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九一笑,又掏出了两个储物袋。
“这个是宗门的奖品,也是十万灵石,陆师兄清点一下。”
“这个袋子里则是一些常用的伤药,九窍化瘀丹和龙虎大还丹,各一百颗。”
“这么多!”陆凡傻眼,接过储物袋,心中又是一阵意外之喜。
二人继续前行,拐过一条小径,眼前的景色越发幽静,清冽的山风吹拂着,漫山松林簌簌浅唱,一派仙境般的模样。
不多时走过山坡,来到一座洞府之前。还未靠近,便远远看见一块巨大的石碑,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几个大字:混元北斗洞,笔力遒劲奔放,直欲破石而出。
这洞门约莫五丈高,三丈长,气势恢弘之极。只是站在洞府前,就能感受到一股浓郁之极的元力,弥漫在四周。和它一比之下,陆凡原来的洞府显得寒碜之极,只能说是一个洞穴。
陆凡心中惴惴,不知是哪位高人的洞府,忙一整衣衫,恭敬立在一旁。
只听萧九道:“这座洞府,便是宗门给陆师兄的奖品,还算满意么?”
陆凡大吃一惊,不敢相信的道:“给、给我的?”
萧九点点头,掏出玉匙,交到陆凡手中。打开洞门,磅礴的元力气息扑面而来,只见洞内七口灵泉,排成北斗七星的形状,元力正汩汩冒出。
洞内的环境更是令人咋舌,四周的石壁,竟是用清一色的灵岩砌成!整个洞府宝光四溢,明亮之极。
不仅如此,洞内的格局也比之前的完善太多。练功室、静坐室、炼丹室、藏书室、卧室、仆从室、宠物室……一个个名称,只看得陆凡眼花缭乱,心中喜不自胜。
萧九笑道:“陆师兄若是喜欢,今天便可以搬过来住下,不过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那就是咱们继续去领取奖品。”
陆凡正沉浸在洞府的豪华中,闻言不禁愕然,随即脸上化作狂喜:“还有奖品?!”
萧九微笑着默认,二人走出洞府,陆凡忽然想起一事,好奇问道:“宗门这次的奖励,谷飞昂师兄他们也有的吧。”
萧九点头道:“有的,这次代表宗门出战的五人都能得到奖励,只不过陆师兄出力最多,所以他们的奖品都不及你。”
陆凡正待谦逊几句,忽听萧九道:“只是……”
“只是什么?”
萧九似是不知该如何措辞,良久才缓缓道:“只是吕傲奇师兄,把所有奖品都原封不动的退了回来。”
“咦?为什么啊?”陆凡觉得奇怪,白送的奖品都不要,这是跟钱过不去啊。
萧九迟疑道:“听说,我也只是听说,吕师兄冲送奖品的执事弟子发了好大的脾气,说他吕傲奇堂堂男儿,怎能沾别人的光?擂台赛他一场未打,又拿这些奖品来干什么?”
说到这里,萧九偷偷抬头看了陆凡一眼,结结巴巴道:“他、他还说,赶紧把这些破烂拿回去扔给那、那姓陆的。”
陆凡听到这不客气的言语,脸色也是一沉,暗道好好的我也没招你惹你,到底哪里得罪你了?奖品你不要,给我啊,劳资正缺钱呢。
只是这话不便出口,当下笑了笑,也不以为意,跟着萧九继续向前走去。
这次萧九不再往山上走去,而是掉头向下,沿着盘山小路走了小半个时辰,来到了山的另一侧。
半山处,居然有座不小的屋子,二人信步而入,
一个中年汉子迎了上来,见是萧九,忙点头哈腰道:“不知萧师兄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萧九掏出一块令牌递给他,指着陆凡道:“这位陆师兄,为宗门立了大功,得以享受高阶弟子同等待遇,贺掌门特意吩咐我带他过来,好好挑选一位上佳的女奴。”
中年汉子连连称是,引着二人走入大厅,他轻轻击掌,只见数十个少女相继走出,齐刷刷的站成一排。
陆凡吃了一惊,望向萧九,问道:“萧师弟,这是?”
萧九解释道:“宗门规定,六段以上的高阶弟子,都可以拥有自己的女奴,只要立下血誓契约,从此便会死心塌地归你驱使,终身不会背叛。“
说罢,掏出一块玉简,交给陆凡道:“这里面记载着订立血契的方法,陆师兄有空可以参考一下。”
那中年汉子一招手,一个女奴便走上几步,来到三人跟前。只见她身材凹凸有致,饱满有料,惹火之极,陆凡只看了一眼,便感觉鼻血都要喷了出来,他脸刷的一下红了,不敢再看,忙转过头去,假装欣赏屋内的陈设。
萧九观颜察色,还道他兴味索然,便转头对那中年汉子道:“陆师兄年纪尚小,对此事兴趣不大,换一个天赋资质好些的罢。”
陆凡闻言,心中不由得大喊:“玛德,谁说我不感兴趣了?感兴趣,非常非常的感兴趣!”只是这话又怎好开口?
那汉子忙挥了挥手,示意这女奴下去,手一招,又一个女奴婷婷袅袅走了出来,这女奴长得清丽脱俗,两只眼睛颇为灵动,看上去资质不俗。
中年汉子陪笑道:“她的资质是此处最好的了,若能得到一定的修行资源,应该有机会踏入一段武徒,不知两位师兄意下如何?”
萧九见陆凡仍然不置可否,便示意中年汉子再换一个。
陆凡脑中一直惦念着刚才第一个女奴的身材,哪有心思去看其他人?这时已一连换了五十八个,他仍然心不在焉的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萧九和那中年汉子面面相觑,暗道这陆师兄不愧是精英弟子,眼光果然很高。
中年汉子走上一步,小心翼翼的道:“陆师兄,敝处总共只有五十九个女奴,陆师兄你已经全部见过了,你看……”
陆凡闻言一怔,如梦初醒。举目望去,果然几乎所有女奴都已站在了一旁,只剩一个少女,孤伶伶的站在原地。
陆凡指向那少女,问道:“她……”
中年汉子忙道:“这奴婢又丑又笨,脾气又差,不足以侍奉陆师兄的。”
陆凡本来只是想问一问,她为何一个人站在这里而已,此时听中年汉子这么说,反倒注意到了她。
他不禁走上几步,细细打量起这少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