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大胸女秘和三角眼分别把他们的出生年月日时具体时间告诉了秦曜。
所有人便聚焦秦曜,听听他到底会算出来个什么结果。
秦曜根据二人的出生时间,换算成农历,然后解析出四柱八字,列出他俩的命盘命造,得出五行纳音,算出纳甲用神。
最终算出他两人的流年用神在玄空黄道九星大气场中、于大地气场中的投影。
这个投影,也即他俩各自在地上磁场中的五行八卦属性和方位。
这就是观人命局玄机的麻衣玄空命相术。
然后,秦曜根据他俩的九星五行八卦属性和方位,在虚拟时空中糅合为一个黄道九星场,这便是命盘玄局。
而麻衣相士根据这个命盘玄局,便能清晰窥视出他两人在“半炷香”也即十分钟后各自的命数运作——即他们在哪里、干什么。
通俗点说,也就相当于科幻电影中的能窥知未来的超能力。
但在麻衣相术里,这是根据命主本人的命盘在玄空九星场内、特定时间中流年气运用神之造化,而窥视出的天地玄机。
千万不要小看相师窥视命主命盘玄局、也即洞窥命主在半炷香、一炷香时间之后在哪里发生了什么事这等玄机。
如果相师将他所洞窥到的这等玄机向外人道来,便算泄露天机,就必然会受到天谴。
此玄机对应的天谴为无妄厄劫,也即各种莫名其妙的小劫难,诸如出门被狗咬,进门头撞墙等。
所幸的是,秦曜目前已经跨上太清一重天,正好可以避过这道“无妄厄劫”之天谴。
所以,他才敢放心大胆地施展这道法门,来为王建国等人“露一手”。
且说秦曜算准并在时空中糅合虚设出女秘和三角眼两人的命盘玄局后,对他俩在半炷香内的命局造化早已是了然于胸。
半晌,在病房内所有人迫切的眼神中,秦曜说道:“王总,我已经算出来了,就看准不准吧。
“半炷香也即十分钟以后,这位女秘小姐,你将在这病房内,被一个护士不小心给撞上,这会让你有些难堪和丢脸。”
那大胸女听罢大笑,笑的那叫一个花枝乱颤、酥.胸跳抖:“小屁孩,姐姐告诉你!
“姐姐今天要是能被一个护士给撞一跤,姐姐就任你处置,哪怕你要脱姐姐的衣服也行!”
满病房的人听罢登时大笑。
秦曜也笑:“是嘛,只怕不用我来脱呢。”
说着,他又望向三角眼道:“大叔,十分钟后,你在病房那个地方,突然身子乱抖,像是在跳舞,又像是在打摆子。”
秦曜边说边手指向病房内放洗漱用具的一个角落,角落墙上有一排电源插口。
三角眼愣了愣,随即望向王建国和其他人,笑道:“你们看吧,这个小烂仔是不是在信口雌黄、满口胡诌?
“我要不是神经病发作了,我会跑到那个角落里跳舞、打摆子?你们说说看,我不是神经病,那这个小神棍就是神经病吧?”
包括的门外的保镖也都轰然大笑起来。
秦曜嘴角轻扬,说道:“那好吧,我已经推设出了你们的命盘玄局。
“计时开始,你们看好时间,半炷香十分钟之后,到底是我算对了呢,还是你俩在别的地方做别的事。”
病房内所有人当即看时间,下午一点四十二分。
如果按照这小屁孩的预卜,在一点五十二分时,老板女秘书就会和一个护士相撞。
而中年大叔会在病房一个角落里打摆子一样的跳舞!
王建国轻闲地打量着秦曜,而大胸女秘和三角眼则是站在老板病床前,不动如山。
王晶晶则紧紧盯着秦曜——班上这个问题学生、拖油瓶,这一系列行为举止早已经刷新了他的三观。
他在想的是,如果秦曜真的是个……妖人,那以后该和他怎样相处、如何面对?
这真是一个让人头痛的问题。
要知道,他王晶晶可是高二(一)班说一不二的老大!
只是,这个老大的位置,还能不能继续坐下去?这是个问题。
且说三角眼乜着秦曜,面上挂着浅笑。
小屁孩,你说我们怎样就怎样,你说小雅要和护士相撞、你说我要在那个角落里跳舞?我们就按你说的去做?
特么老子几十岁的人了,如果被你一个小屁儿给当猴耍,那我还在王老板这里混个球啊……
我们就站在这里,哪里都不去、啥都不做。我看你个小神棍到时还不被撵出去!
三角眼和大胸女秘都在这样想。
他们哪里知道,秦大掌教所卜算窥视的,是你们位于玄空九星大气场中的、你们冥冥中的流年气运和命造衍化。
到那时,哪里是你们想干啥就干啥的!
彼时,一切已然不受你们意志所主导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所有人不停地看时间。
此时,时间已经来到了一点四十五分,已经过去了三分钟,还剩下七分钟。
三角眼和大胸女秘仍旧站在王建国病床前、向他说着一些工作上无关紧要的小事。
两人偶尔瞥瞥在一边云淡风轻的秦曜。
就在这个时候,放在王建国病床前床头柜上的一部大哥大响了起来。
王建国拿起电话一看,电源指示灯在闪,只剩下半格电了。
“老赵,帮我充下电。”王建国说罢接起了电话,“喂,刘局啊!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刘局又有什么指示啊……”
三角眼从柜子上拿起充电器,一头先插进老板手上的电话里,另一端插头便往附近墙上的插孔里插。
但三个插孔,逐一插过后,竟然没一个通电!
“特么这还是豪华病房,插电孔全是坏的!”三角眼一阵啐道。
“快点,要没电了!”王建国又喊了一声,然后继续聊电话。
王建国今天凌晨才住进这病房,还没在这病房里充过电,是以他们都不知道床头柜下的一排电源插孔都是坏的。
三角眼四下一看,除了床头柜下有一排电源插孔,病房里也就那个放洗漱用具架子的墙角里有电源插孔了。
那个地方,正好就是秦曜所说的“他十分钟后要跳舞”之地。
三角眼这时哪会多想,老板打电话要紧!
但问题是,大哥大的充电线太短,怎么可能拖到对面墙角里去充电?
老板腿骨折了,又不可能让他爬起来走到那附近去边充电边打电话。
“咋回事嘛?马上没电了!”王建国吼了起来,大哥大的电源指示跳个不停。
三角眼慌了,他看了看床头柜,迅时打开柜子门,咦!里面竟有一个拖线板!
估计医院工作人员也知道床头的电源插孔是坏的,所以给病人备好了拖线板。
三角眼二话不说,拿着拖线板就跑到对面墙角把插头插进了墙上插孔里。
谢天谢地,拖线板上的通电显示是亮的!
三角眼又拖着拖线插座跑回来,把连接在老板电话上的充电器插进了拖线插板上。
只不过,对面墙上电源插孔离病床有六、七米的距离,那拖线板的电线长度也有点吃紧。
连上电话充电线,长度也才刚刚能够到王建国病床一半的位置。
三角眼不得不把王建国躺着的病床摇高点,让他整个人尽量朝前,从而勉强够得上。
唉!危机解除!老板终于可以放心打电话了。
三角眼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只不过,那横跨病房、绷得紧紧的拖线板电源线,就挡在病房门前不远,出入的人必须小心些看好脚下。
接下来,王建国便忘我地打电话,在电话里聊的都是些牌局、桑拿、吃喝等等话题。
大胸女秘和三角眼互相对视一眼,便想着是不是要离开,毕竟老板在聊一些私事。
但三角眼望了一眼女秘,又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秦曜,眼神里的意味不外乎就是:
不要离开,就站在这里,让那小子的算盘落空。
于是,女秘书便和他继续站在病床前,听着老板打电话。
时间已经过去了七分钟,一点四十九分,还剩下三分钟了。
王晶晶和母亲的视线,不断地在秦曜和三角眼及女秘书身上打转。
而王建国,虽然很投入地打电话,但偶尔也会望望女秘和三角眼,或是看看秦曜。
秦曜依然站在离病床三米远之处,双手抱胸,在房间里四下看看,不时看看手表。
时间来到了一点五十一分,还剩下最后一分钟!
病房里的气氛有些紧张起来。
也就在这时,在电话里和某个领导天上地下聊得起劲的王建国,拍了拍身边的女秘书。
他手指向正对着病房大门的衣帽架,其上挂着一个公文包,然后,他以两根手指点了点嘴唇。
大胸女秘反应过来,老板要抽烟,而烟在那个公文包里。
王建国在电话里不知不觉说了**分钟,的确是烟瘾犯了。
大胸女秘心里咯噔一声,看看手表,还有不到一分钟,十分钟的大限就要来临!
那小屁孩说自己会和一个护士撞上,这个时候不会真有护士走过来、撞在自己身上吧?
但她一想,我不过是去帮老板拿包烟,衣帽架在病房靠窗那里,我人在那边,怎么可能和进门来的护士撞上呢?
除非那护士擅长三级跳远,一跳三四米,跳过来和我撞上!
想到这里,她便走过去,从衣帽架上取下公文包,包里装着很多文件,她便在里面翻找起香烟来。
时间开始以秒计!
王晶晶母子望着女秘书、又望望三角眼,再看看秦曜,这来回绕着看,眼睛都快抽筋了。
母子俩都在想,如果真按秦曜所说,女秘书会和一个护士撞上,那就是说,会有个护士走进来!
但是,护士在哪里?
即便这个时候走进来个护士,但她又怎会和女秘书撞上?
女秘书人在衣帽架那边,离门口还有三、四米的距离呢!
世间万事,巧至天玄,冥冥之中,造化天衍。
大相师秦曜早已通过大胸女秘和三角眼的生辰八字,推出了其各自的命盘玄局。
从而算出他们在玄空九星场中、各自在本人五行八卦方位下的流年命数演化。
秦曜自然早已洞窥出了他们在十分钟之后、会在哪里发生何事。
这又岂是虚言妄语?
当然,作为“人不欺我、我不欺人”的相师,他自然也会给三角眼和大胸女秘上点眼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