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吃惊中回神,云蔚走向她,她搓了搓有些冷的手想要解释什么:“我不知道你这里这么多人.....”
他眸光黝黑深沉的低头看她,“知道这么多人就不来了吗?”
任领沉默片刻,再抬头时带了三分调皮的笑:“肯定会来,只是或许会更晚来一些!”
云蔚的声音温和沙哑:“你知道你自己送上门来意味着什么吗?”
她轻声笑开,声音清脆:“不知道。 小说. ⒉3TT.”
见云蔚变脸,她缠上他的手臂讨好的笑:“云蔚,我想你了,你想我吗?”说出这话时,她是那么的不知羞,仿佛周围真的都是大白菜。
“你说呢?”云蔚清冷的眼里终于漫上笑意,那笑意浓到让众人吃惊,他的手下移,把她冰凉的手握进手里,压抑着力度将她拉进怀里,“各位,不送了!”说罢,便带着任领大步走进卧室。
卧室门被“咣”的一声关上,留下一众惊讶到无以复加的人!
他逼近她,她的身后是咯人的门板,门外是一众还没有回神的人,他的呼吸就在她的耳边,“这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任领挣扎,“他们还在外面!”
“他们会走的!”说罢,他灼热滚烫的唇便贴上来,她一激动,头后仰再次“咣”的一声撞在门上。
这动静.....任领的脸终于羞红了,她埋头在云蔚的肩上不肯抬起,云蔚却是在她耳边笑声朗朗,声声悦耳。
不知过了多久,云蔚的嗓音低沉沙哑的传来:“领儿,来了就别想回去了。”他的话音刚落,伴随着温热的呼吸,任领只觉唇上一痛后便是他铺天盖地的热情涌来,她被他高大的身躯包围,腰间是他灼人的手掌,唇上是他时重时轻的啃吻。
回不去就不回去,是他,她愿意。
她闭眼,双手环上他结实有力的腰身,给以回应。
他越来越炙热的体温让她无处躲藏,他的热情几乎燃烧了她,房间里依旧是一片漆黑,唯有他温热的呼吸,炙热的体温,温柔的动作照亮着她的心。
或许是清醒着,他的动作再也没有了第一次对她时的笨拙和粗重。
有些事,情到深处,理所当然,唯恨过去的庸人自扰误了这大好的相爱时光!
清晨,阳光透过长窗,经过柔柔的白纱过滤后暖暖的洒上任领的脸颊,她的意识渐渐清晰,悄悄歪头,身边早没了云蔚的身影,看眼时间,八点多,想来云蔚该是去上班了。
想到昨夜,任领几乎觉得云蔚是疯了,原来一向冷清的人一旦热情起来融化南极都不难。实在是无力起床,索性慵懒的翻个身,将薄被拉在肩头,罩着暖暖的光,又泛起了迷糊。
云蔚买好早餐回来,看到的便是她沐浴在阳光下安然入睡的样子,那般安静乖巧,不设防,也不故做坚强,她的黑随意铺散在干净的枕头上,终有一日,她的落在他的枕上,她的香气溢满他的世界,那种心被融化的感觉久久萦绕心头。
何意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走进房间,任领眯眼确定是某人后,立刻闭紧双眼。
云蔚轻笑,绕到她身前,俯身下来:“不饿吗?”
知道被现了,任领佯装淡定的睁开双眸:“啊,好饿!”本来是想大大方方的去吃饭的,但奈何被子下的自己只着一件单薄睡衣,却又怎么都大方不起来了。
“不想起?”云蔚轻笑着低头吻她的脸颊,她一个闪避躲进被子里,云蔚探手进去,轻松的搂着她纤细的腰便将她抱出被子。
任领挣扎,衣领大开,胸前雪白的肌肤露出一大块,云蔚的眼眸当即深了深,闪过火焰。
见此,任领恼羞成怒,动了真格的,握着云蔚的手,一个倒空翻,便将他摔倒在床上,她正要轻松离开之际,云蔚却是轻松将她整个人固定在他的身上,她的脸对着他的脸,呼吸相闻,他一只手还空闲出,撩拨她脸颊上散乱的黑。
“放手!”这样近的距离,她实在是缺氧。
“我还以为你喜欢这样的姿势。”云蔚笑得暧昧。
“你闭嘴!”任领羞恼的捂他的嘴,两具身体靠得如此近,特别是她还只着一件单薄的睡衣,她红了脸:“放手,我饿了。”
“我也饿了!”云蔚说着话却猛地起身将她翻至身下,一言不合便开吻,在任领满脸潮红时,他才抬头,一只手轻松握着她滑落一半睡衣的光滑肩头:“别闹了,我们去吃饭。”
任领哭笑不得的瞪他,“......”谁闹了?
“别这么看我,我现在意志力为负数!”他翻身而起,顺便拉她起来。
餐桌上,任领才意识到一个问题:“你不用上班吗?”
“不用。”
“为什么?”
云蔚给她倒一杯水后才慢悠悠道:“有比上班更重要的事。”
更重要的事?想到昨天晚上,她的脸颊瞬间泛红,这时云蔚满含揶揄的笑声传来:“想什么呢?快吃,吃了送你回家。”
任领大羞,一本正经的埋头大吃,实则恨不能把手里的叉子仍在他的脸上。
云蔚愉悦的笑声却是断断续续的传来。
是可忍孰不可忍,放下手里的叉子,任领二话不说便扑了过去,云蔚刚好接住,难免一番打闹。
只是,不知为何,最后两人会打到洁白的沙上,最主要的是,某人像个饿狼般,霸道炽烈的吻让她透不上气。
最后以云蔚在她颈上落下痕迹为终止。
摸着颈上的痕迹,任领埋怨,“我还怎么去清心禄?”
云蔚给她整理领口,“走,我送你回家。”云澜的话,他可是记得很清楚,在她身上留些专属的烙印不是什么坏事。
任领以为他是真有急事,一边抱怨他像狼,一边起身去换衣服。
见他送她到楼下后竟也要下车,任领疑惑:“不是有急事吗?不用上来了。”
云蔚停好车,走到她身边:“急事就是送你回家。”
“什么毛病!”任领念叨一句,看不透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刚一进家门,云蔚就道:“去换一身衣服,找你的身份证和户口簿。”
“做什么?”
“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