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书院那些先生和学员的失望,道玄却是另外有想法,他怎么也不相信一个体内有那么一股好大能量的人会是个骗子,如果这老头能够搞出这么一股强大的力量,那怕只是假的,来欺骗道玄,那这样的骗子却是也了不得了。虽然道玄知道这老头应该没假话,于是笑着道:“你道是沉得住气!”
道玄完却是还有意无意的朝话的那个青年瞄了几眼,道玄相信像这老头这等人物不可能听不到那青年的,哪怕这老头是为了隐藏身份之类的,让那样一个学员,甚至还是好几年前可能最多就是炼气期的学员给揍了,始终是不光彩的,这样的事情被公布出来,这老头居然面色都不变化一下,却真是养气功夫到家了。
那老头道:“哈哈哈,事情本就如他的那样,我做过的事情,人家出来,却是又有什么沉不住气的,起来当年我认为那娃也是修儒的绝世天才,才跟随老夫三个月竟然已经修炼出浩然之气,开始将体内的灵气给化去了,待他体内道门的法力化尽后,却是尽可以开始真正积累浩然之气了,以他的资质,那个时候的进度看,如果跟随老夫到如今,恐怕已经能够跟天仙相比了,却是不会才那么丁实力。不过他当年那样选择,却是证明其虽不是修儒的天才,毕竟修儒之人却是不能满脑中都只是想着追求实力。”
原本这老头才出来的时候,这些书院老师没能细想,此刻有了那个学员的话做铺垫,这些书院老师却是深思起来,一对照那老头的往日言行,再观察这老头跟那些大儒的不同之处,却是得出结论,这老头还真就是一个骗子。因为这老头往日的许多做法真的跟儒家高人联系不上,儒家最讲究礼仪,最讲究细节,别的不,就儒家吃就有“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法,但是这老头这几十年在书院,却是什么都吃,而且都是大脍,如今喝酒就算一个人一般都是酌,但是这老头却是大灌,还常喝醉,儒家衣着上也相当讲究,但是这老头经常脏兮兮的,儒家还有“食不言,寝不语”的法,不过这老头吃饭的时候逗学生却是家常便饭,已经不是话,有些放浪形骸了。如果这老头往日的言行是讲求无拘无束,逍遥自在的道家高人形象,那却是还有几分游戏风尘的隐世道家高人风范,但是儒家却是一都不像了。
毕竟每个人都不像道玄那样,有如此的洞察力,能够洞察一切的,更不能看到这老头体内的那股巨大能量,而且从这老头身上没有其他儒修的那种气势,哪怕一丝也没有,这些自认为见识过许多大儒的书院老师此刻却是一个个认定了这老头就是个骗子了。在着基础上,这些本就聪明的书院老师却是深思,自己等都能看出来这老头是骗子了,道玄也应该能够看出来,就算一开始和自己等一样被蒙住了,但是道玄为何听到了那学员所的后,还会这样跟这个老头如此话?
想来想去,却是让他们想明白了此刻的情况应该是道玄要故意用这老头来羞辱书院,而这老头却是极端不识相,被人拆穿了却是不知道脸红,只要道玄没他那肯定就算道玄还是相信她,所以他就继续骗下去,继续吹下去。这些书院的老师想道玄能够戏耍着这老头,让这老头不断丢书院的脸,但是他们身为书院的老师却是不能让其继续下去。
为首的那个老师顿时道:“赵老头,今日是书院开学的大日子,又正值道玄真人光临我书院,这是何等大事,这里也是你能撒野耍酒疯的地方吗?还不快回去扫你的地去。别以为你是院长亲自从外面带回来的孤儿,在本院长大,院长对你照顾有加,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了。今日院长虽然不在,但是我这副院长还在的,如果你继续胡闹,心我立刻就将你赶出书院,让你连这份扫地的工作都没了,流落街头。”
那书院副院长后面一个老师也倒:“是啊,书院可怜你,没有将你赶出去却是书院的仁德,是院长的仁德,毕竟你也是在书院长大,也在书院生活了一辈子了,如今看你也一大把岁数了,又没有修为,没几年好活了,这样的身体出去,谁会雇佣你,只有饿死街头的份,所以才留下你的,你别不识好歹,瞎胡闹。”
书院的那些学生见到副院长和那个老师都如此了,顿时也纷纷起哄起来,让找老头滚回去扫地去。
赵老头听道书院老师的呵斥,又听着着广场四周的鼓噪声,纵使养气功夫十分到家,脸皮皱厚若老树硬皮,也不由感到有些发热,但是知道此刻自己什么人家都不会信自己是高手,因此狠狠瞪向广场四周喊道:“吵什么,一会我老人家大发神威你们可别吓到!”
听着这话,广场马上没了声,无论是副院长还是那些书院老师都有些恼怒,恨不得一下子劈死了这老头,不过偏偏他们知道这老头是当年书院院长带回来的,据是孤儿,院长待其如亲子一般,谁要真敢动了他,等书院院长回来却是卷铺盖走人的份了,为了这样一个废人被逐出书院却是不值得。
副院长不悦看着他道:“赵老儿,究竟想做什么?”
赵老头道:“不想干什么,就是想跟道玄真人争一争徒弟。”
副院长脸色有些惘然,他觉得自己刚才肯定是听错了什么,于是向身旁的几位老师投予了询问的目光。然而那几个老师的神情也有些怪异,他们可能也觉得自己可能没有听错,一个扫地的老头居然敢理直气壮的跟道玄争徒弟,这世道到底是怎么了。
副院长叹息了一声,道:“将这个疯子给我赶出去。”
身为大唐贞观书院的副院长,原本招生这样的事却是不用他亲自出来处理的,不过一直压在其头上的院长因为道门大会,被唐皇召走了,所以如今难得的给了一个掌管书院的机会,这个机会不用白不用,所以他打算如往年院长那般出来巡视一番,然后寻个由头发表篇长篇大论,提高自己在学生中的威望和影响力。甚至讲话稿他都想好了,如何进行这讲话,他也设计了好几个场景。不过才出来就遇到了学生围攻李家兄弟,看到李永将李方握在手中,他却是缓了缓自己的出场,准备等李永杀了李方要杀李风的时候再出来,救下李风,李方这等废物能够在入学前清理了他是乐意见到的,不过李风乃是外院内有名的高手,跟其他地方书院的比拼中却是主力,无论如何也是要护一下的。谁知道,后面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让其却是应付不及啊!
“这赵老头一定是疯了,将其赶出去,却是维护书院的需要,就算院长回来怪罪,我却是还是要这样做,再了如果让全院师生选,他们肯定都会站在我这一边的,毕竟我的一切都是为了书院。”副院长心中默默的想着。
赵老头瞪了书院副院长一眼后,看着道:“道玄真人,我知道今日你我却是无法用言语来了解这段因果了,那就战吧,一战定这徒弟究竟该归谁。你也听到了,我已经被赶出书院了,从此以后跟贞观书院却是再无关系,你我为争徒战斗却是我们私人之间的事情,不论胜负,甚至战斗是生是死都跟玄门和书院无关,你同意吗?”
道玄道:“原来你拖延这么半天却是为了和书院撇清关系啊!难道你就真的这么自信能够胜过我,怕我败了后会迁怒于这贞观书院?”
赵老头道:“哈哈,恰恰相反,虽然我往日也对我自己的实力很自信,但是对上你我却是没有任何一把握能够战胜你,我儒家的至诚之道,修炼到一定的境界却是可以前知的,而且我对于《易》经,却是有几分心得,深懂趋吉避凶之道,我今早就感觉到了今日却是感觉到心神不宁,出来前更是如此,临出来我占卜了一卦,不过卦象显示也不乐观。不过我的岁数已经很大了,就算今日我避过了这一劫,却是也没几年好活了,错过了李方不定却是也没有可传我所学的人了,以其避退将自己一身所学带进棺材,还不如跟你一战,胜了我则有传入,败了的话,我能够跟道玄真人一战肯定也会传出去,让我在生命的最后也一鸣惊人,在历史上留印记,总比默默无闻的死去好。而贞观书院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收留我,我在贞观书院学到了一切,却不想连累书院,所以我希望能以个人身份放开的跟真人你一战。”
道玄道:“哈哈,你没有谎,确实至诚,也值得尊重,我答应你,不论结果如何,不会因为你迁怒贞观书院。”(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