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德嘉搂着阿诺尔的胸口,像小猫一样贪婪地吸着阿诺尔身上的味道,像是要把阿诺尔身上的味道深深地刻在脑海里。
蓓沃芬则是抱住阿诺尔的腰不断地拿脸蹭来蹭去,小丫头虽然嘴上嫌弃,但身体还是很老实的。
阿诺尔搂着两只软绵绵的身体,把心里的三分忧虑压缩到一个角落,安心地享受那七分满足。
良久,蓓沃芬先抬起头,见姐姐和阿诺尔闭着眼睛,小嘴一撇拉着希德嘉挣脱了阿诺尔的手臂,希德嘉一惊,几乎是下意识地抓住了阿诺尔的袖子,疑惑中夹杂着惊恐看着蓓沃芬。
“等会儿再抱!你还没有把事情说清楚!”蓓沃芬严肃地说道,说着转过头狠狠地瞪了希德嘉一眼:“你也是!像一只发了情的母猫!你是不是想长在他身上啊!”
希德嘉脸红红的,低头沉默不语,但目光倒是不断偷瞟阿诺尔,似乎在考虑蓓沃芬说的事情的可能性……
蓓沃芬清了清嗓子,像法官在审讯犯人一样:“告诉我们你的真实名字!”
“阿诺尔。”阿诺尔很配合地说道,他已经不想再对她们撒谎了。
听到这个答案后两女的表情明显放松了很多,在此之前希德嘉也不知道阿诺尔的真实名字,在名字上说谎的人们的心理波动并不是很大,希德嘉也无法做出判断。
“你的真实年龄!”蓓沃芬冷着脸问道。
阿诺尔叹了口气,说道:“十四岁。”
“啊?”“什么?”希德嘉和蓓沃芬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惊讶地叫出了声,蓓沃芬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扭头看向希德嘉,从姐姐的脸上的表情她发现阿诺尔并没有在说谎!
“哇————”蓓沃芬突然惨叫一声,把阿诺尔和希德嘉吓得一激灵:“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你不过也才十四岁,装得那么老气横秋地干什么!还教育我们姐妹!你自己也是个小孩好不好!”
相比蓓沃芬的有些崩溃,希德嘉的眼泪再次溢出,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喃喃道:“太好了……呜呜……太好了……”
问题不在两姐妹身上,实在是阿诺尔的成熟超出了年龄的范围,他的一系列表现完全让人想不到他还只是个半大的孩子。
两姐妹在夜里谈论阿诺尔时,也猜想过他的年龄,最后两女统一意见,认为阿诺尔应该是二十左右。
但现在……
蓓沃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也没有继续问下去的**了,娇躯一跃扑向阿诺尔,阿诺尔赶忙把她接住,听蓓沃芬在他耳边叫道:“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也是你的伪装吗?那我命令你以后在我们姐妹面前把你所有的伪装都卸掉!我们要看到真实的你!”
“其实,”希德嘉像一只胆小的小猫一样,瑟瑟地说道:“阿诺尔自己可能没有发现,他总是无意中流露出真实的感情,所以我才能发现端倪的。”
阿诺尔看着希德嘉眼中的渴望和丝丝胆怯,在心里叹了口气,把蓓沃芬往一旁挪了挪,向希德嘉伸出了手。
希德嘉眼泪还没干,颤抖的嘴角勾起一个甜甜的微笑,把手放在阿诺尔的手中,阿诺尔轻轻一拉把她拽到怀里。
“像你们说的,我年龄的确不大,所以我不能确定有些事情到底是对是错,再加上发生了很多事情,别的不能肯定,但我未来一定不会风调雨顺的,甚至是非常艰难,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们,你们选择了一条最颠簸的路最破旧的车,希望你们不要半路被震下车去。”
阿诺尔现在说的都是他心底的话,既然两个小丫头都这么坚决了,他作为一个男人再优柔寡断下去太说不过去了,现在也是用这种比喻希望缓解一下心情。
他能活到现在,完全是谨慎的功劳,否则的话,别说现在,他连安全离开拉斯加顿的机会都没有。所以谨慎这点已经刻在了他的骨子里,做事之前他必须要深思熟虑把能想到的后果全部考虑进去才行,一旦出了意外,他承担不起啊……
希德嘉和蓓沃芬现在还小,而且从小到大都是娇生惯养,外面世界的险恶她们还没有见识到,阿诺尔也不希望过早地在这两张白纸上染上外面世界的污色,可以的话他希望她们可以晚一些再接触外面。
“我这次回来也只能待一天,明天我还得继续去完成任务才行。这次回来也是有一件事情要确认的,你们先放开,听我说正事。”阿诺尔按了按两人的肩膀说道。
“这样说不行吗……”希德嘉把脸埋在阿诺尔臂弯里,声音闷闷糯糯的。
无奈,阿诺尔继续说道:“亚格到达宫殿的时候,我从那辆马车上感觉到丝丝阴冷的气息,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可能是亡灵魔法,源头很大可能是亚格带来的那两个人。这些天他们有什么异常的举动没有?”
“最大的异常应该是自从进入房间以后便从没有出来过吧,据亚格说他们在为比赛做准备。”希德嘉抬起头说道。
蓓沃芬则对这些事情完全不关心,甚至连亡灵魔法都没有听说过,只能默默的听着。
“嗯,等会儿午餐我去给他们送饭吧。”阿诺尔思考片刻,说道。
“我会和父亲打个招呼,让他加强守卫力量。”希德嘉道。
“而且不止是城堡的守卫,假如真的有邪法师的话,那他们的目的很大可能是这次比赛,或者说是盛典!”阿诺尔眉头微皱道。
“那我现在去找父亲。”希德嘉狠狠地吸了一口阿诺尔身上的气息,才跑出了房间。
蓓沃芬看着关上的房门,有些好笑的对阿诺尔说道:“你会不会给她吃了什么?我看她都要上瘾了。”
阿诺尔揉揉蓓沃芬的小脑袋,开玩笑地说道:“要吃也是给你们俩一起吃才对啊,你说是不是?”
“你有点得意过头了!”蓓沃芬嘟囔完,一把把阿诺尔拉起来:“你好长时间都没有练习钢琴了,这次比赛你必须拿第一!”
“你这次不也要参赛吗,我拿了第一你怎么办。”阿诺尔打趣道。
“放心吧,我会大方地把第一让给你的!”蓓沃芬拉着阿诺尔走向琴房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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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阿诺尔戴上眼镜框,换上一身仆人的衣服,推着一辆装满食物的餐车,来到那两名黑衣人的房间门前。
原本希德嘉不放心阿诺尔,也要跟过来,但被阿诺尔拒绝了。亡灵魔法自己多少还是有所了解的,它的危险性即使是阿诺尔自己也要万分小心,再加上希德嘉的话,阿诺尔没有把握能保护好她。
轻轻在房门上敲了两下,等了片刻,门打开一条缝儿,一只眼睛从门缝处向外看了看,见到是送午餐的人才把门打开。阿诺尔把餐车推进去,径直走到餐桌前,把盘子搬到餐桌上,把半球状的盖子揭开,扑鼻的香气弥散开来。
把盖子放在餐车上,阿诺尔向黑衣人鞠躬,推着餐车离开了房间,而全程两人没有说一句话。
另一名黑衣人也在房间,但却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连阿诺尔给他鞠躬都没有任何反应,似乎全然没有把阿诺尔放在眼里。
不过阿诺尔倒也不是一无所获,起码房间里他察觉不到任何亡灵魔法的气息,丝毫也没有。
这个有点出乎阿诺尔的意料,亡灵魔法使用的次数多了,施法者自身也会沾染上亡灵魔法的阴冷气息,而且这种气息是很难消散的,哪怕一个月不使用亡灵魔法,这种气息都不会有些许的减弱。
好在阿诺尔还留了一手,在把餐盘搬上餐桌时,阿诺尔把黑匣子安在了餐桌下面,如果不是趴在桌子底下向上看的话,是不会发现它的。
阿诺尔把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小圆柱塞进耳朵里,这是他改良过的黑匣接收器,比以前便捷了很多,他可以随时听到黑衣人房间里的声音。
也可能是他们本身不说话,即使阿诺尔离开了,都听不到他们有所交流,房间里安静地什么也听不到。
阿诺尔找了个距离近且安静的房间,继续监听着黑衣人的房间。
良久,才听到拉开椅子的声音,接着是金属刀叉碰撞声和轻微的咀嚼声,直到听到刀叉放在盘子上示意用餐时间结束,阿诺尔还是没有听到那两人的声音是什么样子的。
阿诺尔面无表情地离开房间,回到顶层蓓沃芬的房间。
一推开门,竟发现两个小丫头在桌子上摆满了食物,很显然是在等阿诺尔。
“怎么样?有没有收获?”蓓沃芬问道,两女都是一副迫切想知道答案的样子。
阿诺尔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把脑子里的疑问总结了一下,出声问道:“你们大胆试想一下,假如那两名黑衣人的目的真的是这次比赛,那他们想在比赛上干什么呢?又或者是在庆典上干什么?”
这也是一直困惑阿诺尔的疑问,他想不到一个单纯的比赛为什么能吸引来邪法师?
两女也帮忙思考着,但过了一会儿,两女对视了一眼,均是叹了口气。
如果真的那么容易想出来,也不会困扰阿诺尔这么长时间了。
“再问一个问题,如果黑衣人溜出了城堡,那他会在莫扎特城干什么?”阿诺尔又抛出一个问题。
“首先和你保证的是,那两名黑衣人自从进入房间,便从来没有从房间里出来过。其次……我们连他们的目的都猜不出,又怎么猜到他们会干什么呢?”希德嘉苦笑着说道。
阿诺尔也明白,但现在他们很被动,完全搞不清楚对方想干什么,想采取措施都不知道该干什么。
“难道不能把那两名黑衣人抓住吗?”蓓沃芬说道。
“不行啊,我们现在只是猜测,没有证据算是控制住他们又能怎么样?”希德嘉抬手摸了摸蓓沃芬的头发说道。
贸然行动是肯定不行的,万一打草惊蛇了只会对他们不利,而且也不能因为自己的猜测而给肖邦头上抹灰,不知道原因把住在城主宫殿的客人控制住,肖邦这城主的位置都会岌岌可危啊。
而且阿诺尔还有一个大胆的猜测,这个猜测还需要时间才能判断其准确性,在这之前他们更不能轻举妄动。
阿诺尔抬手揉了揉希德嘉的小脑袋,安慰道:“距离比赛开始还有不短的时间,我们还有机会弄清他们的目的。下午我又要离开莫扎特城,麻烦你们继续注意黑衣人的动静,还有那个亚格也是。”
希德嘉把阿诺尔的手从头上拿下来,两手握着看着阿诺尔,眼睛眯成一个好看的月牙:“先吃饭吧,食物都要冷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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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卢奥城,刚进城门,一股凝重的气氛便扑面而来,街上的每个人都不难看出面色凝重,时刻保持着警惕。
这几天,卢奥城人人都被名为“白色死亡”的恐惧笼罩着,进个城门都要经过三层严密的检查,街道上十步一岗,更有三五人组成的巡逻小队在大街小巷巡逻,这些日子卢奥城已经被打造成一个极森严的堡垒。
阿诺尔倒不是很在意,现在这个时间去找克莱不太合适,还是去温蒂去过的那家酒馆去看看吧。
到那家酒馆需要走半个小时,这半个小时阿诺尔起码遇到了三十多支巡逻小队,其中在巷子里巡逻的超过了半数,在这样的环境想搞点大动作可是很勉强啊。
不过爬上那栋民居的屋顶完全不是问题。空旷的屋顶只有一间小房子,想必房子铁门后面应该是通着楼顶的楼梯了。
拉开铁门,阿诺尔悄无声息地沿着台阶向下走,走到三层时,阿诺尔的脸上已经戴上了一副黑色面具。
这栋民居总共只有三层,不过看样子三层很少有人打扫,桌子上的灰已经累积到一个很厚的程度了。
地毯上也尽是灰尘,阿诺尔有些无奈,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想留下脚印的。
三层的确是没有人居住,阿诺尔朝二层移动。
出乎他意料的是,刚打开楼梯间的门,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阁下为什么不走正门呢,难道怕我把您拒之门外吗?”
阿诺尔把门推开,看着房间里坐在沙发上的女人,不说话也不进门,站在门外看着她。
温蒂笑笑:“阁下怎么换了一副面具,其实我挺想见一下‘白色死亡’的面具是什么样子的,现在卢奥城已经因为阁下陷入了恐慌中了,所有人都在猜测‘白色死亡’的面具以及面具之下的真面目是什么呢。”
阿诺尔还是不说话,但抬起了手,按在面具上,几乎是瞬间,黑色的面具变成了白色,外形什么的也完全变化,现在阿诺尔脸上的面具是“白色死亡”。
“哇,这个样子有些瘆人啊,难怪那些人死的时候表情都那么惊恐,这幅面具也起了不少的作用吧,”温蒂站起身来,向阿诺尔伸出一只手:“阁下难道打算在门外和我说话吗,还是说您要像第一次见面时穿上盔甲才有安全感?”
阿诺尔轻轻叹了口气,开口道:“温蒂小姐,你真的很让我惊讶啊。”
“彼此彼此,”温蒂笑得很温和:“我也是惊讶阁下的手段,没想到竟然能把整个卢奥城搅得如一团浑水。”
“所以,这栋房屋的真正主人应该是你了,那个叫丽舒的女人想必是你的化名吧。”阿诺尔透过面具的空隙看着温蒂,此时的温蒂在他心中的位置已经上升到了危险的层次,如此富有心计的女人,不会提防她的估计也只有克莱了吧。
“果然那个黑匣不是一般的东西,虽然我没有从里面察觉到魔法的波动,但我猜的没错的话,那东西能监听吧。”温蒂微笑着说道。
“你很不错,”阿诺尔当着温蒂的面评价道:“有能力也有心计,如果你是真心帮助克莱的话,那克莱真的很幸运。可一旦不是,那对克莱来说是毁灭性的灾难,他还没有能力让你安稳地待在他身边,现在你待在他身边是因为你想,可一旦哪一天你不这么想了,那克莱倒霉了。”
“看来我们的目的很一致,是为了培养克莱的能力,我才想把兵权从库勒手中收回来。我很清楚你为什么怀疑我,我的确骗了你,但为了安全起见,我只能那样做。我不放心你,万一你是在帮库勒做事呢?”温蒂忽然笑了:“不过经过我的观察,我发现是自己多心了。你能找到这里,很明显你是在为克莱着想,我也放心多了,不过现在的问题成了怎样让你相信我,这个不太容易啊。”
阿诺尔摊摊手,道:“如果我说我相信你,你会信吗?”
温蒂做出一副苦恼的表情:“有些……困难呢。”
“我在克莱的书房里也装了一个黑匣。”阿诺尔看着温蒂的脸说道。
温蒂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有些恼怒地看着他说道:“你既然知道了还试探我!”
“没办法,”阿诺尔直白地说道:“你不是那种能让人放心的女人。”眼看温蒂眼中有火焰跳跃,阿诺尔接着补充道:“也只有克莱能对你放心了吧。”
温蒂的表情缓和了很多,轻轻道:“有他一人足够了……”
“喂,既然我们都把话说开了,你能不能把魔法阵收起来,我也不想总在门外面站着。”阿诺尔手指敲敲门板说道。
温蒂俏脸一红,白了阿诺尔一眼,抬起手臂手掌朝下,顿时房间的地面亮起一圈魔法阵,而魔法阵的边缘正好贴着门缝,只要阿诺尔向前走一步进入了魔法阵的范围。
“进来吧。”温蒂把魔法阵解开,再次白了阿诺尔一眼。
这回阿诺尔大大方方地走进房间,坐在沙发上,左腿放在右腿上面,两手搭在沙发靠背上,一副很放纵的姿势。
温蒂坐在阿诺尔的对面,看着他沉默了片刻,说道:“既然我们的目的都很明确,为什么不能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呢,我也很好奇‘白色死亡’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阿诺尔没有立即回话,像是在脑中一字一句地把温蒂的话听完,才慢悠悠地说道:“我长什么样子和这次的任务有什么关系呢,我要做的已经做完了,剩下的是你们的了,知道我的长相好像并不能让库勒把兵权交出来吧?”
“你这人怎么这么别扭呢!你不露出长相我们怎么报答你呢,”温蒂抬脚狠狠地拍了拍地毯:“况且还有最后一件事需要你的帮助,你好人做到底吧。”
阿诺尔下意识地想摸摸鼻子,直到指尖接触到面具才发现有面具挡着,清清嗓子说道:“好人?估计也只有发布任务的人才会觉得盗贼公会里有好人吧,任务一旦完成了巴不得不认识才好吧。”
“盗贼公会别的人我没有遇见过,但我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自进来以后,阿诺尔第一次见温蒂露出认真的表情:“不管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不管你杀了多少人,我都希望能和你结交,而且我想你保证,如果有一天你到了被人追杀无处可去时,卢奥城永远能成为你的堡垒,只要克莱还是城主的话。”
“虽然你后来说的话还不挺中听,但我不会忽略掉你诅咒我的事实。”阿诺尔说道。
温蒂露出笑容:“那再麻烦你一次了,白色死亡先生。”
阿诺尔面具下的嘴角勾了勾,不得不说这女人很麻烦,但好在不会让人感到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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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阿诺尔按照温蒂的要求,潜入库勒家中把他打晕扔在街上,打晕一人可要比杀死一人困难很多啊,而且库勒家中的防守力量怎么可能会弱,今晚势必不会像以往那两次轻松。
好在报酬也很不错,换来了卢奥城的支持,当然只限克莱在城主的时候。
不过克莱起码还能在城主位置上坐上几十年吧,前提是这次能帮他彻底掌握卢奥城。
温蒂把库勒家的位置和屋子的设计图都画在了卷轴上,而且今晚温蒂会把守卫力量稍微集中在城西,而库勒家在城东。
之前的两次事件让克莱已经收回了一部分守卫力量,这次闯进库勒家中把他打晕扔到街道上,阿诺尔不清楚这样子怎么会让他交出兵权,但温蒂说她自有办法,阿诺尔也不再多想了。
现在在夜晚行动要比之前困难很多倍,不仅巡逻力量加大了不少,而且街上的行人也少的可怜,这给阿诺尔增添了不少麻烦。
库勒经过前两次的事情,如果他不是笨蛋的话,应该已经猜到有人在针对盗窃团体,甚至把幕后真凶猜出来都不奇怪,毕竟最终受益的是收回兵权的克莱。
现在两人的竞争很简单,库勒要在啤酒节之前把“白色死亡”的事件解决,这样才能包住他手中的权利,而克莱则需要不断逼迫给库勒施压,据温蒂说,只要今晚能成功,那她有把握把兵权完全收回来。
所以一切的关键还在今晚,在阿诺尔身上。
此时已经是弦月高挂,阿诺尔也已经来到库勒家附近,库勒身为城主的弟弟,住的自然不会和普通民众一样。
一栋四层高的别馆,外面围着一圈装有铁栅栏的围墙,这是库勒的家。
阿诺尔把面具戴在脸上,至此他全身上下完全变成黑色。他可不会穿的那么显眼冲进去,那岂不是找死?
黑色是潜行的颜色,白色则代表着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