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经过一柱香的时间,济仁和冯杰终于到了永福镇。这永福镇在天启里也是相当有名的,当年政天皇帝游历全国,当时正好路经永福镇,就在永福镇上歇下了脚,那时正是早晨,政天皇帝就在镇上的包子铺上买了几个肉包子,一吃之下,妙不可言,当下亲笔题下“永福包子”这四个大字,赐与店主。从此永福包子,在天启国可以是无人不知,全国上下的人们都慕名而来,使得永福镇,人丁兴旺。
“和尚,我们到永福镇了。”冯杰张开双臂深深的打了个懒仗,济仁看着镇镇门口,那石碑上那大大的永福镇三个字发呆。冯杰见了,高兴地道:“永福镇的包子可是全国闻名,当然要去尝尝,虽然出家人不能粘荤,但是永福的素包也是很好吃的。”完拉起济仁的袖子朝永福镇跑去。
永福镇环境依山傍水,西面是依靠茂林镇,北面直通羽溪城,而东面则有瑶江缓缓流过,风景秀丽,让人流连忘返。此时的冯杰正坐在永福镇东面的‘永福包子楼’上津津有味的吃着包子,而济仁则慢条细里的张嘴吃着一个素包,这永福的包子好真是名不虚传济人也觉的非常好吃。
看着济仁愉快的吃着包子,冯杰一阵琢磨不透,烦恼的道:“济人和尚,你的武功怎么这么厉害啊!?是你释放教你的吗?”济仁早知他会有此一问,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了头。那冯杰泄气道:“那么的年纪就这么厉害,看样子我是追不上你了。”“那冯施主你又是何人?武功出自何处?”这话问的唐突,冯杰先是一塄,随即一笑道:“我的武功是我爷爷从教我的,从我就失去了父母,是爷爷一手把我养大,他对我的期望很高,总是要我做第一,但我却很任ìng,常常给爷爷惹麻烦。”完放下手中包子,叹了口气。
接着又道:“不瞒和尚你,其实我这次可以是离家出逃。”济仁不明所以,道:“施主,这是为何?”冯杰脸sè一红,道:“其实是这样的,我们冯家在天启过可以算上是大家族了,我爷爷是商场老手,家里都由爷爷一人支撑,爷爷觉得我年纪不了,就瞒着我给我了媒亲事,你我连那女的面也没见个,叫我怎么成亲啊,所以那天成亲之rì我逃了出来,就跑到茂林阵,然后遇上了你。”济仁听完咧开嘴笑了笑,道:“冯施主,你真是个有趣的人,你一个人逃了出来不怕你爷爷担心吗?还有施主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啊?”这话正好问到了子安徽能够,冯杰摸了摸头,尴尬的道:“我自己也不清楚,走一步算一步吧,船到桥头自然直。”完转头向右边的窗外望去。此时以至下午,只见瑶江上水面一片平静,江边停着几条大船,船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济仁没看见过船这东西,也新奇的望着,两人一时无话。
“噔”“噔”“噔”,一阵上楼的声音传来,济仁和冯杰收回目光,一起向那上楼之人望去。此时那上楼之人的相貌已经露了出来,冯杰一看之下张大了嘴,那上来之人身穿白衣,浓眉细眼,配上鼻下那排整齐的短须,让人看了觉得不怒自威,而且那人身材魁梧,眼中神光内敛,一看便知是一高手。他一眼便看到了冯杰和济仁,然后向这边走去。
冯杰张了张嘴,吞吐的道:“三……三叔,你怎么来了啊!?”原来那白衣男子,竟是冯杰的三叔,这让济仁也是一愣。那三叔“哼”了一声,道:“杰儿,你怎么就那么不懂事呢!你爷爷辛辛苦苦为你求了门好的婚事,你怎么就可一声不吭的走了呢!叫你爷爷在那么多的江湖人士面前,怎么落的下面子啊。”此时冯杰面sè火红,往rì那潇洒的风采不复存在。
“三叔,我知道错了,我……”“不用多了,现在就跟我走,你爷爷都急死了。”完那三叔就拉起冯杰的手就想下楼,那冯杰也不反抗,似乎非常怕那三叔般,道:“三叔,你等等。”挣看那三叔的右手,回到济仁身边道:“和尚,我走了,你要保重啊,下次如果落过羽溪城,来我冯家玩哦。”济仁双手合什,道:“施主,放心和尚记住了。”冯杰听到着,微微一笑,转身走到那三叔旁,道:“三叔,我们走吧。”那三叔看了一眼济仁,转身当先下了楼,冯杰也紧跟其后。
从相识到相知再到分离,不过短短数天而已。在济仁那的心灵里,已经把冯杰当成了一个好朋友,或许他们以后还会遇见,也许不能在相见,但在济仁的心里还是牢牢记住了冯杰的样子,或许冯杰心里也是一样的吧。
济仁看着冯杰走下楼的背影,心里不知是何感觉,暗道:“不去想那么多了,出家人不可妄想。”心里默念静新咒,一会儿,心里平静如止水。又吃了个包子,觉得肚子已经饱了,就走下了包子楼,向瑶江岸边走去。济仁是这样打算的,师傅要我游历江湖,长长见识,再自己从没见多船,那就顺便坐船前往京都吧。想着可以坐船,心里一阵兴奋,向前跑而去。
而此时那本和济仁动手,被打败的黑鹰,正躺在一间宽大的房里,床边围着四个身形不同的老人,正听着黑鹰细细道,当得知黑鹰是被一和尚打伤后,那四人一脸震惊,当头那紫衣老人道:“我们不可轻举妄动,先派人去调查清楚,在下手不迟,再我们还有童公公的任务,大事要紧。”那三人听完不由一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