕又挨骂。但黄生没有理他,似乎在思考,黄生把头抬起来,看着女警,“玉娇,还有什么?”
那个叫做玉娇的女警继续说道,“虽然按常理来说,心理诊所一般都在市区或离商业区不远的地方,这样才有有钱人来,但是这个小诊所的地理位置虽偏僻,据我调查,来这里的人却都是有身份的人。”
“哦,比如?”黄生来了兴趣。
“比如,东方辉。”那个叫做玉娇的女警说出这个名字,顿时会议室里一阵骚动议论。
“怎么可能。”
“是啊,东方辉怎么可能去那个地方。”
“·········”
黄生没有制止大家的骚动,脸上露出了严肃,“继续说。”语气严肃。
女警脸上没有出现那种惊慌,一脸平静“另外还有赵钰,辛得龙这些人。而且好像前段时间司马登患头痛病找的医生就是人堕诊所的这个人。”
“啊?连********都·····”会议室又是一阵骚动讨论。
黄生的眉头似乎有点微皱,一只手不断地摸搓这上唇,“有点意思,看来如果不小心对待,他的这些客人想灭掉我们都是易如反掌。”
会议室陷入了突然地沉默,看来这个心理诊所水有点深。
女警扫视了会议室,见大家都是严肃思考的模样。“队长,什么时候行动?”
黄生听到这话,心理顿时起了一股欣赏之意,这丫头,到时有风格,知道我这个人查案是不管这些的,不想这些猪脑壳。
“中午吃过饭后,我,玉娇,李江就去拜访下这个诊所。”
“啊,我也去。”那个叫李江的男警听到点自己的名,一脸的不敢相信,刚才自己明明已经惹头儿不高兴了,还让自己和他一起去。
“怎么,不想去?”黄生冷了李江一眼。
没有,没有,李江连忙挥手解释,他看了一眼那个女警,心里泛起一阵羞意,又有一股好为人先的勇气。
那个女警似乎没有注意到李江的那一眼,仍是严肃冰冷的模样,俏丽的如同寒风中傲然的梅花。
黄生自然察觉到了李江的异样,但没说破,只是心里冷笑,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