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很快回去了,段不弃也直接心疼的耗费了数千灵值直接返回了长春谷,然而段不弃进屋之后,却看到屋中有人。
这个人周身泛着奇妙的青气,那是半步仙人最常见的表现之一,长春谷内不可能轻易进入外人,更何况对方还不是仙人,但是这个人段不弃确实不熟悉,他敢肯定,这个人在长春谷绝对不是小人物。
“这还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吧。”
对方转过身来,对着段不弃微微一笑:“你离开长春谷,我看见了。”
“你想干嘛?”段不弃眉头一挑,很显然,对方有着自己的目的,并不是来这里和自己废话的。
“你可知道你这样的行为形同叛变?”对方面色不改,淡淡的继续说道。
“你想干嘛。”段不弃不耐烦的问了第二遍:“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有着从你眼前离开的能力。”
“看来我还小看了你。”
对方似乎很是好奇段不弃有着怎么样的能力:“你能不能离开我并不在意,我只希望你能成为我的敌手。”
“什么意思?”
“我叫做薛不败,来自海外仙域的蓬莱岛,我从小到大,没有一个同龄的对手,我如今二十岁,已经是第四次放弃成仙人,因为我实在是太无聊了,蓬莱岛的岛主想要收我为弟子,但是我拒绝了,因为这样很没有挑战性。所以我跑到天外天中游历,第一次遇到了难以抵挡的险境,可我还是有惊无险的闯了出来,结果一出来,有人给我说我是无意间闯入了六扇门的试炼之中,以不过后天的修为闯过了先天的关卡,六扇门门主要收我,我有拒绝了,之后我顺着小千世界一路游走,参与了数次大势力的试炼,次次都轻松过关,最后我听闻长春谷是最神秘的势力,这才来寻找,以期在这里发生一个对手,但是我终究还是失望了,在这里的存在虽然不错,但也不过如此,历史最早成仙者,也已经四十余岁,简直无趣,而这一切,直到你来临,改变了。”
“呵呵。”
段不弃冷笑,面前这是个天赋非同寻常,又气运极佳的自大修行者,对于这样的人,段不弃很想敬而远之,但很显然,对方已经不打算放过自己。
“你是我见过除了我以外天赋最高之人,而且我打听到你今年才十九,虽然我十六的时候已经能成仙人了,但你毕竟是从大千世界来的,这个年纪也相差不大,我很看好你,我希望你能成为我的对手。”
“你很厉害,我比不过。”段不弃当即拒绝,那人淡淡一笑:“你可知我之前给你隐藏了一次。”
“云雾仙已经回来过了?”段不弃觉得有些不妙。
“是的,我给你打得掩护,要不然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那群仙人了。”
“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
“不必。”薛不败摆了摆手:“只要你以后能一直保持和我对抗行,最好能够赢过我,不!是必须赢过我,我看的出来,你的心持已经圆满了,我今日回去后会立即去闭关,如果我出关的时候你还没有突破,我会把你离开的事情说出去。”
“你不怕我现在干掉你。”
“你办不到。”薛不败自信的说道:“我蓬莱有着绝妙的复生之术,虽然一生只能使用一次,但却没有一点限制,不说你现在未必比我强,算你真的有手段,我也不怕。”
“那你不怕说出来会被长春谷惦记,毕竟你为我打掩护很不合理。”
“我不在乎。”薛不败高傲的扬起了头:“这里我已经没有了对手,既然要把你赶出去,我自然也不能停留在此。”
“好吧。”
对于这种牛皮糖,段不弃已经放弃甩开了,他认真的盯着薛不败,缓缓说道:“那你是如何看出我心持的。”
“我的天赋。”说着薛不败亦是好奇的问道:“不过你离开的时候使用的那种力量,我确实看不出来,你能告诉我吗?”
“不能。”
段不弃伸手将薛不败拉出门外:“你去吧,等你出来,我可能已经走了。”
“你想逃?”
薛不败着急的说道:“别呀,我只是想和你比比,算你输了我也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我不逃,我只是进行成仙人之后的游历罢了。”听到这话,薛不败立即来了兴致:“那说好了,我立即去闭关,要不了半天,我能突破。”
“等一下。”
段不弃突然叫住薛不败,认真的说道:“仙人有别,你随便突破一个可不算,到时候还要比所修之路。”
“那行。”薛不败一定要比,也没有多想什么,直接说道:“我已经有了四次险些压不住突破的经验,绝对能踏出一条好路。”
“这个要比了才知道。”段不弃将薛不败逼走,一脸心悸:“没想到云雾仙竟然提前归来了。”
“这个薛不败很厉害。”破虚缓缓浮现:“他和你一样,也是至高天赋,其名为逍遥仙躯,比起武道,他实际上更适合修行修真之术,只不过他从小诞生于小千世界,又正好立于远离纷乱的海外仙域,天赋更是被重视,从小进行着完美的修行,如今才不过二十岁,体内一切已经彻底完满,只要他一个念头,便可成仙!”
“那是说这个家伙也有伴生神物。”段不弃眼睛一亮。
“是的,但是你最好不要打他的主意,首先伴生神物都有着唯一性,你击败拿到手,也没法用,而是你还真的未必是他的对手,因为你的通天塔作为系统的载体后显得并不完整,除了不朽的外壳几乎可以说半点用处没有,而这个家伙可不一样。”
“不管他了,我的目标现在和他不同。”段不弃摇了摇头:“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做的,但是现在既然没有群仙来寻,至少证明他将云雾仙暂时瞒了过去,漏洞已经太多,我随时可能暴露,虽然一些资料还没有到手,但是也没有办法,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