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至阴天劫和五灵珠撞在一起,天上的劫云被强大的余波吹散,阴沉的天空撒下一道道阳光,一道金光从天而降落在金玉身上,在金光之中金玉身上的伤快速愈合,不但如此她也变强了很多。
金光是天道之光,至从道祖讲道后,所以人渡过天劫后,上天都会降下恩惠之光。
“姐姐终于渡过天劫了!”蓝绣拍拍胸口放心下来,然后转过头望着张水峰严肃的问道:“蝶衣是谁?看起和你很亲热!”
“蝶衣嘛!”张水峰想了想决定如实回答:“蝶衣是我的一位道友,一只灵蝶得道,我们从很久以前在一起修炼,最近一段时间一直神出鬼没,是一个实力很强的暴力女!”
每一次见面打,在张水峰心目中蝶衣是一个暴力份子,如果不是蝶衣非常聪明,张水峰都想说她是一个鲁莽的女人,不过胸大这件事他没有说出来,在一个女人面前夸另一个女人胸大怎么想都不会有好下场,尤其是眼前这个女人的胸本来小。
“你是不是在想什么很无礼的事!”蓝绣邹着眉头望着张水峰问道,她老感觉张水峰的眼神有些刺眼,尤其是看自己胸口的时候。
“怎么可能,我这么正直怎么会想那些无耻的事情,不信你看我的眼神!”张水峰认真的看着蓝绣。
蓝绣:“……”
“好啦!我知道了!”被张水峰盯的有些不好意思的蓝绣转身向金玉跑去:“姐姐,恭喜你渡过天劫成为仙人!”
“呼!”蓝绣刚刚离开张水峰喘了口气,暗暗的庆幸自己躲过一劫。
成功渡过天劫的金玉满脸高兴的和蓝绣聊着天,眼神的余光暗暗的渺向张水峰,这次天劫远远超过了她的预期,尤其是双天劫的降临,好几次她差点都以为自己渡不过去。如果不是张水峰的教导她绝对渡不过双天劫。
(姐妹花啊!真可!)某个色狼也在暗中大饱眼福。
“喂!也是说你答应了!”蓝绣突然对着张水峰说了一句。
“什么什么?我答应了什么?”张水峰尴尬的问道。
“真不知道你一天天在想什么!”蓝绣无奈的再次问道:“姐姐打算亲自去朝拜西王母,我也想跟着去见识见识,你不会反对吧!”
“亲自前往西王母的道场吗?没问题,和我在一起,我保证你们安全到达。”张水峰想了想排着胸口保证道。
西王母和东王公是天下女仙男仙之首,每一个人成仙后都应该去朝拜一下,但是洪荒世界每天成仙的人不计其数,而且路上危险重重,一不小心会身死道消,根本不可能让每一个都去朝拜。
于是乎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当渡过天劫后,只要对着西王母或是东王公的道场方向行一个礼以表敬意可以。当然也有人亲自去朝拜,这样的人都是渡过重重难关,西王母也会亲自接见,并赐予一些法宝或是指点修为。
“说起来为什么要去见西王母呢?”张水峰不解的问道,想到西王母那两种极端的性格张水峰感到头疼。
平常的西王母是一个荣华尊贵的神祇,而一旦她一另一个面目出现,简直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如果说张水峰最不想见的人是谁,那是西王母和涂山白灵。前者是性格过于多变,做事让人防不胜防。而后者的狐媚之术将他克制的死死的,不知不觉会被带到坑里去。
“嗯!”金玉想了一会,然后如实的回答道:“我希望出去走走,既然跟着你可以保证安全,出去见识一番也是很好的。”
“是是!”蓝绣一边点头道:“我早想出去,如果不是长老们拦住不让我出去,我早出去了,正好和姐姐一起出去玩,这样一来他们也没有借口拦我了。”
(得!这也是个不安分的主!)张水峰苦笑的说道:“要是我,我也拦住你,不过现在不用担心,有我在保证你们在洪荒世界横着走。”
“我们不是螃蟹!”两女一起不满道。
(1)
三天后。
一道五色光芒快速飞过,张水峰一手抓住蓝绣,一手提着金玉,慌不择路的向前飞着。在张水峰身后千米远,一只长相狰狞的怪兽踩着风紧紧的追着三人,刚刚三天不到张水峰被**裸的大脸了,让你装!真是可喜可贺!
“为什么我这么倒霉,会遇见怪物!而且还是一只玄仙巅峰的怪物,不是说大罗金仙以上的怪物全部被清理干净了吗?”张水峰大声抱怨起来。
怪物,魔神界入侵洪荒世界的时候遗留下来的无灵智怪兽,和凶兽一样实力强大而没有智慧,但是和凶兽不同的是,怪物更接近野兽,只要不在它的领地中挑衅它,基本上不会发动攻击,大部分时间怪物都是吃饱了睡,睡醒吃。
在半个小时前,张水峰从一个天仙期的妖族手中抢了一罐千年老酒,这只怪物突然出现撕碎了那个妖族,如果是平常张水峰早提剑和怪物打起来了,可是现在有蓝绣和金玉在身边,这样的战斗稍微有一点点余波都不是两女可以承受的,逃跑自然成了唯一的选择。
“这只怪物有些不对劲?”金玉在张水峰怀中有些不自在,为了转移注意力观察起了身后的怪物。
“我也知道不对劲,一般来说怪物不会追着一个目标不放,他们又不是凶兽,该死,后面那只肯定不是普通的怪物。”张水峰边加速飞行边解释道,金玉能发现的事情,张水峰都知道,甚至他还知道那只怪物双眼是红色。
“你不是很厉害吗!去打它啊!”蓝绣在边上不解的道。
“我……,”张水峰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抱着蓝绣的手紧了一下,任何可能让蓝绣陷入危险的事情他都不会做,即使狼狈逃跑也无所谓。
刺骨的杀气突然布满整个天地间,一道灿白的光芒从天边对着张水峰所在的位置射来,光芒所过之处的空间犹如白纸上被人化了一笔一样,裂出一道黑色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