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梁如玉的法,她并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在电视台工作经常接触各级领导,也偶尔受到某些领导的‘关心’,不过,到目前为止,她依然洁身自好,从没越雷池半步。
偎在林思扬的怀中,梁如玉喃喃的柔声道“你相信我的话吗?”。
不管梁如玉所言是否属实,最起码,林思扬能感到她对自己的一片柔情,他头,轻吻,抚摸着对方乳脂般的肌肤“这么些年也没和你联系,你恨我吗?”。
“不,我不是那种以性关系做筹码,想以此留住男人的女孩,我只知道我喜欢,这还不够吗?”。
“我……”。
梁如玉伸手轻轻捂住林思扬的口唇,莞尔一笑“你什么都不要,也不要解释,你放心,我们之间不存在什么感情债务,你是一个让我心动的男人,有这份心动,我愿把我的一切都奉献,我不奢望你娶我,你也不必有任何心理负担,就像当年那样”。
“我……”。
这次,梁如玉是用自己薄嫩的唇堵住了林思扬的口,热吻如雨。
“梁姐姐,我不能这样”林思扬轻轻推开了梁如玉,他坚决而坚定的道“不能”。
“为什么?”。
“你在我心中是神圣的,曾经拥有已经足矣”为了让气氛变得轻松起来,林思扬忽然嘿嘿一笑“我会珍惜我们之间的情谊,不过,弟弟不能老是欺负姐姐啊”。
“我不勉强,你会永远在我的心里”梁如玉着,她甩动一下头上的那团乌发,继而迷人的一笑。
吻别。
林思扬离开了梁如玉的住处,他必须离开,离开的越快越好。
回到招待所之后,林思扬的情绪还不曾平复下来,孙副县长忽然打来电话“林医生,老爷子的病情加重已经不省人事,拜托你赶快过来看看”。
出于孙副县长对自己的信任,况且,自己读研的时候专业便是内科,怎么着也得给孙副县长这个面子。
司机将林思扬接到孙副县长的家中,有人领着进了老人的房间,房间里面有一个县医院的内科专家和随行的两名医护人员。
那个专家已经给老人做了检查,他皱着眉,在老人的床前来回的踱步,口中不时的发出唏嘘声,在林思扬进门的一刹那,专家向孙副县长道“孙副县长,请恕在下无能为力,你们还是给老人准备后事吧”。
孙副县长的爱人闻言之后,悲从中来,她抽抽噎噎的“郝专家,求求你,再想想别的什么办法好吗?”。
孙副县长瞪了他爱人一眼“老爷子的病情已经到了这个程度,郝专家要是有办法,他能见死不救吗?”。
被孙副县长呵斥了几句,孙副县长的爱人勉强的止住悲声,孙副县长的妹妹焦急的嘀咕“这个林医生怎么还不来啊?”。
“林医生来了”保姆忽然了一声。
孙副县长拉住林思扬的手,他给林思扬和郝专家相互介绍“这位是咱县医院的郝专家,这位呢,就是出国留学刚刚回来的林医生”。
“你好”林思扬和郝专家握手。
“病人的情况如何?”林思扬问。
“刚才测了生命体征,血压测不到,大动脉搏动消失,瞳孔也开始散大,已经达到了临床死亡”。
“你给病人采取抢救措施了吗?”。
“适才给病人打了一支强心剂”。
“还有呢?”。
“没了”。
“郝专家,抢救病人最基本的心肺复苏,你不会不知道吧?”。
“据我多年的经验判断,这个病人已经没有抢救的意义了”。
林思扬见这个郝专家对抢救病人如此的不负责任,他冷哼一声,推开郝专家,走到老人的床前,朝着老人的胸前锤击两下,然后开始心脏按压。
按压数次之后,林思扬再次检测老人的脉搏和瞳孔,面对病人的病情这样的危重,林思扬决定继续施展自己的鬼门十三针疗法,鬼门十三针最为重要的是施术者凭借自己的心法、眼法、手法一气呵成的的一门针灸绝技,如果不掌握其中的真谛所在,你即便懂得鬼门十三针的针灸大穴,也不可能收到多么理想的疗效。
有关针灸大成一书介绍的几乎面面俱到,而林思扬习练的五禽戏其宗旨便是让人练习心法、眼法和手法的统一协调。
鬼门十三针这种针法虽然被称作鬼门十三针,其实,在一般的治疗当中常规只选三五处穴位,和牛老中医探讨之时,牛老中医就言道,据他所知,鬼门十三针穴位的组合至关重要,施以这种针法的人还没听有一次超过七处大穴的。
林思扬心中明白,越是诡异灵异的针法越是具有相当的风险,倘运用不当,不但收不到应有的疗效,反会造成病人的血脉瘀滞,甚至气机失调。
面对眼前的这个危重病人,倘不施以配穴疗法很难起到起死回生的神效,不过,那样做的风险也是太大了啊。
“林医生”孙副县长将林思扬喊到一旁,他郑重的道“老爷子的病情已经这样了,不管你怎么治,也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我们家人已经商量好了,同样会感激你的”。
“既然这样,我一定会尽力施治,不过,我有一个的要求,在我治疗期间你们所有人都需要回避”。
“没问题,我们这就退出去”孙副县长朝着家人和郝专家一行摆摆手,带着众人走了出去。
林思扬暗想,不管这个老人患了高血压、心脏病、糖尿病还是极度营养不良,如果用中医的理论解释全部属于元气不足导致的血脉气机失调,中医有句俗语‘正气存内,邪不可干’,那么,在针灸的过程当中施以固本培元的针法才是治疗本病的关键所在。
想到此,林思扬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搭住老人的脉门,细细体会之下隐隐的发觉老人的脉搏虽细若游丝,但毕竟还一息尚存。
也许是适才的锤击和实施的心脏按压术起了一定的作用,取出针灸针,林思扬不再犹豫,他以飞快的手法给老人施以鬼门十三针当中的七针疗法……。
孙副县长的一家人急得在大厅之内团团的转悠,林思扬吩咐在先,他们又不敢轻易的走进老人的房间查看究竟。
郝专家的嘴角处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再怎么高明的医生也不能治好一个死人啊,这个年轻的毛头子不知天高地厚,依仗着自己留了两年学飘然的不知所以,一会自然有他的好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足足半个时的光景里面一动静也没有,没办法,只有继续耐心等待。
等得最不耐烦的是郝专家,可是,没有孙副县长的同意,他又不敢擅自离开,在一旁搓搓手,唏嘘着,貌似为了老人的病情焦急的不得了。
又是半个时过去,孙副县长这个平时很有风度很是沉得住气的县级领导也不由得有些心急火燎起来,他问郝专家“老郝,你搞了这么多年的医学,你看,林医生在里面这么久了,他给老爷子做什么治疗呢?”。
“这个嘛”郝专家不停地眨动着双眼,想了想,然后摇头“孙副县长,你这个问题倒是把我难住了,我也不太清,也许是人家林医生在用什么奇特的治疗手段,也不定”。
“时间也不短了啊?”孙副县长的爱人终于沉不住气,“我这就进去看看里面是什么情况”。
“你站住”孙副县长低吼一声,“既然把人家请来,你就得服从人家的安排,这是一种最起码的尊重”。
孙副县长的一番话,的他的爱人脸上红了一下,嘀嘀咕咕的道“我也没别的意思,我是担心里面出什么事情啊”。
孙副县长不再理会,他掏出一支烟来使劲地抽了两口,郝专家平时不抽烟,在这里呆着实在是太无聊,不由得也了一支烟,还没抽上几口就呛得他涕泪横流,连连的咳嗽。
“救命啊,快来人”老人的房间里面忽然传来一阵喊叫之声。
“坏了”孙副县长的爱人一跺脚,她首先的反应是老爷子已经一命呜呼了,再不能等下去了,她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了房间。
众人随着孙副县长的爱人进了房间,房间之内的场面忽然让众人大吃一惊…...。