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洛杉矶。
这是一处郊外庄园,环境优美而宁静。
一个女人,正专心致志的端坐在办公桌前,处理工作。
她有着一副绝美的面孔。
这种美,已经不知道,如何来形容了。
这样说吧。
她的容貌,集合东方女性和西方女性面孔,所有的优点,然后,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几乎找不出任何瑕疵。
端坐在那里,身上流露出一股上位者的气势。
美丽白皙的脸上,透露出一丝冰冷。
显得,冷艳而高贵,浑身充斥着一股女王范。
她叫秦婉华,英文名叫詹妮。
一个中美混血儿,父亲是美国人,母亲是中国人。
她正是石磊的大管家兼贴身秘书。
当然,她还有另一重身份,代号,朱雀。
朱雀,YZ佣兵朱雀部的首领。
朱雀部,属于情报部门。
整个情报网,几乎覆盖全球每一个角落。
可以这么说,只要客户出得起价码,基本上,就没有它弄不来的情报。
而她,就是这个庞大的情报网,当之无愧的女王。
并且,朱雀部除了负责情报工作,还负责对YZ佣兵和TT基金两个组织的内部监察工作。
一句话,它在YZ和TT,就相当于东厂,锦衣卫的存在。
更是由于石磊这个不怎么管事的太上皇,可以说,YZ和TT,大部分的事情,都是由朱雀处理的。
可以说,这是一个掌控着滔天权势的女人。
“TT这帮该死的混蛋,就不能安分一点嘛。真是累死老娘了。”
随着手中工作处理完,秦婉华整个人往椅子上一靠,诱人的红唇轻启,发出一阵抱怨。
石磊的离开,所有的工作,都只能她来做了,让她有些抓狂,也让她一阵疲惫。
随即,起身,到酒柜哪来一瓶红酒,倒上一杯,烈焰般的红唇,轻轻含住水晶杯,殷红如血的红酒,被她吸允着。
一双令人心颤的美腿,交叉着,搭到办公桌上。
修长,圆润,晶莹如玉,散发着一阵诱人的光泽。增一丝则胖,减一丝则瘦。特别是一双玉足,呈现完美的形状,涂着指甲油的玲珑可爱的脚趾,更是如豆蔻一般。
慵懒,妩媚,高贵,优雅,却又性感撩人。
如天使,更如魔鬼。
充满无限遐想,无限诱惑。
修长白皙的手指,整齐漂亮的长指甲涂成艳红色,轻轻地拿起鼠标,优雅无比的点了几下。
电脑中顿时出现画面。
漆黑的小区,惊慌失措的美少女,诡异的光束,骇人的脚步声,可不就是小水晶拍的广告片嘛。
虽然,已经看了无数遍了。
但是,只要一有时间,她依旧乐此不疲地继续看。就好像,这广告片中,藏着什么今天秘密一样。
随着广告片进入末尾,她看得更是认真起来。
特别是,片子里,那一回头,那微微翘起的嘴唇,那若有若无的轻轻一笑。
让她的脸同样如花儿开放一般,笑容满面。
水汪汪的美眸,泛起涟漪,如痴如醉。
随即,狠狠地按下暂停键。
指着电脑画面,一双秀目都快冒出火来了。
“哼,该死的混蛋,老娘累死累活的伺候你怎么多年,都没能让你对老娘笑一下。老娘还以为,你真是面瘫呢。没想到,你还会笑啊。”
咬牙切齿,恶狠狠的言语,却充满着哀怨。
“嘿嘿,不过还行,最少,学会勾搭小姑娘了。冲冠一怒为红颜,知道为女人打架,这很好嘛。也不枉费老娘,绞尽脑汁,把你哄出去。”
如同变脸一般,刚才还一副幽怨神色,突然间又是笑脸嫣然,一阵得意。
“哎,若非不是老娘真的拿你那榆木疙瘩脑袋没办法,何须便宜这些小妖精呢。不过,还别说,你个混蛋眼光还真不错,这小丫头果然是一个美人胚子。”
一边不断地用鼠标点着,翻出小水晶的片段,开始评头论足起来。
“这进度还是太慢了。”
突然,她眉头一皱,拖着香腮沉思起来。
石磊最近的变化,让她心中还是比较满意的,说明她这一步棋,算是走对了。
可是,很显然,还不够让她满意。
因为,从金孝民传递给她的信息中,她发现,虽然石磊的状态有所改变,但是却不够明显。
特别是最近,更是有再次变回死宅的迹象。
这个是绝对不允许的。
若是那样,还不如让他留在美国呢。
最少,放在眼皮子底下,她还能好好地照顾好他。
“哎,真不知道,你在韩国,过的是什么日子。看看,这胡子都没刮过,难怪人家小姑娘叫你大叔。”
望着画面中,石磊那满脸的胡子,顿时,又让她心中一阵担心和心疼。
娇艳动人的俏脸上,竟然满是怜爱之色。
其实,也难怪。
当年,她17岁,他还不到15岁。
从那时候开始,她便跟着他,到现在,已经十几年了。
十几年相处,十几年照顾。
有时候,她都不知道,她对他到底是一种什么感情。
不过,有一点,却是很肯定的。
她的生命再也离不开他了。
“不行,得趁热打铁,不能让他再宅在家中。嘿嘿,你个混蛋,喜欢勾引小姑娘是吧。这一次,老娘就让你勾引个够。”
很快,她咬咬牙,心中有了决断。
为了他,她什么都无所谓。
为了他,她什么都能做。
想明白了关键,她立马拿起电话。
“喂,计划需要调整......以前的安排不变,不过,需要给大首领,另外增派任务.......有什么事情,就说是我安排的。怎么安排?恩,把他派出去执行任务,对,当保镖也行......必须是女的......”
打完电话,她便再一次把自己靠在椅子上。
望着天花板发呆。
她甚至,都不知道,这样安排对不对。更不知道,接下里,会带来什么变化。
而她以后,将会何去何从。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
她只知道,他的人生需要色彩,他的人生不应该如此苍白。
她需要为他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